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美人十二年,娶回发现是男的(20)
小小空间里,随着虞幼文探秘似的轻触,林烬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虞幼文依旧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半仰躺在他膝上,胳膊肘往后勾着。
他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指尖用力,狠狠掐了一记。
林烬正爽着,挨了这一下,滚进热油里一样弹了起来,脑袋重重撞上了轿子顶。
“你这个混蛋!”他恨道。
“将军?”外头立刻有人叫。
林烬哑声回话:“没事。”
他目光恨恨的看着虞幼文。
虞幼文跌坐在地上,作恶的爪子悬在半空,有种懵懂无知的茫然。
两人都似烧得通红的炭,被凛冬的水浇熄了,场面惨不忍睹。
见他傻傻的,林烬便原谅他。
他把人重新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宽厚的手掌撑着虞幼文的背,将脑袋搁在他肩颈里,神色沉郁的小声说:
“不能这样的,掐坏了怎么办。”
虞幼文两只手挡在小腹前,其实没那么明显,不用挡,但他不放心。
他从肩颈缝隙,偷窥似的往下瞅。
伸着一根食指,跃跃欲试般轻戳着。
好像和他一样了。
这小动作没瞒过林烬,他无声笑了,神情堪称奸诈:“想看么?”
虞幼文默了片刻,诚实点头。
林烬在他耳边温声说:“交换啊。”
虞幼文毫不犹豫,果断摇头。
林烬咬牙说:“混蛋。”
他静静抱着虞幼文,痴迷地嗅着颈间的冷香,不时贴近啄两口。
虞幼文总是微微挪开些,也没什么其他抗拒动作,他心里是快活的,又隐隐有些惶恐。
这是他骗来的。
林烬以为他是姑娘。
轿子颤了两颤,不等停稳,林烬便拉着人下轿。
顺回廊过小院,没踩鹅卵石铺的路,他们直接跨过花圃,将其余人远远抛在后面。
檐下刮着寒风,虞幼文被冷风一吹,彻底醒了酒。
他拂开林烬:“不交换,我不看了。”林烬回头,又伸手去拽,虞幼文扒着廊柱,“我不看!”
林烬瞪了他片刻,上前将人一个打横抱起:“不换就不换,白给你看总行罢。”
虞幼文眨了眨眼,收回要扯他头发的手,嘟哝着说:“这还差不多。”
进了院,檐下没有小丫鬟,就一个柳秋在外间守着,见二人这么抱着进来了,大惊失色:
“殿下!”
“无事,柳姨去休息罢。”
虞幼文吩咐完,拍着林烬胳膊,策马似的,示意他往里间走。
柳秋站在守夜的小塌边,像石化了,她听着里间的嬉闹声,踌躇片刻,转身出了屋。
虞幼文衣衫齐整,脱了鞋,盘腿坐在床沿边,脸上有些失望:
“我要看方才那样的,你再变一个。”
林烬抖开幽香阵阵的锦被,盖住疤痕遍布的身体,他耳尖烧得慌,强撑着才没露形:
“被你掐坏了,暂时变不了。”
“……那怎么办?”虞幼文有些惴惴不安,紧张地盯着被褥,“可要请医师?”
床头灯火太亮,林烬有些羞耻,披着被子站起来下帘钩,放下纱帘和布帘,帐中昏暗了。
他才握着虞幼文的手,往自己身边拽:“幼幼,你摸,摸一下就好了。”
这事虞幼文不懂,缓缓向他挨过去,没等他碰着呢,林烬就猛地把他翻到了,热乎乎的将人吻住。
虞幼文曲腿抵着,不让他压上来。
还不等虞幼文说话,林烬就赶忙道:“我不做别的,就亲亲。”
虞幼文脑子乱糟糟的,有点担心,又有点害怕,推着林烬与自己面对面躺着。
他撅着屁股,不让下身贴近,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乱嘬。
手腕又被握住,带进被子里。
亲着亲着,林烬发现虞幼文好像在迎合他,近似呆板,在他唇上悄悄舔舐。
他心中狂喜,指尖试探的,往虞幼文领子里钻。
刚碰上,手背就被虞幼文拍了一巴掌:“再不老实,就出去!”
“我错了我错了。”林烬赶紧服软。
虞幼文轻声笑着,主动贴近,将额头搁在他胸膛上。
他一只手在被子里,被林烬的热手包裹着,指腹的薄茧蹭在手背。
热气腾腾的,很快就搓成了马车上那样的。
林烬抚着虞幼文的脸,与他额头相抵,衣衫被汗水打湿,遍身酥透。
第18章 他可从没输过
那双懵懂无知的手,生疏得不像话,只敢用指尖轻轻刮蹭。
林烬的心火烧火燎的,他怕吓到人,压抑着不乱动,由着他好奇地把玩。
他轻轻嘬着虞幼文的脸蛋,忽然发觉他异常沉默,心里咯噔一下,怕他是嫌脏。
急忙拽着自己亵衣角,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柔软湿润的掌心。
虞幼文抽回手,撑着被褥坐起身:“夜深了,你走罢。”
床帘拉开一条缝,林烬在透进的光里,看他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急声解释:“夫妻都是这样的,你别嫌我。”
“没有。”
林烬捧着他的脸细看,见确实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才稍微松了口气。
“幼幼,你都将我看光了,就让我睡这罢,我发誓,绝对不乱动。”
虞幼文低着头:“不要,”他像是乏了,抬手拆了发冠,扔到床头,傲慢地说,“出去,不然没下次。”
长发垂下,凌乱地散在颊边,林烬从他脸上,看出几分失意。
他有些纳闷,在漠北时,他与将士们经常去河中洗澡。
只要是男孩子,暗地都会比这个,他可从没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