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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记美人十二年,娶回发现是男的(65)

作者: 关山寒 阅读记录

他扯了片金菊的花瓣,放入口中,和着眼泪,是苦涩的。

那片纤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有压抑的抽泣声。

辛捷窝囊地缩在角落,伸手推了推他:“我对你好,不是为了这些。”

林扶荣知道辛捷没这些心思,是他想,想的快发疯了,他根本不讲道理:

“你对我好,不肯让我亲。”

这分明就是两回事,辛捷很为难,他低下头,嘟哝着说:“依着你,是害了你。”

林扶荣说:“听他们说漠北也有妓子,眼睛是绿色的,漂亮得不得了,你在那,也有相好的吧?”

“没有呀,”辛捷傻傻的,“我没银子,她们连看都不给看,哪会跟我好。”

林扶荣又说:“那你这么拼命收银子,是为了以后在……”

“胡说!”辛捷打断他的话,“我银子都给了你,哪还有剩下的。”

林扶荣翻过身,慢慢地往他那边挪。

那张标致的芙蓉脸,期期艾艾地,枕在了辛捷大腿上。

他颊边还挂着泪,辛捷一动也不敢动,像生怕碰落那泪珠。

林扶荣缓缓抱住他的腰。

辛捷脑子乱糟糟的,眨着眼,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林扶荣得寸进尺似的,又摸摸索索地拽他腰带:“我想跟你亲热……”

辛捷这回没急,僵持了片刻,一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吻住了,他不会,跟嗦糖果似的。

有酒香,软软的,他觉得好吃,嗦得林扶荣轻轻哼叫。

林扶荣搭着他的膀子,乖顺地仰着脑袋,任由他亲:“不脱衣服么?”

“啊。”辛捷懵懵地抬头。

他跳起来将酒壶杯盏放到地上,手一挥把帐子下了。

林扶荣解了衣衫,脱得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半片香肩露在被沿儿。

那是辛捷从没见过的春色。

他双眼像虎狼,热切地盯着看,一边看,一边往下扯衣服。

扯到一半又停住了,嗓音沙哑地说:“我、我身上好多疤,你怕不怕?”

林扶荣脸颊红透了,把他拉过来,扯开亵衣带子,贴着肉将人抱住了。

血液冲撞着,辛捷发疯般在他身上摸,这皮肉嫩的不像话,挨上了就撩不开手。

他不懂,就只是蹭,怕将人弄伤了,像只无头苍蝇,急躁的寻不到出路。

林扶荣学过,他拉过辛捷的大手,将粗糙的指尖衔住。

辛捷迷迷糊糊地,有些迟疑:“会痛吧?”

“不会的,”林扶荣骗他,“你轻点就不会。”

辛捷把他两条细腿折起来,伏身亲他的颈窝:“扶荣,你跟了我,就不能反悔了。”

“哥!”林扶荣以为能忍住,却还是凄声叫了出来。

过了正旦节,皇帝下了几道旨意,命礼部筹备登基大典。

又着内阁商议太子的婚事,最后选定了户部尚书高廷和的独女。

虞景纯忙得脚不沾地,忙得满腹牢骚,他求也求了,跪也跪了,可事情仍按照原定的执行。

这日夜间,他处理完政务,出宫回府,在客房的床沿坐了许久。

床侧立了木架,挂着石锋送的画。

屋里没点灯,清辉月光映着木架上的画,显得画上的人愈发遥不可及。

锦褥上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冷香,周遭极静,静的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和衣在床上躺着,闭着眼,想象那人就在身边,只是想象,那种难以言说的欲望就躁动起来。

他缓缓垂手,在昏暗中握住自己,可又没动,他怕污了这里。

想念没办法疏解,压得心里一阵阵酸涩,他想见崔文鸢,现在就想见。

虞景纯胡乱抹了把脸,掖好衣袍,找人牵来马,疾风一般冲出府。

到了崔府,门房不敢拦,一边派人去通传,一边引着他往里走。

路旁石灯幢仍是原来那个模样,他却觉得没那时好看了,恍恍惚惚地过了月洞门。

通传的人也才到不久,屋里还没亮灯,他站在门外,能听到里面有人在细声说话。

略等片刻,门开了,林烬披着宽袍,高大身形隐于黑暗,愈发显得气势盖人。

“这么晚,可是有急事?”

虞景纯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只是觉得难受,脑子一热就冲了过来,仓促之间,哪里想得到必须深夜登门的理由。

“那什么……父皇说让你带两万京营兵,去台州。”

林烬取了火折子,点燃烛台,虞景纯跟着进去,他往床上瞟了一眼。

纱帘落着,只能瞧见一个模糊影子,像是跪坐着,应该是在穿衣裳。

虞景纯在桌案边坐下,心不在焉的,也没等多久,虞幼文披着狐裘过来了。

他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有股不能说的味儿。

虞景纯知道不该看,却忍不住,烛影幽微,映在虞幼文绯红未褪的脸上,让他仿佛换了个人,艳丽情色,叫人挪不开目光。

虞幼文蹙着眉:“虞景渊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召集藩王举兵,可是号称有十二万兵马。”

虞景纯无奈地说:“谁说不是呢,我一得到消息,这不立即赶过来知会你们一声。”

虞幼文问:“南京的兵不能动吗?”

第55章 你什么身份,也配得上他

虞景纯凝目看着他:“父皇没说,我提出调福安兵一起围剿,他也没准。”

林烬用铁钳子夹了炭,放到火盆里:“福安兵要防备海寇,自然不能动。”

虞景纯当然知道,只不过总得做点什么,看在虞幼文的份上,哪怕说的是废话呢。

他瞪着无辜的鹿眸,一副很着急的样子:“那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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