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遗言要继承[快穿](160)
虽然名不副实一点不似玉的温润,但古玉其实长得很好看,眉眼细长且十分深邃,眼尾上挑,隐隐还有几分阴冷的妖冶之气,但是他对苏禾永远带着一种仇视的态度,好在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苏禾一想,好像据说自己曾在一百年前卧底过魔界,流光就是在那个时候遗失的,当年也是因为自己魔尊才会被封印,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让魔族大为恼火。
现在古玉把他当死对头,三天两头就要挑衅一番似乎也理所当然。
不过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苏禾早就不记得了,时间隔了那么久,就算是不失忆估计也难想起来。
出神间古玉又是一剑扫来,苏禾足尖轻巧一点,凌空掠起避开。
今日他既然敢一个人出来,自然是有自保的法子,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打不过当然跑路最要紧的,不过古玉一招一招缠着他打,一时还真有些脱不开身使用瞬移符。
连着从这座山脚打到那个山头,两道身影一黑一白都只能勉强看到残影,刀剑交接铿锵声不断,又一路打到了悬崖边。
山风翻卷衣袍,苏禾举剑挡下古玉一招,两相交接星火微闪,就是在这瞬间苏禾眉梢微抽,脸色瞬间忽然变得微妙而古怪。
高手对决即便是瞬间的恍惚错漏也可能就此丧命,苏禾被古玉趁着这片刻钻了空子,即便很快反应了过来,但也险险被他掌风扫到,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怎么,撑不住了?”古玉收起剑势,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笑容里依旧有几分阴郁。
苏禾没有理会他故意的挑衅,兀自垂着眼,很快脸上的神色越加凝重,甚至皱起了眉头。
体内一股诡异而微妙的感觉慢慢升腾扩散,最开始遇见古玉时就发现了,不过他没有在意,现在一动真气就越来越明显,隐隐带起下腹一阵燥热。
雪白而线条干净的脸上染上几分薄红,丝丝晕开,冰冷的冬雪好像也瞬间有了温度,握着湛星的手微微发颤,指尖绷紧,骨节分明。
苏禾用剑撑着自己站直,但是体内那种感觉忽然如狂风漫卷、潮水翻涌,铺天盖地的袭来,他脸色越来越奇怪。
古玉慢慢逼到近前几步,见他如此模样也不免心中狐疑,似是怕有诈,他并没有立马过去,而是有些防备站住了脚步。
“又是什么计?”从前古玉在苏禾那里吃过不少暗亏,也有对方故意假装受伤弱势而诱骗他上前偷袭的先例,所以这次他不敢贸然出手。
“是有计。”撑着剑往后退了两步,苏禾神色已经恢复,见不到半点方才的失态,“你若是敢过来,我便说与你听。”
他这样不漏半点声色的样子给人以高深莫测的感觉,古玉不禁怀疑这人今天离开感灵山是不是就是阴谋的开始,不然他为何敢独自一人到这荒郊野岭来?
两人一个对视,古玉没有看出半分端倪,正思忖今日是就此收手打道回府来日再战,还是赌一把直接把人抓回去时,忽然鼻间嗅到一阵淡雅的异香,丝丝缕缕不绝,勾扯着人心神。
像是mei/药,扰人神思。
此时再去看对面一身白衣的人,隐约瞧出几分缠人的情状来,惹得心头一阵燥热,恨不得下一刻就扑上去将人那身干净无尘的衣裳给撕烂……
呼吸加重,古玉却硬生生忍下那种由香味诱导的冲动,他看向苏禾的眼神变得邪恶:“我明白了。”
“明白自己马上就会像上次那样落荒而逃了?”苏禾依旧高高在上,他横起湛星于眼前,带着寒光的修长剑身上倒映出一双狭长的凤眼。
听了此话的古玉却哈哈大笑,忽而敛笑,阴恻恻道:“我是明白了,原来前辈还是这么喜欢,虚张声势。”
最后四个字他故意说得很慢。
苏禾却没有因他的话而恼怒露怯,面上滴水不漏,他直接一剑隔空削开数十丈外的一块山岩,山石滚滚而下没有半点回音,他收起剑势:“你尽可试试。”
“你现在就是个纸老虎,色厉内荏外强中干,我不过去就是在这里站着干耗,估计以你现在的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
难倒你现在不是已经开始觉得浑身燥热nan/耐,想要跟人fan/云/覆/雨一尝鱼/水之欢?”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剑收回剑鞘,悠然而惬意,古玉说,“你骗不了我的,你这分明是吃了孕灵果。”
“什么东西?”眉头一挑。
“前辈真是孤陋寡闻,或者说一百年前那场大战让你忘掉的东西可真不少,这个都不知道了?”那“一百年前”几个字古玉咬得极重,似有什么深意。
不过现在苏禾却无暇去顾及这些,他脑子有些乱,忆起他离开感灵山前,卧房内桌案上的玉碟里有一个红彤彤的果子,他看着可口就吃了,难倒是那个东西?谁放的?
“这东西可难得,他是怎么找到的?”古玉带着点报复地说,“吃了孕灵果如果十二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交/he,那可是会大伤元气的,前辈,你怎么看?”
既然都被看出来了,苏禾也不再强撑,他又退后了两步,堪堪到了崖边,湛星再次作以支撑,在脚下的山岩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我劝前辈不要挣扎了,更不要想跟我打,不然露了丑态那就不太好看了。毕竟运功只会让孕灵果的药效更快散到丹田,让你更加yu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