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破镜重圆](89)+番外
已经太晚了。
刚好错过。
或许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芮芮,你若是真的很烦恼的话,我让阿洵提醒他不要这样纠缠你。”周绵喃向来无条件偏袒着闺蜜。
“切,算了吧,他爱怎样怎样,不关我的事,而且这件事跟洵神又没关系,别担心啦老婆。”
许芮轻哼一声,觉得这些话题有点扫兴,转而跳过。
她想到什么似的:“对了,老婆你前段时间回蓝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正好可以陪你一起回去鸭,我妈一直念着要给你煨汤补补。”
“当时走得实在有点匆忙。”周绵喃温和地笑了笑,“我给梁姨买了些水果放在门口。”
她说完,压低声音:“芮芮,你知道吗,那天我回去的时候,看到了师父的日记...”
许芮听完,惊讶地瞪大眼。
“老婆,我怎么感觉这有点奇怪...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合适,但是真的好奇怪。”
“你师父居然一点都没跟你说,而且我从来没在蓝寨听说过这样的惊天八卦!”
她想了想:“要不哪天我们去打听下?”
“好。”
“对了,芮芮,我…还有件事。”
“嗯?”
“你以后能不能别在阿洵面前叫我老婆...”周绵喃别开视线,有些不自在地嗫嚅着。
许芮:!!!
沉默两秒,她老成地叹口气:“嫁出去的闺蜜,泼出去的水。”
周绵喃:“...”
事实上她也很无辜。
回忆起前两天的情形。
谁知道某人占有欲这么强,陈斯泽出去以后,他目光虚虚投过来。
嗓音耐人寻味地沉了下去:“老婆?”
咬字清晰,让周绵喃无法逃避,胸腔被这两个字烫了下,尤其在他热切的注视中,显得实在羞窘。
周绵喃小声地辩解:“只是...表示感情的昵称。”
现在闺蜜之间都是以老公老婆相称,再正常不过了。
贺俞洵的目光很慢地在她不自在的表情中掠过,然后是柔软白皙的天鹅颈,向下是旗袍领口的盘扣。
她今天穿了黛青色的旗袍,花纹别致,衬得露出的那截肌肤更加细腻莹白,腰肢盈盈一握。
突然就有点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那只有力的手一带,轻轻松松便将女孩子的身体压过来,他虚虚地拢着她纤细的腰,虽然没有算得上拥抱,却也无比暧昧,让周绵喃有种随时会被撞破的危险感。
她表情是难得的懵。
贺俞洵唇角勾起一抹笑痕,柔软的指腹捏着她脸颊,亲昵地摩挲。
“她叫了你两次。”
“阿喃,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的——”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故意凑近,那个昵称堙没在空气中,缱绻旖旎,周身的空气好像都变得灼热。
周绵喃几乎想埋头钻进地缝,可贺俞洵却钳着她,不让她逃避。
“阿洵...”她叫他,几乎是祈求的目光,带着不自知的撒娇,颇有几分可怜委屈的味道。
好像不管哪个男人看见这幅模样,都会顺着她,只要她开心。
门外脚步声渐近,贺俞洵沉默着,眸色深沉,终于肯松手。
独独留下一句话:“暂时先放过你。”
-
他说到做到,所以那天晚上,贺俞洵把人抵在家门前,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周绵喃腿都快软了,在他刻意的撩拨中感觉无比难耐,最后是被他抱进屋的。
纵情过后,她抱着萨摩耶和金毛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
贺俞洵对她的日常起居很重视,两个人几乎算得上同吃同‘住’,深夜下班回家,他不准她点外卖敷衍,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地照顾。
收拾完厨房,贺俞洵走出来,看见周绵喃蜷缩在那里,抱着狗狗,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温馨感。
他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周绵喃正在完善新的蜡染纹样,她眉头轻蹙,专注又认真。
下一秒,便感觉到怀中的狗狗被抱开,整个人被他从身后揽入怀中,脊背贴着他的胸膛。
窗外雨声绵延不断,这样的姿势显得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在做什么。”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他下巴抵着她的肩窝,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有些发痒。
“修订一些细节,这是下周的黔都文化节的展示样品。”周绵喃微微侧头,手指微弯,握住平板,慢慢捧起来,毫无顾忌地将如此重要的‘商业机密’展示给他看。
男人眼睫微垂,认真地端详着。
“好看。”
他轻吻了下她的头发,评价。
被他夸奖,周绵喃竟然觉得比自己曾经在比赛获奖更加幸福。
她唇角不受控制地翘了下,想到那天繁密的行程安排,垂下眼眸,表情中带着忐忑:“阿洵,那几天我都很忙,可能没法经常见到你...”
“嗯。”他低应一声,并不怎么在意,“我等你。”
这句话说得好像不管有多晚,他永远都会在她身后。
周绵喃窝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地主动亲了亲贺俞洵的下巴,想到忙碌的行程,她或多或少地感到他们相处的时间是那样短暂,有些不舍。
陷入恋爱后,她难免对他产生依恋。
因她的动作,他眼底暗瘾瞬间滋生加重,揽着她的细腰,指尖游曳至后背,轻松一扣,调整了角度,变成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阿喃。”他嗓音低哑,托着她,加深这个吻,“光是这点补偿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