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不一[gb](100)
“动动手指不算剧烈运动。”
“……”
姜左又道:“你要实在好奇,下
次给你买点简单的道具试一下。”
陈月江不禁翻了个白眼,他躺在被子里无语地轻说:“谁好奇了啊,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好不好?”
“那你不用担心。”
“……”
陈月江抱着抱枕,转过去盯着天花板抱怨:“你就像那种冥顽不化的老年人。”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呢?”姜左笑了,她索性放下书,把某个开始讲她坏话的小坏蛋捞过来,拍了拍他的腰问,“屁股疼不疼?”
陈月江顿了顿,耳根肉眼可见地变得有一点点红,他抿着嘴唇闷声说:“不疼。”
“嗯,那之后是可以试试道具。”
“……”陈月江道,“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姜左。不是好奇。”
“嗯,知道。”
“……”陈月江说,“你好烦啊。”
“这个也知道。”
自那天从派出所回来了以后,墩子和余白就似乎都消停了,平时最多只在群里问问陈月江打不打游戏,上次出去玩他们喜提了个派出所一日游,实在给遵纪守法的大学生心里留下了点阴影。所以陈月江又这样在家里窝了好几天。
这次他们再喊陈月江出去就是问他去不去城郊那片儿,那儿人少,山清水秀风景好,保证不会有醉鬼和警察。
不过因为隔得远,他们只能第二天中午再回来,因为要在外面过夜,陈月江就问了问姜左。
姜左让他尽管去玩,第二天她去接他。
陈月江就答应了。
因为前一天晚上商量过让陈月江开车,所以第二天一早,陈月江就开车出去把三个人接了上来。
这四个人里就陈月江会开车,余白还在学,墩子完全没那想法,而小页计划大三有空了再说。墩子今天第一次坐同学的车,非常激动,他觉得会开车就真的是个大人了。
“我靠,陈月江,太有实力了!你啥时候去学的车,我怎么不知道?”
“这车还不便宜呢。”余白说。
墩子:“该死的有钱人!”
他们一路开车到了郊区的农家乐,余白和墩子下车就跑去看风景了,陈月江给姜左报了平安,打开后备箱把他们的行李提下来。
小页来帮忙,跟他说:“你的伤好点了吗?”
这都过去两周多了,陈月江点头说:“早就好了。”
“那就好,”小页如释重负,“你要是哪儿没好,我晚上都要睡不好觉了!”
“哪那么严重。”
“有,很严重。”小页说,“给你和余白,还有墩子都添麻烦了。我本来就和余白说好了,今天这顿饭我来请的。”
看她很坚持,陈月江就道:“随你。”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所以先把饭吃了才去玩的。
农家乐旁边有条清澈的河流,墩子和余白都没钓过鱼,看商家说钓上了鱼能帮忙处理,自告奋勇一人租了一副鱼竿跑去钓鱼。
结果顶着大太阳钓了两个小时一条也没钓上来,墩子率先甩杆子不干了,卷起裤腿脱了鞋就下河玩水去了。
余白被他搅得钓不了鱼,干脆也跑下去跟他玩水,两个十八岁的大学生像小学生,现场一片狼藉。
陈月江坐在岸边吃着水果在拍照,一点加入他们的兴趣也没有。小页乐呵呵地被他们两个逗得直笑,她转头问陈月江在拍什么。
陈月江的手机映着余白墩子两个人:“在拍笨蛋。”
他把这段短视频发给姜左,看时间不早了,站起来让小页去把那两个笨蛋喊回来。
晚上他们订了另一个餐馆吃特色菜,再不开车去就来不及了。
夜里他们住的民宿,当初订房间是墩子一起订的,这里有个乌龙,因为房间都是双床房,所以墩子这个脑子不转弯的也没想着先问一下就直接订了两间房。
现在他们吃完饭回来拿到房卡,余白和小页都愣了一下。
墩子还在旁边笑得一脸计划通:“你俩一间,我和陈月江一间。主要这民宿有点贵,正好省钱了。陈月江!没办法!我今晚就跟你委屈一下吧!”
陈月江不是很想理他。
他看小页和余白都没开腔,就道:“要不找前台再开一间。”
“哪有一间?”墩子说,“你知不知道这民宿多抢手,这附近就这一家,早就住满了。”
陈月江掏出手机看了眼导航:“七公里外还有一家,半夜两点能到。”
“算了吧。”小页笑了一下说,“太麻烦了,订都订了现在又退不了钱了。我跟余白一间就行。”
她看了眼余白,余白这人跟木头了一样,僵直地点了下头没说什么。
墩子还捞着陈月江的肩膀跟他啧啧耳语:“看看兄弟我这一手好助攻!就余白跟个呆瓜一样。”
陈月江一肘击让他走开。
他们往房间那边走,路上陈月江想了想,还是靠过去问小页:“真没事?”
小页点点头:“没事,真没事!我和余白是男女朋友啊。”
陈月江就没再说什么。
回房间,墩子还在感叹自己的聪明绝顶,陈月江已经去洗漱了,他在洗手间叼着牙刷看姜左下午时回了自己的消息,手指在视频通话的键上停了停,墩子在外面喊:“陈月江!来打把游戏再睡!”
他蹙蹙眉,给姜左发了个“现在回民宿睡觉了”,然后就把手机熄了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