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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末世后我靠异能续命(433)+番外

作者: 就爱吃莓果 阅读记录

看着看着,季予礼的脸色就冷淡下来了。

季予礼,“我爸妈今晚想来堵我下班,没想到我提前下班了。”

他语气平淡,但白妗还是听出来一些不开心,她眨了眨眼睛,将嘴里的煎饺咽下,“要见吗?”

季予礼不想说自己爸妈的坏话,但他已经猜到他们三番两次的想要见面是什么原因了,无非就是三件事…劝说他们不要站在基地这边、不承认或者希望他跟白妗分手、劝说他们答应抽血进行研究。

不管是哪一件事情,都让他感到厌恶和烦躁。

季予礼这会儿脑袋有些隐隐作痛,他将手机放到桌上,抱着白妗的腰,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不见。”

等过段时间他有一番成绩,不再只有“是他们的儿子”这一身份的时候,再见也不迟。

白妗尊重他的选择,看他不开心,便捏了捏他的脸,“发烧能吃糖果吗?吃点甜的就不难受了。”

季予礼失笑,“不用,不是因为他们,只是忽然有些头疼。”

白妗一般头疼都是偏头疼,也曾经试过偏头痛疼到恶心想吐的感觉,这会儿便有些不放心了,匆匆吃完剩下的煎饺,简单的漱了漱口,便拉着季予礼回房间。

白妗,“先睡一会儿,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季予礼不想她担心,笑着说好,过了两秒,又问道,“妗妗陪我睡会儿吗?”

白妗嗯了一声,“你先躺会儿,我刚才忘记给垃圾袋打结了。”

季予礼有些不大情愿的点头,磨磨蹭蹭的不肯松开她,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白妗由着他赖了一会儿,但还不等她说什么,季予礼又很自觉的躺床上去了。

白妗看了他一眼,“闭眼睡觉,我很快回来。”

说完她就去厨房准备将垃圾打包,刚走到沙发的位置,大门被推开,段彪神色疲惫的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冷淡,带着一身的酒气,但看见白妗的时候,又第一时间扬起笑脸。

段彪一把关上门,站在门口换鞋脱外套,“妗妗今天这么早啊?饿不饿?哥给你整宵夜吃…季予礼还工作?”

白妗一一回答了,“不饿,予礼发烧了,就提前下班了,现在他在屋里躺着,还有点头疼。”

季予礼啥时候发个烧还需要卧床了?之前手臂被砍伤不也是照样守夜杀丧尸找物资?

段彪酸溜溜的心里哼了一声,这家伙就知道对着白妗示弱,怪心机的,但这话他肯定不能对着白妗说,于是关心又敷衍的问道,“吃药了没?”

白妗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吃了,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给你煮个醒酒汤吧。”

段彪赶紧摆手,“不用,你哥酒量好着呢,这点酒没什么,就是那群人觉得我年轻给我灌酒,不过生意场上哪有不喝酒的,得亏我酒量好哈哈哈…”

白妗皱了皱眉,虽然知道他做生意就是要参加很多饭局,但还是有些担心,“能少喝就少喝吧,我会很担心你的,予礼他们和段阿姨也是…你晚饭吃饱了吗?现在饿不饿?”

听听,听听,有妹妹就是不一样。

段彪听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笑道,“好,不过我不饿,醒酒汤也真的不用,你难得早下班一天,快回去睡觉吧,我上去洗个澡就准备睡了。”

这天寒地冻的,早点躺被窝里才是正经事。

第395章 开膛破肚

白妗看他的确没什么问题,行动自如,说话有条理,只好点头,“好。”

她去厨房给垃圾打完结出来的时候,段彪已经上楼去了。

夏子令和林霜月还没下班,白妗留了一盏小灯,然后便回到了卧室,轻轻地打开门,抬头往床上一看,季予礼已经睡着了,只是眉头轻蹙着,大概还在烦恼着什么。

这样快就睡着了,由此可见,季予礼近段时间着实辛苦。

白妗不想吵醒他,轻手轻脚的时候往床上爬,只是刚碰到床,季予礼醒了,精神有些不太好,哑声喊了一声妗妗。

白妗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烫手得很,或许是又烧的升了几度,这样下去怕不是要烧成傻子了,她又下了床,去厨房烧了整整一盆热水。

浴室里还有水盆,往里面放点水,再兑点热水变成温水,然后打湿毛巾盖在季予礼额头上。

季予礼烧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吃过药烧一会儿就好了,别折腾了,小心感冒了。”

白妗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没觉得有多冷,自从吸收了绿色城市的能量之后,她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别说话了,快睡吧。”

季予礼还想坐起来,被白妗止住了,白妗看他折腾,皱眉看他。

最后还是季予礼败下阵来,一边担心她的感冒发烧,一边在退烧药的药效下开始变得昏睡,挣扎了几分钟,还是睡着了。

白妗给他换了好几次毛巾,温度摸起来才没有之前那么烫手了,她也有点困了,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刚过零点。

她收拾好毛巾水盆,揉了揉眼睛,慢吞吞的上床准备睡觉,刚躺好,季予礼一个翻身动作娴熟的把她抱着,眼睛还紧闭着,微蹙的眉头倒是变得平整了。

深夜,月光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干体力活劳累了一天的中年幸存者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屋内黑漆漆的一片,幸存者为了省电,没敢开灯,只点了一根蜡烛,昏黄的烛光跳跃着,反而显得屋内更加安静寂寞。

幸存者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查看了自己的积分余额,yimo余额里的钱很多,足够他两三个月不去工作还能维持现在的生活质量,他松了口气,心情变得愉悦,一边哼着歌一边去卫生间打水洗脸,路过蜡烛的时候,忽然余光里瞥见一道黑影,烛光将那东西的影子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