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同人)宁安如梦我把CP磕乱了(119)
那蕙姐儿就不能再耽误了。她这样能耐的孩子,去小门小户委屈了,高门大户又人多事杂。
她同位高权重的谢危可算是取长补短了。
你不说谢危为官清廉吗?蕙姐儿给他挣钱,他能给蕙姐儿借势。这互助的关系比情爱关系还要牢靠。”
姜伯游被孟氏说的有几分意动,他道:“可是居安日后的官位在我之上,他年纪也大。”
孟氏指着红纸道:“大八岁也不是不能接受。至于官位,他若对蕙姐儿不好,他一个人还能扛的住我们一大家子?
你现在只需要搞清楚一件事。其他可以慢慢了解。”
姜伯游看着妻子,孟氏严肃地说:“他的身体是否正常。你想他不近女色到底是真的,还是另有隐疾。
这事才是关键。我可不愿女儿将来守着个废人。”
姜伯游无语了。再度想起马车上的画面,这回他心平气和了。
姜伯游只想当时谢危有反应没有?该怎么才看出他有没有问题呢?
那时蕙姐儿说的两个字,是指谢危的胸膛还是…
被孟氏这么一打岔,姜伯游忘记对谢危的膈应,同妻子就谢危身体的问题仔细探讨了一番。
而谢危回府就将盒子里的证据全部看完。里头还有十万两银票和两张纸。
一张她用篆书写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如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又一张隶书字体:白起赐死而王翦善终,何解?霍光合族被灭,何故?
她这话没头没尾,可谢危一看就明白。他如醍醐灌顶,一通百通。
所以现在沈琅猜忌燕家,扶持薛家。他带着燕家迎头而上,让大半数朝臣为燕家正名,反而加深了沈琅的猜疑。
如今燕牧就是白起,沈琅一心想对付他,看不到其他隐患。若燕牧退让,顺着沈琅,他才能变成王翦。
最好的做法是退避三舍,先满足沈琅的愿望,再让薛家出这风头。
沈琅身体已呈现油尽灯枯之势,薛远一心想扶持沈玠上位。这就造成两人的矛盾。
等薛远得意忘形,野心膨胀,效仿霍光之时,才是下手的时机。
姜雪蕙在整理证据时,知道这些东西对其他家族是灭顶之灾,却伤不到薛家分毫。
可她还是得做,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谢危就是这样一点点收集证据,才让沈琅最终剑指薛家。
她一时有感而发,写了这么两句话。想找机会提点一下姜雪宁。就随手搁在盒中。
按她的个性,定会送东西前再三检查才送。这两张纸自不会在其中。
可醉酒误事,她这么一点醒了谢危,直接和谐了不少剧情。这都是后话了。
第4章 但有长相思
谢危将所有证据再分别列出来,按照新的思路去制定计划。
他在书房里奋笔疾书,忙了很久,觉得口渴已是半夜三更。
他要去倒茶,却见两位随从也没睡,在外头守着。他心里很温暖,正要上前让他们去休息。
却听见剑书问刀琴:“你抱过女孩子吗?”
“…”
…建议你找一个试试。很香很软。抱着她心都要化了。激动的我到现在都没睡着。我这心跳的老快了。”
谢危冷不防问:“你抱谁了?”
剑书说:“就玫儿姑娘啊。”
他转头见到谢危,不好意思说:“她今天吓到了,瘫倒我怀里,我要顾着姜大人,又要顾着她。”
最后就变成剑书半抱半扶着玫儿,旁观姜伯游可怜兮兮地爬半天都没爬上马车。
等姜伯游上了马车,里头的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剑书承认,他是故意不帮忙的。
剑书试探地问:“先生,你觉得呢?”
谢危闻言脸微微发烫,他不理剑书。说:“我去小憩一会。你们也先休息吧。”
谢危上床休息,半晌都没睡着。她的手抚过他的脖子,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还有她的唇…
这么一想,伤口隐隐发烫,闭上眼睛,都是她在他耳侧吐气如兰,温软幽香的身体倚着他的胸膛的场景。
今日之事如同放了一把火在他身上,某些不知名的情绪高涨了起来,让相思愈发泛滥成灾。
天亮后,谢危派吕显去收购生丝,吕显之前去杭州及时跟上姜家的海运生意,已是让他们手头阔绰不少。
如今谢危给他十万两白银,民间还没反应。
吕显放开手用去年的市价收拢不少生丝,倒让那些以为卖不出价的小商人和蚕农感恩戴德。
谢危又拿出部分证据让剑书交给陈瀛,等生丝一涨起来,就以刑部的名义上奏去试探沈琅的心思。再进行下一步。
而姜雪蕙睡了一晚,第二天头昏昏地醒来。
她喝了清粥小菜,休息一炷香,做了拉伸再射了半时辰的箭,精神总算好了许多。
她记忆完全断片了,不知道家人和贴身丫鬟都将她定性为暗恋谢危。
她这几天继续平日的忙碌,姜雪宁入宫读书了。
她继续练琴和忙生意上各种的事情。等下回琴课就到她入宫。
一天忙到下午,突然收到了谢危送的食盒,里面有各色糕点。
姜雪蕙很是惊诧,他就这么明目张胆送东西来,不怕她父亲生疑吗?
她一问才知道家里人都出门了,心里纳闷,难道谢危盯着姜家的动向了。
哎,算了,她不去想这个人了。以后躲着点就好。
谁知随盒子还有一封信,上头只写一句: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姜雪蕙吓的信都掉地上了,情诗都写上了,他当她父亲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