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伴之看不惯义父,我带义母离家出走!(26)+番外
“怎么了?这会儿不是怕大夫的时候,有病就得治。”
“我……我大概快死了……”常欢抬起头,眼神黯淡。
“瞎胡说!”毓华毫不留情地打断,“小小年纪,哪里就说到死了。先过去躺着,我去叫军医。”说着她伸手去抱常欢,手触及常欢臀部时,忽感湿漉漉的。
摊开手一看,赫然摸出了一把沁红。
毓华一顿,抬眼望向常欢方才坐过的椅子上,也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立刻明白过来,反倒放下了心。
这时常欢瞧见毓华掌心的血迹,脸色立刻灰败下来,眼神似含忧惧:“我…果然身体破了一个洞……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毓华摇摇头,心内不禁想:这孩子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在这极为自然的生理状况前,竟也如此仓皇无主。
“别怕,这叫月经,又叫月事。”
见常欢依旧一脸茫然,知她虽是年纪轻轻阅历丰富,但怕是连蛊婆都没告诉过她这方面的知识。
幸亏有自己这个过来人在。于是轻轻抱住她,安慰地拍拍她肩膀。
“没事。这很正常,以后要习惯它的每月造访。欢迎你来到女人的世界。”
“你也有吗?”
“当然,我们都是一样的。”
毓华给常欢换上干净的衣裤,发现这孩子为了阻止自己流血,往裤子里垫了不少布条。
她心里一揪,忙嘱秋娟端点热水来,让常欢简单清洗了一下。
等常欢洗完,毓华已备好了月经带,遂教常欢如何使用,此外又说些自己从前初潮时母亲从没跟她说的话,比如来月经是走向成人的一道关卡,具备成为一个母亲的基本生理条件等等。
但常欢很不开心,因为每个月都要遭受这种折磨:“做女人太麻烦了。”
“也有好处。在社会上做事,绅士总要让着淑女,有一句话叫女士优先。”
“有吗?”常欢很不屑地摇摇头,“我咋从没遇到这等好事。”
毓华开导她,让她从今后开始注意身体结构的变化,因为这会影响心理变化,从前童稚时期,可以作天作地的胡闹,但往后要处理更多青春期的烦恼。
特别是来自异性的示好、探索,甚至是骚扰,或许有一天也会为一个男人而彻夜难眠……
“我可不会。”常欢截然打断她,“我不需要这些烦恼,也不会自找烦恼。”
“不要把话说这么满。”她刮了刮常欢的鼻子,带点玩笑的口吻,“等你眉眼长开了,可是百里挑一的小美人。”
美人身边永远不缺英雄。
“那我就不做美人。”常欢摸了摸自己的寸头,直勾勾地盯着毓华,“我要做英雄。”
“行行行,美丽的小英雄,不对,小英雌,快上床歇着吧。”
说着毓华便把她一阵风似地撮弄上了床,又将她换下来的脏衣裤卷成一团,一把抱起准备离开,发现衣袖又被常欢扯得紧紧的。
今晚她的眼神里全没了往日的无法无天,只剩下小兽本能的脆弱和依恋。
“还要做什么?”
“你去哪里?”
“去给你熬点红糖姜茶,能舒缓你经痛的。”
“噢。”常欢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我以为你就要走了,又只能明天看到你了。”
“这会儿又惦着我的好了?那前几天连叫你一起吃个早饭都千难万难……”
常欢听她数落着,忽地把头低下了,脸上隐隐还浮起一丝红晕,嗫嚅道:“对不起嘛,姊姊。我大概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
见她自责如斯,毓华欲待详问几句,心里先不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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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秋娟便送上了煮好的茶水。毓华在旁,盯着常欢一气喝了下去,过得片刻,常欢说舒服一些了,就是还有点腰酸背痛。
“谁让你没事在地下窜来窜去,真把自己当打洞的地鼠?经期前不宜做剧烈运动知道吗?”毓华不禁埋怨道。
常欢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
“这叫骂你?我是心疼你遭罪。”
听得毓华口气柔软了一些,常欢在床上愈发把身子缩成一团,撒娇道:“肚子痛,要揉揉。”
“都这么大了,还撒娇。”
“在你跟前多大都要撒娇。”常欢恬不知耻地道,之后便理直气壮地抓住毓华的手摸向自己腹部。
搞得毓华也只好把鞋脱了,弓着身上了床,侧躺在她身后,伸出上面那只手从背后搂住她,摸到她的小腹。
才刚碰到,毓华又把手挪开了。
常欢闭着眼,疑惑地“嗯”了一声。
“等一下。”毓华把手放到自己怀里来回摩挲了好一会儿,等焐热了才敢拿出来,轻轻搁到她的小腹上,缓缓地揉动起来。
“不凉吧?”
常欢摇摇头,喉咙里又发出舒服的“嗯呀”声。
这时候,真像一只猫。毓华不由伸出另一只手,在常欢头顶摩挲了一下。
“你呀……”后半句话生生咽了下去。
“对不起……”常欢小声呢喃。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我们常欢小姐也会主动道歉?”
常欢顿了一顿,声音沙沙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毓华也顿了一顿:“那你答应我,不能再逃课,也不能再犯偷窃的事了。”
“姊姊,如果我听你的话,不拿地下的那箱珠宝,乖乖回去上学,我们在西北还要待几年呢?”
毓华的怀中抬起一双晶亮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