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美人绑定枭雄系统后(8)
“芦女,”他盯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江南嘉。”她用手揉揉喉头,白皙细嫩的双手一片血红,她睁大眼睛看着血迹。
公子胤收刀入鞘,“南嘉,你若安分顺从,我必不会伤害你。”
“哦。”南嘉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你为何要逃跑,你是否是芦国细作。”公子胤问她。
“我倒希望我是细作,好歹还有点防身的本事。”
“好好说话。”公子胤厉声道。
“对对对我是细作,军队里还有几百个芦国细作呢,包你大开眼界。”她笑了,牙齿洁白异常。
她戏弄他。
“你为何要逃跑?”
南嘉沉默。
“公子厉婴的玉璧你是从何得来?”
她扭头不看他,光洁额头上的细汗闪着莹莹的光。
“你想用他的玉璧做什么?”
她望向榻几上的一豆灯火,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月光透过营帐泄进来,公子胤仔细整理方才被南嘉弄皱的衣裳。
这个时候的人是非常讲礼仪的,尤其是王公贵族,对礼仪容止都有极其严格的要求,不能容忍自己衣衫有褶皱。
“公子胤将我送给你做妾?”她问,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的脸。
公子胤看着她,并未作答。
“看来确实如此。”南嘉说。
他轻声问她:“你不想做我的妾?”
“我有的选吗?”
她不愿意。
公子胤:“放心,我不会动你,你若安分顺从,我会护着你。”
公子胤正想让人帮南嘉打水——虽然据他所知,暖情酒药力极猛,用水不能彻底根绝,但至少可以缓解。
忽然一阵隆隆的响声在军队间回荡。
是流民,公子胤立刻明白。
他起身时又听见一道极其细微的破风声,正飞快向这里袭来,于是他旋身将南嘉扑倒在地。
同一时刻,帐中唯一的灯火灭了,两人都清晰地看到,一支简陋的剑穿过营帐,几乎擦着两人,射到了榻几上。
营帐外传来声音。
“报!公子厉婴受到流民的惊吓,失手射了箭!公子可有大碍?”
公子胤:“本公子无事,按惯例行事。”
“是!小人已经控制住了形势,此后公子必能安寝!”
说完响起离去的脚步声。
今夜如何能安寝?
公子胤听着两颗跳动如一的心,如是想到。
方才他的动作让两人身体相蹭,两人都微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那女子不知是否故意,明知他已敏感,却还是动了一下。
作为雄性的本能,再加上药性仍在发挥效力,消解他的意志,他的身体当然不曾违抗,反而热切地应和。
不知是谁的呼吸灼热,南嘉一个辗转将他压在身下,起身像个女土匪一样把他衣服“咔嚓”一下扒开。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了。”
公子胤听到她说了一声“大爷的”,然后俯下,身来,温热的吻印在他的脖颈,他呼吸急促,浑身颤抖起来。
第5章 睡了
月光照洒的营帐里,床榻之下光线昏暗,呼吸潮热。
南嘉起身,她发现自己的深衣已从肩膀脱落。
“公子胤,”她压抑着呼吸轻声道,“你还好吗?”
他可是要成为自己主公的人,绝对不能睡主公,她想。
“放……”身下的男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知是气的,还是一时无措。
借着月光,南嘉看到男人笼罩着半边阴影的脸,他的双眼如子夜一般,在月光下黯淡地闪烁,正如南嘉一样,他上身已形同虚设。
……
放肆,公子胤想跟她说速退(你快走开),但是看到月光下她圆润白皙的双肩,他仿佛丧失了发言能力,喉咙像是几天没喝水一样干燥。
眼睛不自觉欣赏她上身的容光,她修长秀雅的脖颈,从肩头披落、欲说还休的长发和曼妙的曲线。
欲望席卷而来,感官中有了种种匪夷所思的想象,他心中尽力克制才堪堪让自己转过了头。
她碰到他的胸膛时,他骤然伸手抓住她的手,力气却有些绵软,“你走开,我出去。”
他在喘息。
“去做什么?你心有所属?”她的语气似乎带着笑意,“不可能,你若喜欢她,早就娶她了——”
话音骤断,不过一会儿,她笑出声来:“该不会是因为,没有告祭祖先吧?”
昏暗中,公子胤终于流露出了明显的情绪,羞耻。
……
这个时候的贵族,同房之前,必须告祭祖先——当然也有很多不守规矩,随意与人欢好的人,但从公子胤给南嘉的印象来看,他显然不是这种类型。
南嘉猜测,可能在他看来,未曾告祭祖先就与人同房是十分失礼的,相当于欺骗了列祖列宗。
“抱歉,”南嘉礼貌地说,“我实在忍不了那么久。”
南嘉被暖情酒催生了强烈的欲望,她现在没有多少理智了,只想发泄。
对她来说,比起忍受长时间的煎熬,还是一下子解决比较好,更何况面前这个男人并不排斥她。
至于节操?不好意思,穿到这个地方,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况且,南嘉又想,是谁说主公不能睡的?
“要不你现在在心里默默告祭一下祖先?放心,你不用动,我动。”她善解人意地说。
等他告祭完,估计也就完事了。
这次,公子胤笑了。
“你说我担心失礼?”
“反正我不担心!”南嘉在他耳边微微扬声,吻了一下他的耳根,手顺着他的脖颈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