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破镜重圆](72)+番外
“服了我这个辣鸡脑子,怎么到嘎亚落地才想起来,啊啊啊啊啊,该死的狗男人,把我的心智都迷去了。”
“果然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如果不是许芮提醒,周绵喃自己或许永远都想不起来,后天好巧不巧的,是她的生日。
她向来是不过生日的。
从前跟贺俞洵谈恋爱的时候,倒是过了一次热闹非凡的生日,那天是她十八年的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之一。
只是分手之后,她便从来只当那天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天。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只有被爱的人才会过生日。
周绵喃露出淡笑,温声安慰她,浑不在意:“没关系的,我那天还有工作,本来也没打算过。”
“芮芮好好玩,祝你玩得开心。”
“哎呀可是我想陪你一起嘛。”许芮委屈地嘟囔着,明明是她自己做得不好,可是傻阿喃却还反过来安慰她,这样搞得她更心疼对方了。
“老婆,我后面回来给你补一个生日好不好?”她懊悔地说着,试图弥补自己的粗心大意。
还在商量去哪个餐厅开派对,听筒里忽地传来一道小奶狗似的阳光男嗓,语气中含着明显的不满:“姐姐,不是说好只聊五分钟吗,过后就来陪我,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嘛?”
周绵喃瞬间停顿。
许芮敷衍了两句,对方却不依不挠地撒娇,她被缠得不耐,只好作罢:“老婆,我先挂了嗷,晚点再跟你继续聊!”
电话挂断,周绵喃仍旧怔愣着,几秒后才回神。
芮芮这是有新情况了。
难怪她刚刚一直说什么狗男人的。
说不好奇是假的,但眼下只能等到对方有空的时候再了解。
一天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等待的途中,贺俞洵跟她的联系少了,或许是临走时要务繁多,周绵喃体贴地没有打扰。
不过她却突然接到白寅礼的微信好友申请,备注显得有些无奈。
[突然打扰实在抱歉,但是辜先生向我家人又提出进一步跟你交往了解的要求。]
[不知你是否方便跟我配合下。]
周绵喃犹豫几秒,还是通过了,正好,她也需要了解当年关于师父的那段往事。
她率先发消息过去。
[z]:桑姨她把我逼得太紧,害得你受困扰了。
[白寅礼]:没事,正好我们也算知根知底。
[z]:有件事,我想再向你打听一下。
[白寅礼]:知无不言。
[z]:关于我师父的那段感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能再说得详细一点吗?
[白寅礼]:好,等我想一下。
[白寅礼]:这是前两年的事,时间有点久,我也记不太清。
[白寅礼]:那时我刚好有个许久不见的表叔从渝江回来,他年轻时跟辜鹤先生有些交情,我们聊天的时候,他顺带提了几句。
[白寅礼]:据说是有位富家公子机缘巧合同辜先生合作,两人结识以后,辜鹤先生爱上了他,只是受家境影响,他家人并不允许,反而看中当地某位千金,极力要拆散他们。
[白寅礼]:富家公子被逼无奈,只能跟千金成婚,辜鹤先生愤怒对峙,这才得知,一切都是误会,原来她被他利用,从始至终对方都把她的感情当做一场风月。
[白寅礼]:辜先生含恨回到蓝寨,再之后,就是你知道的了。
周绵喃想到了那天的日记,联系上细节,拼凑出更加完整的故事。
她有些惊疑不定。
渝江...
[z]:好的,我知道了。
[z]:谢谢你。
[白寅礼]:小事。
[白寅礼]:你若是还想了解更多的话,我可以帮你再问问我表叔。
周绵喃压下心头的震撼,不好再麻烦他,便拒绝了。
她抬眸看向窗外苍茫的天空,雾气缭绕,虚无缥缈得像是一个巨大漩涡,隐藏着未知的事实。
迷雾背后,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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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又是一个雨夜,十月末的天气趋于寒冷,正如成语所描述的氛围,夜凉如水。
周绵喃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终于要回来了。
为此她早早加班,处理好所有的事务后,特意提前两个小时回家,精心准备丰盛晚餐。
贺俞洵的飞机将会在五点起飞,三个小时后抵达黔都,刚好能吃到她做的吃饭。
周绵喃的唇边噙着笑,单手打开门。
迎面而来两只等待许久的小委屈,一左一右凑在她面前,它们发出咕噜咕噜的夹子音,尾巴翘得如同鬼畜的电摇,热情迎接。
萨摩耶好像感应到什么,表现得异常活泼和热情,不住地拱着她的手求抱抱。
周绵喃半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温声夸赞:“乖乖们今天也没有拆家,都是好狗。”
萨摩耶像得到了心爱的糖果,露出微笑的表情。
等待的过程好像又变得漫长。
周绵喃将构思已久的菜肴一样一样做出来,其实整个过程花费的时间不长,但她却觉得这两个小时好像过得很慢。
夜色逐渐沉顿下来,落地窗外的雨声隐约可以听见。
高楼大厦的镭射灯光五彩斑斓,在雨点的朦胧中显得模糊,窗内的客厅和厨房灯火通明,期间伴随着狗狗嬉戏打闹的叫声,很有家的氛围。
周绵喃做好最后一道菜,擦干手,看着满桌的菜肴,终于稍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