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59)
他终究是帝王,有自己的心性和傲然。
心里话千回百转,到嘴边时却需要细细润色。
虞策之还没有想出合适的解释,舒白空闲的手捏住他的下颌,猛地吻了上来。
虞策之瞳孔紧缩,霎时反映过来,立即回应一个绵长且极具攻击性的吻。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前面所有的铺垫都是竞争,最终的胜出者将有权利决定全局的走向。
温泉池泛起阵阵涟漪,甚至溢上岸边,浸湿随风摇曳的草木。
虞策之仗着体型优势妄图长驱直入,更令人惊喜的是怀里的人并没有过多的抗拒和挣扎。
他用尽力气将舒白拥入怀里,嗓音比之前更加沙哑,仿佛含着砂砾一般。
“夫人……”
话到嘴边,反生犹豫。
就像舒白所说,其实他也爽到了,如果一场旖旎情事两个人都能满意,无论过程是什么样的,都证明两个人的□□相互契合。
虞策之担心他一味强求会打破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联系。
况且,虽然不后悔,但他时常也会觉得是自己从霍耀风手里偷走了舒白。
即便内心看不起霍耀风,但他还是忍不住和霍耀风相较。
他思考过霍耀风遇到相同的情景会怎么做,天底下的夫君都应该是尊重妻子意愿的。
他也该尊重舒白。
大约是泉水温度太高,热气蒸腾,虞策之觉得大脑晕晕的,胡思乱想许多,最终决定如果舒白仍旧不愿意,他便再依她一次。就这一次。
日久总能生情。印象中,在江音身边也不是所有面首都被她视如敝履。
这样想着,虞策之慢慢下定决心。
他垂目吻舒白的额头,“夫人如果……”
虞策之的话没有说完,他忽然睁大眼睛,愕然发现自己逐渐失去了力气。
第一时间,虞策之死死看向舒白,“你……”
舒白在他怀中,睫毛缓动,慢慢抬起眼睛,双目明澈如初。
“要么做,要么滚,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她手掌摊开,露出被捏碎的药粉。
虞策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蒙汗药。
“你为什么没事?”他不解。
舒白洗掉手上浸湿的药粉,眉眼平静,“蒙汗药用多了会产生抗药性。”
虞策之咬牙,成功被舒白激起反抗之心,当下又去攫取她的唇舌,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
舒白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后拉。
虞策之力气尽失,全身都轻飘飘的,他被水流冲走,远离舒白后霎时没了支撑,眼看就要沉入水底。
舒白在他窒息之前把他扯上来。
虞策之连头发根都湿透了,黏嗒嗒贴在身上,和落汤鸡没有任何区别。
他唇齿微张,眼眶泛红,执拗不甘地盯着舒白。
舒白嗤笑一声,箍着他双臂的手虚虚松开,虞策之顷刻又下沉的趋势。
望着舒白的眼神逐渐变成对多次溺水的慌乱恐惧。
舒白对上他恐惧却强装镇定的神情,眉心微动,霎时又将他从水中捞起。
出水的瞬间,虞策之用尽仅剩的力气,死死搂住舒白的胳膊,无尾熊一样抱在她身上,胸膛起起伏伏,时不时颤一下,像是在发抖。
舒白在他不稳定的配合下扯下他湿透的玄衣,衣物裹着腰带上环佩被尽数扔上岸,至于他的玉冠早就落入水里,谁也没顾上去捡。
他的唇擦过舒白的耳垂,哑声说:“你这样对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还有力气放狠话。”舒白扬眉赞许。
她带着虞策之走向离岸近的地方,引导他转身正趴在岸边。
有了支撑,虞策之脸色好了许多,至少没有在悄悄发抖。
他双手交叠,睫毛上沾着一滴温泉水。
他面无表情闭上双目,低声说:“快点。”
舒白从岸边的布包里抽出随身携带的器具,显然对虞策之的动向早有预料。
虞策之匆匆瞥了一眼,眉眼下压,“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你的心思很难猜吗?”舒白惊奇反问。
虞策之表情更加郁郁,他把整个脑袋埋入双臂之间,闷声说:“你也只是这次猜中而已。”
舒白笑了下,器具长驱直入,身前人发出急促的喘息和闷哼声。
雕鸮歪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睛中闪着疑惑的光芒。
池中水花阵阵,一朵接着一朵冲上岸边,雕鸮被勾起好奇心,扑腾翅膀从不算高的树枝上俯冲下去,落在岸边巴掌大的鹅卵石上。
它慢慢低头,用喙去啄鹅卵石,忽然一阵又急又猛的热泉水扑上岸,水花包裹住雕鸮,霎时将它淋湿。
雕鸮发出刺耳的鸟鸣声,扑腾的翅膀退后,不满地看向泉中两人。
水中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它,注意力仿佛都在彼此身上。
雕鸮怒骂一声,扑着翅膀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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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另一边,游左领着两个蒙面死士披荆斩棘,总算从人迹罕至的身上砍出一条路来。
两个蒙面死士累得不行,终于忍不住问:“头儿,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游左抬头仰望参天蔽日的大树,揪下身上的水蛭,含糊道:“快到了应该。”
“头儿,恕我直言,我们为什么不从大路走,不是已经摸清竹屋的位置了吗。”死士气喘呼呼问。
游左扯了扯唇角,“你懂什么,真当皇帝手里的暗部是死的吗,我们只有三个人,一旦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从后山绕过去,不仅有机会攻其不备,还能增加我们的生还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