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同人)宁安如梦我把CP磕乱了(194)
老人同她解释:“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你堂妹比你小,你还能识破。换做是她父母出手,你能全身而退吗?
她父母不出手,不是仁慈,而是他们知道在我眼皮底下不能过界。
我只能容忍同辈相争,若是你堂妹得逞,我就会对你的愚蠢失望。现在你明白了吗?”
姜雪蕙低下头,乖乖认错。从那时起,她眼里只有生存,一点一点丢掉自已的喜好。
她还学会精准地控制着情绪,发怒和哭泣都是为达到目的而显露,火候都控制的恰到好处。
她冷眼旁观,有长辈为了子女不过这种生活,选择让孩子不进家族。
比如那位演员堂哥,他父母亲给予他充足的爱和良好的家教。让他能自由地去为梦想而努力。
姜雪蕙遇到叔公叔婆小哥和犀利妹,才知道哪些日子才是她心中所渴求。于是她不惜一切向他们靠拢。
但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很久都消除不掉。她努力追逐光,而人在黑暗里待久了,迈出来需要很大的力气。
然而来到古代,黑暗自然而然就消失了。她不但拥有了光,还成为了光。这日子让她心满意足。
在梦里,她对爷爷说:“爷爷,我现在过的很好。你说过等我有了能力,就可以拥有自已的喜好。
可那时除了小哥,我都忘记自已还喜欢过什么。任何东西到了我这,都是为达到目的而做的。
现在我学会诚实地表达自已,学会在喜欢事物上花时间和心思。学会去接受他人给予的爱。”
老人笑了,说的话却让她不寒而栗:“很好啊。你拥有了完整的人格,那就该回来了。”
第4章 玉雪窍玲珑
姜雪蕙猛然睁大眼睛,入目是古色古香的房顶,她还在庙里的厢房躺着。
谢危见她醒来,脉脉含情地望着她笑。等她坐起来,他又靠近她,捧着她的脸给她一个吻。
他察觉姜雪蕙地心不在焉,问她又不答。她说要回去了,起身去找玫儿。
谢危望着她有些疑惑,他便去问在刚才在大殿门口守着的护卫。对方只知道大姑娘求了签,其他没有异常。
谢危走到那签筒旁,桌上还放着姜雪蕙求的签,六十七号。他从签文册上撕下签文来看。
上面写着:霸王被困。
签文:路险马羸人行急,失群军卒困相当;滩高风浪船掉破,日暮花残天降霜。
谢危沉吟,这签意是劝人守旧,凡事险阻提防也。为何她会闷闷不乐呢。
她是担忧生意上的事情还是担心燕临那起了变故吗?
谢危见到一小沙弥过来打扫,问起他签筒的事情。
他问道:“平日不见大殿有这签筒,也没见到有解签师傅。”
小沙弥道:“施主,这签筒本是放在观音殿,因冬日大雪压坏了屋檐,开春要修整观音殿。
就将里头的东西搬出来,临时放着而已。解签的师傅索性出门修行了,若要解签,住持可以帮忙。”
谢危谢过小沙弥。不一会,姜雪蕙带着玫儿出来了。一路上,她望着车外的风景,沉默不语。
谢危问了她几回,她回答的很敷衍。谢危不想让她就这么回去,就带她去家具铺子。
他说:“岳母说家里有备你们姐妹出嫁用的拔步床。不过我或张遮用都小了,让我们自已再去挑一张。
张遮最近忙于公务,同我说若有看好的款式,也同他们说一声,等宁二同意,直接替他们买下就好。”
谢危知道若他说要看床,姜雪蕙未必理他。抬出张遮,她果然就同意去看了。
掌柜拿来画册,缩小的样品模型,和对应的砖头大小的木材。
掌柜笑称模型还是东家从姜家的玩具铺子学来的。若是他们要买,定要给他们个成本价。
拔步床多在江南一带流行,谢危寝室用的是架子床和炕。他见姜雪蕙用拔步床,就点了拔步床的画册。
姜雪蕙翻了翻,选了刻画风景和花卉彩漆黄花梨木拔步床。谢危问了有现货,索性直接定了两张。
他拿了画册和模型,要带去姜府给姜雪宁和张遮看。说好看完再派人送画册模型回来。
谢危又带姜雪蕙去了京城最大的珍宝阁。他订下了一对男女的玉钗。想要同姜雪蕙用同款的玉钗。
他让姜雪蕙再挑些首饰,姜雪蕙跟玫儿打个眼色,玫儿上前跟掌柜聊了几句。
掌柜立即将价格更改了,将新单子递给谢危,他发现比原定好的价格便宜了大半。
姜雪蕙同他解释:“这家珍宝阁的东家同我家有生意来往。若不是因为你下了定制款,他家会直接送给我。
若我能天天带着,他家还愿意送钱给我做宣传的费用。”
谢危方知其中玄机,他笑着说:“那以后我的四季衣裳配饰那些能劳烦娘子帮我准备吗?
我的俸禄和积蓄都会上交给你打理。”
姜雪蕙听他连娘子都叫上了,还如此洒脱,轻皱眉头,淡淡一笑。
谢危不知怎得有些不安,若平常,她大概会怼他说:“还未定亲,叫什么娘子。”
回姜府路上,谢危一直逗姜雪蕙说话,她似乎也察觉他的不安,强打精神,应着他的话。
谢危问:“日后我叫你什么才好。蕙娘,蕙儿,雪蕙,蕙蕙,娘子?”
姜雪蕙答道:“随你喜欢。”她到底没有反驳他,见他介意,又道:“反正都是叫我。”
谢危拉住她的手说:“那你会怎么喊我呢?不过不要喊我大人了。我们定亲了,再这么喊就生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