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死遁后,成疯批太子白月光(184)
但是商珩又确确实实地表现出了对江茯苓很在意的模样。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系统真的出了问题吗?
想到这个沈初就来气,索性干脆不想了,但这个问题从脑海中移了出去。
管他的,有没有问题跟她也没有关系。
大不了不回了。
“他们的住处离将军府远吗?如果不远我们就走过去呗。”
就在沈初准备踏上马车的时候,傅锦年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沈初和江茯苓脚下的步伐皆是一顿,相互对视了一眼后沉默的将抬起的脚收了回去。
“好啊。”
那几个人的住处和将军府离的不算远,走个一炷香的时间大概也就到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在路上慢慢走来得自在些。
这个想法是由傅锦年提出来的,追风自然不会有意见。
徐三跟随着沈初的想法,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
至于商珩嘛……他的手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开,更加不会有意见了。
于是步行去往那几人家中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几个人并排走在街上吸引了无数目光。
即便是京城,几位俊俏的少男少女同行在路上的情况也非常少见,我且如此养眼,又气质不凡,一眼便能看出来并非凡夫俗子。
在这行走的途中,甚至还有些人想要上前搭讪,只不过看见商珩和追风脸上的表情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俩人本来就是经过厮杀的,气质是普通人所不能比拟的。
光是站在那里就足够令人害怕。
更不要说塞钱与这两人搭讪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事。
在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他们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间很老的院子,光从破败的大门就可以看得出来它的年代感。
第163章
一行人站在破败的大门前,看着被风吹的吱呀乱叫的破旧大门,沈初有些意外。
“你确定他们真的住在这里吗?”
她怎么感觉这里不像是会住那种人的地方?
按理来说,做那种事的人都很有钱,怎么会……
这么穷?
虽然有些太直白,但这确实是沈初的心里话。
光是从这个门头来看,这家人就不是有钱的那种。
可是干那种事的人不都是来钱很快的吗?
怎么会穷成这样?
听到沈初的话,江茯苓摸了摸鼻子,“虽然看起来有些过分破旧,但这真的是他们住的地方。”
而且找这个位置她还花费了不少时间。
在她没有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确定过,里面住的人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人了。
不管是样貌还是特征都一一对上了。
也就是说,确实是她们要找的人无疑。
至于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江茯苓也不知道。
或许这只是一种伪装?
对此她也无法做出肯定的猜测,只知道他们今天来的地方真的没有错。
既然江茯苓都如此肯定了,沈初自然不会再三挑刺,而是点了点头代表她附和了江茯苓。
“好啊,那我们进去看看。”
这铁门如此破旧,他甚至都不需要敲门,就可以直接往里面走,不过为了显得自己还有几分礼貌,沈初还是敲了敲门的,只不过没有人回应罢了。
既然如此,也就不怪他们直接往里面冲了。
“怎么感觉里面好像没有人?”
久久没有听到回应,傅锦年不禁开口。
声音中带着困惑。
与此同时,一间偏远的屋子里传出响动,躺在床上只有手指勉强能动的老人艰难的开口,“幺儿,是不是有人敲门啊?你有没有听见?”
正在为母亲煎药的男人听见这句话手中的动作一顿,很快摆了摆手,“你听错了,没人敲门。”
怎么会有人来敲他们的门?
别人怕是连路过都得闲这门破旧,觉得晦气,又怎么会有人来敲他的门?
所以男人完全不觉得母亲说的话属实。
男人的名字叫李大纲,躺在床上卧床不起的是他年迈的母亲。
他从小就没了父亲,是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长大,此时母亲病重,他也做不到将母亲抛弃的事,只能尽心尽力服侍着母亲,希望病魔赶紧褪去。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这五年时间里他样样事都亲力亲为,熬走了妻子,也熬走了他的工作,但是五年时间过去,病魔却依旧缠着他母亲迟迟舍不得离去。
他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最后却因为母亲的病媳妇儿也没了,儿子也没了,剩下的只有依旧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和每日操劳的他。
有人问过他会不会怨恨他母亲,起初李大纲的回答是,“母亲养育我这么大,现在她病重,我养她也是应该的。”
后来有人问他,李大纲的回答成为了,“怨恨吗?没有。”
到了现在,有人再问他,李大纲的回答是,“嗯。”
怎么会不怨恨呢?
陪了他五年的妻子,在母亲病重的第三年离开带走了他三岁的儿子。
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积蓄,如今全部挥霍一空。
就连这座祖上留下来的老宅,恐怕不日也要当掉。
现在拴住他的,仅有他那点被磨的已经不剩多少的孝心,此时如果来点什么磨难,他真的恨不得直接去死。
因为现在对他来说,活着比死还要痛苦。
就在他以为自己母亲是听错了的时候,一连串的脚步声突然在院中响起,他煎药的动作又是一停,下意识的想要拿起放在门后的木棍,可是拿起后他又自嘲的笑了笑,将那木棍重新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