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破镜重圆](126)+番外
“怎...怎么吃…?”她醉了酒,随便一哄便轻松上套,被坏心眼的某人引导着,好奇地发出呓语。
贺俞洵猝然笑了。
高定手工衬衫和薄衬裙缓缓跌落在床边,接着是成套的蕾丝小布料,空气里某种情调不断发酵,有不知名的、如同罂粟般的致命香气扩散。
贺俞洵搂着腰,像披着魅惑皮囊的恶魔,气质中极致的危险和瑟感矛盾地结合,忽地转变动作,变成了在下面的一方。
他仰头看着懵懵懂懂的女孩子,指腹略微轻佻地捏着她的下巴,轻声:“喜欢哪里,就吃哪里。”
周绵喃仍旧是懵的,酒精刺激得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偏偏潜意识里还知道要听贺俞洵的话,俯下身,两只纤白的手臂搂着对方脖颈,嘴唇蹭在额头上,毫无章法地乱亲。
贺俞洵眯着眼,享受她的主动,耐心夸奖:“宝宝很棒,继续。”
周绵喃被夸得高兴,缓缓往下移,亲到鼻尖、脸颊...最后才是薄唇,她生涩地学着他的动作,撬开他的牙关探索,对方也逐渐回应,感受到抵着的隐约比刚才更为肆虐,难耐地磨了磨。
贺俞洵被这刺激得闷哼一声,喘息声加重。
周绵喃亲着,意乱情迷之中极度沦陷,似乎有什么在作乱,游移着揉捏,说不清的兴奋感袭来,她敏感地颤了颤。
亲够了,她捧着他的脸,极力想要看清对方的表情。
“宝宝吃饱了么?”她停下来的动作,让贺俞洵哑着声询问。
周绵喃缓缓点头。
他憋着某种坏劲,意味深长:“公平起见,那是不是该换我吃了?”
周绵喃被他掐着细腰,很轻松地往上提了提,蔼蔼饱满的雪国之中覆着粉红色花瓣,赏心悦目的视觉冲击,他的舌尖游移、含抿着,卧室里瞬间传出暧昧的水渍声。
她被亲得发软没了力气,身体里像有烈火燃烧。
足够的准备,让他进时无比顺利。
周绵喃觉得自己像条搁浅的鱼,被忽快忽慢的浪潮震得根本无法言语,她细碎的哭腔是另类的兴奋剂,一下又一下,偏偏对方还觉得不够满足,低着声欺负,要她说点好听的才肯放过。
“宝宝,夸夸它,它最听你的话。”
“对,就这样,扶稳一点。”
周绵喃的乌黑长发被汗水打湿,贺俞洵也是如此,他将那些凌乱的发丝悉数撩到她耳后,凑过去亲了亲唇。
“阿洵...”
“嗯?”
“阿洵...”她被他诱哄着说厉害。
“乖。”他满意地笑了,“再夸几句就结束。”
周绵喃不记得自己胡乱说了什么,刺激过后,大脑一片空白,她已经完全分不清是极致的快感更多,还是完完整整的幸福感更多。
余韵逐渐消弭,她伸手撒娇向他索吻,贺俞洵抱着她,低头疼惜地亲了亲她微肿的唇。
周绵喃还没来得及彻底平复,就隐约感受到又有苏醒的趋势,她微诧地缓缓睁开眼眸,正好撞上他目光。
对方咬着塑料包装,指尖捏着其余两个,慢条斯理地将它们撕开。
贺俞洵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另一只手则放在唇畔漫不经心地舔了舔,看她的眼神仍旧炙欲,像是在瞧一道亟待继续品尝的美味佳肴:“还剩三个,不能浪费。”
似乎是觉得刚刚的过程不得劲,贺俞洵再次进去时,没过多久就起身,他抱着她缓缓到落地镜前。
周绵喃没了力气,像树袋熊挂在树上,他走动时更深,她瞬间溢出的调,软绵得不成样。
贺俞洵亲了亲她,托着,换了个姿势。
尽管意识不甚清醒,周绵喃还是清楚地知道他要干什么,紧张拒绝:“不要…在这里...”
“宝贝乖,放松。”他拥着她,用最轻缓的语气故意挑衅,“想不想看看…你是怎么被我x的。”
周绵喃被磨得要疯,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体验,滚烫肌肤仿佛灼烧了所有,欲暧燃烈,疾风骤雨,这次的节奏很猛烈,或许在镜前是一种别样的刺激,被抱着颤抖。
他轻揽着结束,在她耳畔满足喟叹:“宝贝现在的样子很美,它特别喜欢。”
最后一个是用在浴室。
周绵喃坐在浴缸,黑发凌乱地披散着,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始终不曾有消褪的迹象,委屈地哭出来,语气抗拒:“你出去。”
“再等等。”他低哄着她,“有点舍不得。”
……
深夜。
卧室里稍微开了窗,将房间内的甜腻气息缓慢散出,冲完澡的贺俞洵出来,修长指尖将暗灰色的睡袍带子系上,垂眸看向床上安静躺着的人。
即便阖着眼,周绵喃的睡颜仍旧赏心悦目,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中,眉目如画,薄唇微张,精致的鹅蛋脸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中,显得柔弱动人。
往下,白皙脖颈遍布星星点点的红痕,是她属于他的证据,同款情侣睡袍包裹的柔软身体富有规律地起伏着,呼吸间,绵长起伏,线条明显,美得如一朵山茶花。
身为养花人,贺俞洵向来精心娇养着她,然而今晚却有些失控,将她欺负得有些过头,连东西都用完了。
不过,他下次还敢。
贺俞洵带着事后的满足感,缓步走过去,俯身在她额间烙下珍惜一吻,躺下时,她立即翻身靠过来,准确无误地依偎在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