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78)
虞策之抿唇,沉声道:“我绝没有冷眼旁观的意思,霍耀风所有选择都是他的自己意愿,我没有逼迫他,他那样的人留在你身边,早晚会害了你。”
“陛下巧舌如簧,舒白拜服。”舒白嗤笑一声。
虞策之目光冷寂,“你不相信我?我连身体都交由你随意糟践,你怎么可以不信我。”
他越说,眼眶便越红,胸膛微微起伏着,委屈和不甘溢于言表。
偏偏舒白仍旧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一只手始终贴着他的脖颈,不知道在想什么。
虞策之不着寸缕,双手还被牢牢锁在身后,他咬牙,帝王之尊,哪怕江太后掌权时,也没人敢给他这么大的羞辱。
他甘愿在舒白面前低头俯首,却受到舒白的冷眼,这样的冷待他如何受得住。
虞策之咬紧牙关,再也忍受不住舒白给与的难堪和内心的恐惧,他倾身不管不顾地去啃咬她的唇,宽肩窄腰如小山般将舒白笼罩住。
舒白由着他动作,目光始终冷淡。
虞策之看见她不带情/欲的神情,内心酸涩,当即闭上眼睛,试探性伸出柔软的舌头,试图引她动情。
不知过了多久,舒白令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身,终于给与些许回应。
虞策之受到鼓舞,更加卖力舔舐,试图讨好舒白。
舒白揽着腰,引他躺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他的腰身上,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虞策之目光朦胧,低声问:“夫人是不是原谅我了。”
舒白保持着吻他的动作,并没有回应。
然而身下的人并不满意她的沉默,拽着她的衣袖反复地说:“原谅我。”
舒白扯了扯唇角,“你在威胁我?”
“不原谅,便别想动我。”他加重语气,仗着两人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明目张胆地威胁。
舒白轻嗤,“这么厉害?要是没锁着你,是不是你还想翻身做主人?”
舒白的话自然正中虞策之下怀,他聪明地选择避开舒白的问题,“夫人分明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虞策之望着舒白的双眸,看见她眉眼微弯,露出莫名的笑意。
然而下一刻,脖颈猛地一紧。
明显小一号的项圈和他的肌肤完全贴合,散发冰凉得到冷意。
虞策之一愣,被情爱支配的大脑稍稍清晰了许多。
他艰难地动了动脖子,因为呼吸受阻,眼中渗出些许泪来。
“夫、夫人?”
舒白笑了下,倾身吻住他的唇,汲取他口腔中剩余的空气。
直到虞策之眼角溢出的泪越来越多,身体挣扎的幅度越来越轻,舒白才放过了他。
凝视虞策之脆弱的面孔,见他仍倔强地想要挣脱,舒白款款而笑,终于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我当然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动弹,张*任*的模样漂亮极了。”
虞策之因为舒白的话,面色骤红,然而他声带受到抑制,只能用微乎其微的声音抗争,“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反正都是做,有什么区别?”舒白扯了扯唇角,“轻易招惹别人,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对不对,我的好阿拾。”
更深露重,稀疏的星子隐在天边若有若无,屋子里的烛火即将熄灭,仅剩下微弱的余光。
舒白关紧虚掩着的窗棂,一件件穿好身上的衣衫。
她坐在妆奁前,简单地把头发绾起簪好,又把锋利的匕首别在腰间。
等一切事情做完,她才有心情去看乱糟糟的床铺。
今日两人都发了狠,虽然虞策之战力受限,但下午休息半日的舒□□力旺盛,加上心中有气,存心刁难,不过半个多时辰,木床结构受损,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发出咯吱的声响。
虞策之蜷缩在褶皱的床褥间,露在外面的肌肤青紫痕迹遍布,那些皮革还戴在身上,和皮肤接触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看上去凄凄惨惨。
察觉到舒白走近,虞策之艰难的睁开眼睛,嗓音沙哑微弱,“好渴、水……”
舒白顺手倒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清水,坐在床边,将没有任何力气的青年皇帝揽入怀中。
浓密的发丝在舒白手臂披散下来,扎得她有些痒。
她动了动手臂,打算换个姿势,怀里的人却会错了意,习惯性凑上来亲她。
虞策之的意识尚且朦胧,但在他的认知里,方才在床上他已经给舒白‘赔礼道歉’了,两人已经和好如初。
于是他开始不自觉地抱怨,“不要再来了,好难受,好疼。”
舒白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一下下帮他捋着有打结即将的长发,漫不经心道:“能有多疼。”
虞策之睁开眼,唇角绷直,不满地望着她,“是不是流血了。”
舒白看了一眼旁边皱皱巴巴的布料,没说话。
虞策之咬牙,挣扎着起身要去看,半路又被舒白抓回怀里。
“不是要喝水吗?快喝了。”舒白把杯子递到他嘴边。
虞策之大脑混沌,潜意识却抗拒舒白递来的水,他身体后倾,将脑袋埋入舒白怀里,“有毒,不喝。”
舒白挑眉,揪着他脖子上的皮革往后拽,“我可没兴趣毒死一个皇帝,现在不喝水,难道明天让宋祁他们都知道,你晚上叫了一夜?”
虞策之身体僵了僵,当舒白的水再次碰到他的唇时,他犹豫了一瞬,张口喝下。
一杯水下肚,他立即咬住舒白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