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秦]陛下何故水仙?(280)
他矮身捏了雪来,可等他起身之际,那边扶苏已然带着王乔松跑远。
只留秦政偏不跑,站在原地又捏起雪球,再度朝他砸了过来。
几乎是同时投掷出的雪球在空中相撞,炸出的雪雾在两人之间散开。
秦政再想去抓雪的当口,面前却被扬起一片雪来,下一刻,他的手就被抓住。
嬴政控住了他的手,将他制在身前不许他动,正想说话,秦政却倾身过来,就着落下的雪雾就吻住了他。
这是平日招惹到他时秦政一贯的服软方式,即使招惹他的次数良多,但每回用这招数,却也还是格外地好用。
嬴政紧抓着他的手逐渐放开,秦政方得了空当,捏雪捏得冰冷的手就塞去了他的衣领。
趁着他被冰了个懵,秦政快步就回了宫轿内,随后示意人拦住他,自己先行承了宫轿就逃去了宫门处。
但嬴政几乎一整日都与他待在一起,一时的退避又怎能避开嬴政事后将此事找回来。
只等四人先后上了宫门处前往城郊的马车,秦政看着姗姗来迟的嬴政掀帘进来,看他面上神色,分明是不怀好意。
秦政顿感不妙,与他道:“陛下连这些小事都要计较?”
“不计较。”嬴政不理他话间退避的由头,将他抵到了车厢一侧。
他的手指抵到了秦政嘴边,与他道:“只不过被小/秦王留在雪地许久,手有些凉。”
哪里又有许久,秦政走后就立刻差人另行安排了宫轿去将他接过来。
宫中人手这样多,又是他的命令,无人会去拖延,嬴政本该与他前后脚抵达宫门处。
他来晚了,只会是他故意的。
嬴政确实是故意的,他的手指也确实凉,抵在秦政嘴边,冰得他一直想往后退走。
车厢晃悠间,他的手指就这样撬开了他的唇。
他方才还在地上抓雪,秦政想将他的手指抵出去:“脏。”
“不脏,”嬴政告诉他:“来前特意净了手。”
秦政扬了眉眼,意识到他原是因此才耽搁了。
手这样冻人,净手用的水估计也不大热。
这般心思就为了此时来冰他一阵,秦政感叹他越来越幼稚,一边又咬着他,笑问:“想如何?”
说着,他事先声明:“可不许太出格。”
嬴政就知他会多想,就着自己的手指在他唇上落吻,道:“自然不会。”
他的手指在秦政嘴里挑逗着,不时探去他的舌底,又勾在他的唇腔里侧。
勾出的热气自秦政唇边散出,他微仰着头,吞咽着止不住的涎水。
冻人的手指在嘴里胡作非为,秦政也不阻他,而是主动去舔他的指节。
他舔人的时候嬴政明显停顿,看着他的神色都晦涩些许。
这样的神色看得多了,秦政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也不理,就这样继续。
他的手修长而又骨节分明,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他的手指不时会在另一些地方同样胡来。
初始像冰块的手指在温热的舔咬下迅速回温,秦政适时停下,问他:“暖和了?”
不仅暖和了,还尽然浸润上他的味道,嬴政也未有收手,就这般紧紧盯着他:“嗯。”
秦政闻言,本想将他的手挡出去,哪想嬴政就这样慢慢靠过来抱住他。
随即与他道:“小/秦王这副模样格外好看。”
他自秦政初次在比武场露面时就格外喜欢,以至于现在再看到,是格外地惦记。
“哦?”秦政抬手挑了他高束的发,道:“陛下亦然。”
这话说完,嬴政却还未有从他身上起来的意思。
静默一阵,秦政逐渐就领悟了他的意思,无奈间,却又放纵了他的想法,问:“明日还是后日?”
手指在他舌头上压了压,嬴政与他道:“不如今日。”
第149章 冬猎
“今日或是要在城郊住下。”秦政挑着他的发,一边将他抵了出去。
嬴政顺势将手放去他腰间,问:“那又如何?”
秦政话间却转了向:“冬猎可想比试比试?”
“可。”涉及到这类事宜,他总会想去比试,嬴政也不多问,就这样答应下来。
秦政则继续道:“若你赢过我,我便答应,如何?”
单就猎野物的经验而言,嬴政比之他当然要丰富些许,他可不觉自己会输,还是答应下来:“好。”
大雪过后的路走得不为平缓,一众人午前从宫门处发出,午后时分才到地方。
用过午膳后,再缓了一小会,四人这才慢慢往山上去。
白雪覆盖下,山上各处都显得十分地安静。
四人握弓背箭,前后行至半山腰供人休息的小屋,也在此时,扶苏提议了分散而行。
他们的箭弦处分别绑上了不同颜色的飘带,护卫跟在身边,一方面是护卫其周全,另方面,则是捡起他们射落的野兔。
只等一时辰后,上半场结束,四人在此处会和。
在这小屋歇息两刻钟,喝下热汤暖身子后,再是下半场。
两轮统共下来,比谁猎到的野兔数量最多,胜出者可以向其余三人随意提一个要求。
虽胜出者的奖赏并不说多么地珍贵,但有趣在这些要求的未知。
而四人齐聚,此场冬猎的兴头丝毫不输于大型秋猎。
射中敏捷奔走的野兔颇有难度,要论射箭技巧,嬴政秦政和扶苏占些优势。
可要论如何去辨别隐藏在白雪下的野兔窝,王乔松比之他们都要熟练。
胜负因此变得有些许悬念,定好规则后,四人便从这小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