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秦]陛下何故水仙?(122)
往里用力比往外好使得多,很快,冰块就被推进了秦政嘴里。
嬴政趁他还没来得及闭紧牙关探进了他唇腔。
冰块被秦政藏去了右腮,舌尖抵着人不让他继续往里进。
嬴政也不着急往里去,绕着他的舌尖舔吻,时而带去上颚,秦政感觉到被他带出的一点酥麻经由唇腔流过全身,几番下来,秦政有些招架不住,推开他往后去。
他愈躲,嬴政愈靠近,摁住他后脑不让动,秦政鼻尖抵在他脸侧,逃也逃不开,呼吸一经乱,就再也平不回来,只觉得愈发喘不上气来。
方才还能与他有来有回,如今却是方寸大乱。
两人嘴里都染了寒气,却怎么也挡不住体温渐升,冰块融化而成的水愈来愈多,终于是顺着秦政嘴角溢出,滴滴下落。
嬴政把人吻了个迷糊,将他挡人的防线尽破,不一会,就将他藏起来的冰块叼了出来。
分开的那一刻,秦政侧过头喘着粗气,指尖都发着软。
听着那融得只剩了小块的冰被他细细嚼碎,秦政蜷了指尖,擦去嘴边的水渍,道:“你……”
他喘息片刻,这才终于缓过来,问:“哪里学来的这些。”
好歹比他多活了五十载,嬴政自然什么都会,当下却骗他:“无师自通。”
秦政笑了声,道:“天赋?”
“是啊,”嬴政察觉他有些寡言,还以为他是暂且有些发懵,未有多在意,道:“大王输了。”
秦政还是微喘着气,问他:“你要如何?”
嬴政并不打算给他解衣,而是抬手去捡回来腰带,想将被秦政惹乱的衣衫复原回去。
稀奇的是,秦政居然没有拦他。
这位方才还嚣张的大王现在静在了原地。
嬴政没有从他暗沉的眸子里读出来对的情绪,一手把着衣衫,一手沾了果盘里的冰水,打算给他冰个清醒。
却恰逢秦政扑了过来,嬴政躲他躲出了经验,此次躲闪及时,没有被他扑到。
可这样一来,衣衫再度乱了开,散开的外衣来不及收,被秦政抓了个正着。
嬴政在他压上来的一瞬间换了手撑地,好歹是没被他压个严实。
还没等他问秦政做什么,两相贴近,秦政倾身吻他的脖颈。
也是在此时,嬴政猛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
嬴政当即推开了秦政。
随即退到桌案旁,又去沾了一手冰水。
秦政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跟着他起身,将他圈在了桌前,道:“这可是你惹出来的。”
惹出来可不一定要解决,趁他靠近,嬴政方才沾了冰水的手一下就摸去他后脖颈。
秦政被他冰得一哆嗦,霎时火都清下去不少。
“光天化日,”嬴政又抬手将他绑发的绳给挑开,道:“大王自重。”
秦政绑好的头发瞬时散了一半,道:“你!”
不待秦政说什么,嬴政又摸了一手冰水,在他额头上复而冰了一下。
趁此时机,嬴政推开秦政紧拉住他衣物的手,草草系好腰带,也不顾衣衫并未全然理好,快步出门去。
再久留可不知道会惹出些什么事来。
可开了门,门外侍从却将他拦了下来,道:“大王有令,未得大王准许,客卿不得随意出殿。”
“?”嬴政愣在了原地。
没想到经了上回,秦政倒是吃一堑长一智,此回不那样轻易就让他走了。
对着侍从交叉拦人的兵器,总不能硬闯了出去。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嬴政一时停在了殿门口。
却也开着殿门,不让秦政有所动作。
“回来。”秦政道。
嬴政不回。
既然不让走,那么总不能顺了他的意,让他占去了便宜。
秦政抬手将发绳解了彻底,黑发如瀑洒去身后,他继而朝他过去。
守门者不得轻易往里窥视,此时目视前方,片刻不敢回头。
只有嬴政瞧了他散发的模样,盯着他一步步过来,最后无奈被拉了回去。
殿门再度合上。
“大王自重。”嬴政被他拉着手,却始终走在离秦政一身远的地方。
秦政起的心思全然被他冰没了,自然是自重。
他只召人来上了梳和铜镜,而后将梳递给了嬴政,接着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坐下,道:“为寡人梳发。”
这样正常的要求,嬴政有些意外,拿过梳来为他好好绾发。
此为小事,但他也并未为他人绾过发,技艺不精,发绳带上的那一刻,嬴政明显看出绾得是歪歪扭扭。
不禁失笑,道:“大王还需寻专人来重新绾发。”
秦政瞥眼看了眼前铜镜,自然也看出了他手艺拙劣,笑道:“寡人还以为你事事都精通。”
说着想来解他的冠,嬴政意识到他是想原样找回来,当即捉了他的手,道:“臣还需前去处理公务,衣冠皆不整实为不妥。”
“你擅自乱了寡人的发,”秦政问他:“又该如何解释?”
一时情急下的无奈之举,嬴政无话可说。
秦政见他不答话,继而凑来他的颈侧,咬住了他方才吻过的地方。
嬴政知道这又是秦政罚人的小手段。
但咬在明面可不行。
“别咬,”嬴政推开他:“被看见是如何解释?”
秦政闻言,扒开他的衣领,在他衣领下吻出了道道红印。
嬴政垂眼看着他的动作。
最开始仅仅是吻,现在看来,是愈来愈过分了。
之后他只会仗着他是国君而愈发过分。
不同一贯在秦政面前言笑的模样,嬴政难得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