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死遁后,成疯批太子白月光(43)
这里的小九九沈初比什么都清楚,掏出一张银票丢给对方,“只见他一面。”
垂眼快速看了银票的面额,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啊呀,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言玉公子就是身体抱恙也会见这位贵客的。”
沈初轻笑一声,“那就好。”
“贵客们这里请,言玉公子马上就过来了。”
“什么?”
“不是说了我今天身体抱恙?你收的钱,你自己去吧。”
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灵隐山,在那山上,葬着他的心爱之人。
而今日,是他和对方认识第三年的日子。
穿着花衣的男人见他这样油盐不进也没有生气,忽然转了话题,“我瞧着那两位贵客,有一位的身形和江小姐很像啊,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视线原本一直定在灵隐山上的男子闻言瞳孔微缩,攥紧了手心,“李管事,你若是再骗我,这魅香居我便不会再待了。”
说罢他起身,朝外走去。
这样的借口,这半年来他已经听过无数次了,明明都知道结果,却又忍不住想要去期待。
他知道他或许已经疯魔,如若不是江小姐将他送入这里,他又怎会一直在这待着?
推开半掩的门,言玉径直往里走去,却在视线瞥见某个人时猛地顿住脚,脚下仿佛生了根,一动也动不了。
见言玉终于进来,江茯苓面露惊喜,朝他挥了挥手,“言玉?这里!”
话音落下,她将头顶的帷帽摘下,露出了面纱下的脸。
只一眼,言玉觉得,自己死寂的世界又活了过来。
言玉的脚下像是生了根,久久不能动弹,即便是听见江茯苓的声音,他也依旧没有动弹半分。
以为是自己吓到了言玉,江茯苓忙不迭起身走到言玉跟前,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不会吧?吓到你了啊?”
她以为对方会欣喜的呢。
结果给人吓死了。
“那我还是把帽子戴上吧,你当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江茯苓作势就要将刚才摘下的帽子戴上,可是手刚碰到帷帽言玉就出声了,“江、江姑娘?”
见对方总算是出了声,江茯苓露出笑,“欸,我以为把你吓傻了。”
“来来来,坐下,我们坐下聊。”
她抓住言玉的胳膊,将这个脚下仿佛生了根的人拉到位置上坐下。
“我知道你可能很震惊,但这件事说来话长,有机会的话我们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聊正事。”
沈初也将头上的帷帽摘下,冲言玉笑了笑。
即便心中已经猜到另一位戴着帷帽的人可能会是谁,但真正见到这张脸时瞳孔却还是剧烈收缩了一下。
言玉的攥紧的手用力到发白,竭力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后才终于开口,
“好。”
既然沈小姐和江姑娘会来这里找他,定是有事,他便不能浪费对方的时间。
只不过在这之前……
“我同李管事说了我今日身体抱恙,你们想见我……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啊?这个不重要。”
江茯苓出声,摆了摆手。
可即便她这样说了,言玉还是掏出了两张银票放在桌上。
“江姑娘有什么想要问的?”
他的视线紧紧注视着江茯苓,不曾移开半分。
早就有了提问方向的江茯苓听见这话也不客气,没去管桌上的两张银票,问道,“你可知道,朝堂上下,有哪些人记恨太子殿下?”
她压低了声音,提防隔墙有耳。
听见这样的问题,言玉的脸色微变,眉头顿时皱起,“可是有人对江姑娘和沈小姐下手了?”
这样的场景他早就设想过,可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
没有等江茯苓或沈初搭话,言玉又道,“现下,明面上与太子殿下斗得最狠自当是三皇子谢玄,他想与太子殿下争,他想争的不仅仅是陛下的关注,真正的野心是太子殿下现在坐的这个位置。”
也就是储君之位。
可是齐国从未出现过立下太子却又更换储君的先例,太子殿下又并未无能之辈,自不能借口太子无法担此大任重新立储。
既然这样行不通的话,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如果太子没了,那就自然需要重新立储了。
言玉的这番话出来后,沈初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她就知道待在谢冥身边绝对没有好事。
“除去三皇子谢玄,与太子殿下不对付的还有孙贵妃母家,也就是当朝宰相,孙史权。”
“如果不是孙贵妃现下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孙相的气焰更甚,难保不会起另立太子的心思。”
言玉的声音很轻,说到这里他并未继续,而是看着江茯苓,问道,“江姑娘可否与言玉说你们纠结遇到了何事?”
闻言江茯苓本要开口的,可是临近开口时却又被人打断。
“殿下!殿下!”
“殿下您不能进去啊!这里面有贵客在此,您怎能擅入?”
第38章 你男人怎么来了?
李管家声如洪钟的声音打断了她想要继续开口的想法,而是直接朝沈初看了过去,眼中满是惊恐。
虽然她并未说话,但是沈初看懂了她想表达的意思:你男人怎么来了?
沈初瞪了她一眼,心说她怎么知道?
不对,谁是她男人?
她猛地站起身,抓上帷帽就往自己脑门上扣,压低声音道,“记住,你们今天没有看过我。”
话音刚落,她想到什么又顿住了想要离开的脚步。
好像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