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173)
这话可谓是惊天动地了——宣病的眼眸瞪大了,“什么?!”
索性他也知道了,宫观棋不装了,破罐破摔,继续坐地上。
宣病犹豫了下,“他多大了?你是自愿不?”
“……唔,半自愿吧,”宫观棋扭头看他,“你看他那脸,你觉得他多大?”
“十四?”宣病随便猜了一个数字。
“二十五!”宫观棋更恼火了。
宣病一惊,“那他长得也太小了吧!你们怎么回事?”
宫观棋挠了挠头发,缓缓道来——
那日宣病几人离开了南疆后,宫观棋待了两个月,也打算离开。
“你要走啊?”阿花问他,“我送你个礼物吧。”
他从怀里面掏出一个银色的盒子,旁边有南族人笑了,“哟,银烟盒,厮儿,咱们阿花喜欢你哟!这个在我们这里是定情信物的意思!”
阿花的脸红了,看上去纯白无辜,比宣病还纯。
宫观棋心间一动,神色也软了下。
阿花见状趁热打铁,笑得像冬日里的花,“再多留两日吧?我给你做剔骨鸡,我最喜欢杀鸡了,那个可好吃!”
那一瞬,宫观棋看着他的笑容,莫名其妙的点了头。
当天下午,阿花把辫子一束,袖子一捞,露出了由于做粗活而锻炼出的肌肉,干脆利落的把鸡杀了,将红辣子裹着鸡肉一炒,给他做了晚宴。
还配了两壶米酒。
宫观棋寻思米酒而已,不可能醉,便喝了许多。
然后就醉了。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阿花,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单纯,忍不住抱住他,“花……”
阿花一顿,箍住他,呆呆的:“在。”
宫观棋嘿嘿一笑,“你厨艺真好……”
他们在庭院里吃的双人晚宴,彼时天际明月高悬,枝头站了两只喜鹊。
风声掠过,树上的花瓣落了不少,落了些在阿花的睫毛上。
宫观棋看着他,忽然亲了上去——
“……”
那两个字灭在了口中。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外袍被脱了,阿花还在扯他裤子——
宫观棋还不觉危险,一把拉住他,学者自己见到的那些公子哥:“来……让、哥哥……疼你……”
阿花抬眸,眼神灰暗的压上了他。
“我才是哥,我二十五了。”
——听完全程的宣病沉默了一下,他算了算时间,问:“你好全了吗?”
宫观棋一时没懂,“什么好全了?”
宣病嘶了一声,“腿疼吗?我刚才看你好像有点站不稳……”
宫观棋:“……”
宫观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熟练?”
宣病闭口不言,咳了下。
“……差不多吧,”宫观棋干巴巴的,“我又看不到。”
宣病眉头一挑,“那你喜欢他吗?”
宫观棋看着他,沉默了很久,眼神飘忽,“大概……有一点。”
阿花人很好,大多时候话少,但很会做饭、也顺着他,会许多防护的蛊术。
只是一直问他什么时候见父母,说南族人的传统里是要见父母,才算是过了礼。
宫观棋哪敢让他见爹娘?——要是真知道了,他爹可能会把他和阿花都打死!
他娘则会让他和阿花跪着,然后一巴掌扇过去,同时打两个人。
宣病想了想,把礼物拿了出来,还给了他一个药膏。
“这什么?”宫观棋疑惑。
宣病:“盒子里面是给你们带的礼物。药膏的话,你去和阿花说,让他帮你抹药——唔,有七成的可能会被哄好。”
不,根据他的经验,应该是九成。
宫观棋一顿,把药一丢:“呸呸呸!我去哄他干嘛啊?我才不呢!哄你还差不多!我不愿意哄他!”
宣病无奈了,“随你,反正给你了。我回去了。”
他以为,今天最令他惊讶的大抵就是这件事了——
没曾想,他借着月光回上莲殿时,却看到师无治换了身墨蓝长袍,抱着手臂,靠在门上。
“去哪儿了。”
师无治语气像在查岗。
宣病下意识看了眼天色,差不多亥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师无治其实也没回来多久,只是第一时间奔向雪莲花海,却扑了个空,刚打算用法力调手镯定位,便发现宣病的气息出现了。
遂故意待在这,还换了个有暗纹金粉的蓝袍。
他穿的衣袍在夜光下有流光溢彩的质感。
人也十分俊美。
乌发高束,金眸璀璨,神色清冷。
某种奇异的心思撩动了他的心弦,宣病忍不住走过去,揪住他衣袍,“师尊……”
师无治眉头一挑,“怎么?”
宣病扫了一眼他那疑似被衣服撩乱的头发,踮起脚,抬手按了下,“你头发乱了!”
也许是赶回来的太匆忙,师无治真没来得及找对镜自照,闻言下意识道:“等你等乱的。”
“没多久吧?”宣病疑惑歪头,“我出去也就半个时辰!”
月明风清,上莲殿没有外人。
师无治看着他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可爱,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绕过他的膝弯,将其打横抱了起来。
“!!”宣病没想到他在上莲殿也这样,连忙看了眼周围,“不是,你……”
他的话音被师无治堵住了。
师无治抱着他进了寝殿。
这个吻很轻,却也很长,温柔得很。
宣病眼尾红了,揽住了他,也看到了师无治通红的耳尖。
“……很久了,”师无治吻了好半天,才分开,“我还以为你要去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