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26)
随便:【死亡微笑脸×10】
周一惟秒回:【哥我错了!哐哐磕头.jpg】
章鱼丸:【我是为了给你造势啊!真让迟阙喊了,不得发论坛狠狠羞辱!】
云绥心道你可别了吧。
昨晚那一出真不知道是谁更羞耻一点!
随便:【我建议你现在发一句“两位当事人决定把赌约作废”然后删帖。】
随便:【否则我会对你做出某些不可挽回的事。】
章鱼丸:【惊恐.jpg】
章鱼丸:【为什么呀?咱们不是胜券在握吗?】
章鱼丸:【绥哥三思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随便:【。】
章鱼丸:【好的哥!】
“说实话我们全都萎掉了。”周一惟浮夸地捶胸顿足,“这平淡生活里来之不易的乐子。”
“你都不知道我发出消息时下面疯了多少层楼!”他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痛失五百万。
宋栀年pia一巴掌甩在他胳膊上:“你是吗喽吗?我刚写的一行直接被你撞废!”
“姐我错了姐!绕我一命!”
宋栀年不理这戏精,看向云绥微微抬眉:“之前说好的打赌,你们俩谁玩赖了?”
云绥脸木了。
真要细究起来,他故意挖坑没有武德,迟阙先声夺人不讲道理;他临阵换约不讲诚信,迟阙情绪攻击拿捏心理,谁都不干净。
云绥仔细思索了一阵,秉持公平公正,绝不偏袒隐瞒的心态坚定道;“他。”
宋栀年挑了挑眉,满脸写着“你看我信不信”
“所以你们真的不能再赌一次?”白寒不知何时转了过来,“就这次开学考呗,老保留节目了,来一个。”
“老保留节目,我们赌不赌你们不是都要下注?”云绥一点不上套。
“实话是,正主参加会更刺激。”白寒看了眼门口,确定迟阙不会突然进门才做贼似地小声逼逼,“尤其是迟哥那种每天端坐高台的,想到他跟我们这群凡人一起赌.博,我就觉得兴奋点拉满!”
云绥听着一阵恶寒,狠狠皱眉:“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奇怪!”
“嗯?哪里奇怪了?”白寒一脑袋问号,“我就想用人类的娱乐玷污一下不食人间烟火的学神,看他跌下神坛而已,我有什么奇怪的?”
云绥:……
“有什么问题?”白寒理直气壮。
“没有问题!”周一惟上蹿下跳地赞同,“尤其如果他输了,痛失第一还要恭喜对手,气的想死还要硬端架子,哇!我爽死!”
“你们在发什么颠……”云绥无助地转头,只见一向稳重的宋栀年居然在带着笑点头!
“怎么?”宋栀年歪了歪头,看破不说破,“你听着不觉得爽?”
云绥沉默了。
“你们也就敢背后嘴花花,有本事在迟阙面前说啊。”他木着脸用笔指了指这群颠人。
“说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云绥吓得一激灵。
迟阙不知何时去而复返
“不是吧云绥同学。”他笑起来,拉开椅子坐下,“背后蛐蛐人可不好。”
云绥同学的脸跟翻了的调色盘一样异彩纷呈,惨不忍睹。
“我踏马没蛐蛐你!”云绥咬牙切齿,看上去很想给周围的坑货一人攮一拳。
“好吧,你什么都没说。”迟阙一脸无辜地点头,“是我耳朵劈叉了。”
云绥握了握拳头,骨节活动发出清脆的咔擦声。
迟阙笑了一下,嗓音慵懒:“白寒,论坛里打赌只敢下一分巨款,还装大瓣蒜呢?”
白寒像被人泼了一桶液氮,僵直的冻在原地。
“啥?原来那个玩不起还爱蹦哒的一分哥是你?”周一惟当场弹起来,“原来管理群的电子宠物铁公鸡就是你啊!”
白寒立马耳根爆红,恨不得把脑袋塞桌洞里,小声嗫嚅:“卧槽……你咋知道的。”
迟阙满眼怜悯,声音温和:“整整一学期的同桌,你一直认为我有眼疾吗?”
“哈哈哈!”云绥手肘撑着桌子,捂着嘴努力让笑声不要太放肆。
白寒同学死鱼一样吊在椅背上摆了摆手:“没事,笑吧绥哥,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还风霜呢哥们?”周一惟板着脸冷眼讥笑,“你这马甲一掉就是轻舟风里后空翻啊。”
这俩一唱一和跟相声似的,云绥笑得肚子疼。
他笑了一阵想趴下歇会儿,余光瞥见迟阙仍然挂着简单的模式化笑容,靠着椅背文明观猴。
察觉到旁边人的目光,他稍微转了转目光,轻轻挑起嘴角。
那是完全有别于他“凡尘我见” 的模板笑脸,鲜活的甚至有点俏皮。
云绥愣了几秒,迟阙转开眼才回过神。
他居然觉得这人不贱笑时还挺好看的。
云绥甩了甩脑袋。
再一抬眼,面前忽然撒下一片阴影。
苏听雪不知何时站在了迟阙桌子旁边,局促地撮着衣角。
“迟阙,你明天晚上考完试有空吗?”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终于说出这句话。
云绥手里的笔一顿,暗暗挑眉,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迟阙抬眼:“你有什么事吗?”
“就是谢谢你选班委那天帮我说话,我想请你吃个饭。”
“没什么,举手之劳。”
“那也是要感谢的,你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
云绥转着笔,假装自己在思考题目。
苏听雪的感情藏得很浅,他不信迟阙感觉不出来。
虽然某人说过他出手相助只是为了还个人情,但毕竟是这么漂亮又有才华,性格也好的姑娘,哪个男生会不心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