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遗言要继承[快穿](80)
“你顶到我了。”苏禾讪讪的转了调子,毕竟那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他不能忽视。
“回去吧,明天就走,你需要好好想想,我也一样。”这次徐延轻而易举的就摆脱了苏禾站了起来,泳池岸边苏禾还怔怔的躺在地上,面朝夜空。
“真的不来一次?”苏禾还在垂死挣扎,甚至开始放狠话,“下一次你想来我可不保证我还是第一次了。”
徐延温温和和的一笑,把苏禾拉着坐了起来:“你敢去找别人试试,到时候我倒是不介意帮你哥哥揍你一顿。”
徐延走了,苏禾一个人坐在地上目送他离开,黑夜里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了,一阵夜风吹过,苏禾打了抖,真冷。
再难对付的男人只要够不要脸去死缠烂打,就没有攻不下来的——即便徐延心里有人。
苏禾当然知道在感情上死人往往更容易得到人心,更值得被宽容原谅,优势占尽,所以现在苏宜就是徐延心里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如果苏宜活着是决计不会有这样待遇的,相爱相杀到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不过死人往往也最难守住人心,因为他所凭借的就只有那点虚无缥缈的余情。
自己这个挂掉的“白月光”现在挥着锄头来撬自己的墙角,敌明我暗,简直没有理由不成功,苏禾很有信心。
经过昨天晚上的“泳池”事件之后徐延的嘴又继续肿着了,白天的时候依旧是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不见人,外面也没有人敢来打扰,就这样一直到了九点左右才有人过来小心翼翼的敲门。
那人也没敢进来,就站在外面说话,说是苏二少病了,问要不要通知一下苏家的人把人接回去。
“怎么病的?”门从里面打开,徐延就站在门内,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就惊得急急低下头回答,“已经让医生来看过了,是受冷着凉,听人说昨天晚上苏二少出去了一次,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左右才浑身湿透了回去。”
在听到“十二点”的时候徐延明显皱起了眉头,不等那人话音落下就已经率先出门离开了,背影消失得很快。
徐宅虽然很大,但安排苏禾住的客房离书房并不算远,没用几分钟徐延人就已经到了苏禾的房间,正巧跟要离开的医生打了个照面。
“严重吗?”徐延驻足问。
被拦下的医生抬头一见徐延先是一愣,盯着徐延的嘴看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回答:“不算太严重,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没什么事了。”
对方的古怪徐延看在眼里,但嘴上的伤他没心思管,径直就进了房间。
里面的苏禾还是醒着的,见到徐延进来就偏头去看,他脸色烧得发红,拥着雪白的被子,有气无力的撑着眼皮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昨晚为什么那么晚回来,不知道外面在吹风吗?”徐延在床边坐下,语气里多少有几分责备。
“都怪你,昨晚你也不管我,要是你答应了我就不会发烧了,哦,也许还是会发烧,不过跟这个性质完全不一样,现在这个发烧我很不喜欢。”苏禾半是埋怨半是耍赖,然后去拉了徐延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你摸摸好烫啊,难受。”
指尖的触感确实烫人,徐延有些心软了,也没有忍心再去责怪苏禾和他满嘴的火车,放柔了声音:“好好睡一觉吧,已经打了针睡醒了就没事了。”
“难受,屁股也疼,全身都不舒服,我睡不着。”紧紧皱着眉头十分痛苦的样子。
白白嫩嫩的人软乎乎的躺着,很乖很乖,跟平时爱撒泼的样子完全天上地下,他又长得极是秀气好看,难得有人会不心疼。
徐延正想说两句软话哄一哄人,苏禾自己却先一步行动了,他还一直抓着徐延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现在却又忽然又拉着对方的手往胸口探去,一边动作还一边说:“真的难受,你摸摸。”
徐延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一下子就抽回了手,毫无半点警告意味的警告苏禾:“生病了都不老实,睡觉。”果然不能相信对方的伪装,他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听话?
苏禾无辜的看着他,两人对视,最终苏禾妥协了,闭上眼乖乖睡觉。
中午的时候苏禾的烧退了,不过他并没有回去,而是又以养病为由在徐宅多留了一天。
第三天的时候苏禾已经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徐延估计也烦了就让苏禾自己回去了,苏禾也没再纠缠,就是临走前问:“我在这里待了几天,你就不怕别人闲话?”
“闲话什么?”徐延倒是格外淡定。
“闲话我和你啊,我怎么说也差点成了你小叔子,你之前对我喊打喊杀的,现在又孤男寡男亲亲热热的,我都在你这住了两三天了,难免外人会多想。”苏禾甚至觉得外面的人说不定早就开始放飞脑洞了。
“你少说两句话就没人会闲话我们。”徐延倒是不在意那些,他忽然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盯着苏禾看,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当然苏禾决计不会认为那是一件对自己来说也一样有趣的事情,不由得心里发毛:“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于是徐延收回了视线,轻描淡写道:“那天你喝醉了跟我说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苏禾立刻紧张了起来,那天晚上他喝断片了,后面的事情都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