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遗言要继承[快穿](78)
“不会又是什么你哥在外面有人之类的话吧,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真要生气了。”一边说着徐延还是一边靠了过去,在苏禾的注视下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唇上的触感有些热,徐延要退身离开的时候苏禾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扯了回来,又狠狠吻了一通之后才一脸“事后”大老爷的凑到徐延耳边说:“我知道我哥没有死,他没有死。”
“你说什么?”有瞬间徐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盯着苏禾紧张追问,“你怎么知道,为什么说他没死?”
“我就是知道。”苏禾很得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不论徐延再怎么追问就是不肯多透露,甚至不再理会徐延,兀自闭着眼要睡觉。
这个时候徐延哪里肯罢休:“你是喝醉了胡说的吧?你为什么这么说,说清楚。”
“你要是跟我睡一觉我就告诉你。”苏禾恍惚一笑,眼里没什么清醒的神志,色急得跟个小流氓似的,“快点脱衣服,今天晚上舒服了就告诉你。”
这句话就好像一瓢冷水浇下,让徐延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没有再急躁的追问苏禾,而是冷静下来开始认真地的看苏禾的脸,分辨他的表情,像是要从他的神色里看出些什么古怪来。
苏禾还在嚷嚷着要徐延脱衣服,但是徐延却已经离开了床,站在一步外静静的看着他,嚷了几句之后苏禾也累了,嘟囔闭着眼就要跟睡着了一样。
安静得有些过分的房间里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呼吸声。
“你怎么知道你哥哥没死?”这个时候徐延才慢慢靠过去,轻声问床上毫无防备的人,“为什么这样说,你知道什么?”
梦中的苏禾恍惚听到耳边的一个声音在问为什么,他下意识的想什么为什么?是苏宜和自己的事吗?为什么知道苏宜没死?为什么呢?
因为……
“因为我和他……”
*
第二天苏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对昨晚的事情只隐约有点印象,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徐延这边,他也不拘谨反而十分兴奋,洗漱之后兴致勃勃的去外面的花园里逛了一圈。
徐宅的花园打理得十分用心,古朴而大气气势十足,苏禾正啧啧赞叹时有人来找他回去吃饭,他也丝毫不客气就去饭厅了,不过却没有看到想见的人。
“徐延呢?”他问佣人。
“先生在书房处理事情,苏二少先吃饭吧。”
看来是不打算出现一起吃饭了,苏禾没有继续问,吃完饭之后也没有要走的打算,而是一个人去继续逛,自然而然的慢慢就逛到了书房——这里的路他还是有些记忆的,很轻易就能找到书房。
为了方便办公,书房在徐延居住的院子里,是一间古韵十足的建筑,屋子外面有一缸还未盛开的睡莲浮在清水里,长得十分喜人。
窗子是菱格梨木雕花窗,窗扉半掩,苏禾就悄悄站在了窗边往里看,只见徐延侧对着这边伏案办公,浅淡合宜的阳光下他白色的衬衣扣子直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整个人自持且温润,矜贵文雅真的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世家公子。
看了一会之后苏禾才敲了敲窗框,在徐延瞥过来时挑眉含笑:“你真好看。”
“你喜欢我的长相?”徐延并没有多看苏禾,甚至翻文件的动作都没有变,就这么问出这句话,苏禾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好看,我当然喜欢。”苏禾依旧站在窗边往里看。
徐延没有什么表示,淡淡道:“进来。”
绕到前门进去,这次徐延是正对着苏禾的了,不过却微垂着头,他走近了些正想问问昨晚的事,徐延却忽然抬起了头看向苏禾。
苏禾一惊,看了半晌才问:“你嘴怎么了?”
难怪他不肯出来见人,原来是嘴肿得没法见人——是真的没法见人,太明显了,苏禾甚至有点想笑。
“被狗咬了,还有,”徐延淡淡的收回视线,毫不在意的样子,“不许笑。”
于是苏禾忍住,但又隐约品出点什么来。
“你不会是在说我吧?”愣了一会苏禾才反应过来,“我咬你了?”
直接走到了办公桌对面,隔着一张桌子探过身去瞅徐延的嘴,接着他眼间的发现了对方领口下微露出来的一点痕迹,伸手就要去解徐延的扣子,却在还未得逞之时被徐延抓住了手腕。
“现在你酒醒了,再乱来我可没耐心忍了。”扔开苏禾的手,徐延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这边苏禾倒是不以为意,还一脸跃跃欲试的反问:“那我下次再喝醉,然后就可以借酒乱性了?”
“你可以试试。”徐延微微一笑,十分的温文尔雅。
苏禾不置可否,徐延也不在意,又问:“有好好吃饭吗,你胃不好自己要记住准时吃饭,如果不喜欢我……他们准备的东西,也可以让人熬点养胃的粥喝。”
“真是跟我哥待久了就变得跟他一样啰嗦了,就爱唠叨这些。”苏禾转身一屁股坐在一把梨木椅子里,专心研究起扶手处的雕纹来。
不过书房这样的地方苏禾不好多待,没多久就离开了,但他依旧没有离开徐宅,毕竟是好不容易来一次,走了就是白白错过了机会,他还想借机酒后乱性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