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配,同时扮演三个男配/夺少?老娘同时扮演三个男配?/同时扮演三个男配(313)
这一拳势如破竹,付冬树就算是铁打的面皮,也得被捶得开花。看起来,西奥多确实忍付冬树很久了。
谁承想,付冬树就好像多长了一只眼睛似的,一个滑步,就这么轻轻巧巧地躲过了这致命的一拳!
西奥多冷笑一声,又是一拳扫出!
这一拳的力气也很大,然而,付冬树只是轻巧地伸出了一只手,便把这刚劲的一拳包在了手心里。
西奥多感到自己的拳头好像被一条蟒蛇吞入了肚子似的,无处着力,柔软,湿滑,冰冷——当然,大部分只是他的错觉。他试图抽出手,却好像被蛇牢牢咬住似的,怎么也抽不出来。
下一秒,付冬树的脸上,绽开了一个相当华美、明丽、肆意的笑容。
西奥多只觉眼前的世界闪烁了一下,紧接着,一阵剧痛袭来,“咯嘣”一声,西奥多的手臂,第三次脱臼了。
这一刻,不知为什么,西奥多忽然想起了段鸿迹。
西奥多的手软绵绵地垂着,付冬树一不做二不休,顺手把他另一只手也拧折了。
西奥多犹不屈服,一脚踹向了付冬树。付冬树吹了声口哨:“我喜欢烈马。”
喜欢归喜欢,付冬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一把握住了西奥多的脚踝,一把将他甩飞了出去!
西奥多飞出了几尺远,在地上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付冬树走上前,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痛快利落地踩在了他的脊背上。
红色的高跟鞋鞋底尖利无比,穿在付冬树脚上的时候,自然是摇曳生姿性感惑人;踩在西奥多背上的时候,滋味就不那么好受了。
西奥多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那只脚有千斤重,快捣进他的骨头里了。
段成放暗叫不好,握住门把手就打算冲出去。谁承想咔嚓咔嚓转了几转,门纹丝不动!
门被付冬树锁上了!
这一刻,段成放才彻底意识到,今天——西奥多和他,都被这个钢铁男娘给涮了!
付冬树冲段成放摆了摆手,笑眯眯道:“完事儿后我就会把你放出来的。不用担心。对了,你们段家的酒店,床头雕花的质量不太好啊……()()。”
付冬树最后吐出来的那两个字,声音特地放轻了。轻得连西奥多都没听到。却如同一道天雷,狠狠地击在了段成放的天灵盖上。
段成放如遭雷击,一时间愕然地睁大了眼睛,手缓缓地从门把手上滑了下来。什么西奥多东奥多,通通忘在了脑后。
付冬树满意地看着瘫在地上的西奥多。事已至此,西奥多已经放弃了伪装,琥珀色的双眸中燃烧着炽烈的火光,看起来恨不得把付冬树烧死。
付冬树蹲下身,与西奥多对视着。
西奥多的眼睛亮得吓人:“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付冬树微微掩着嘴,笑弯了眼睛:“你打算用什么杀了我?”说完,还拍了拍西奥多的脸。
西奥多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你当真愿意为了一时的欢乐,而为自己留下一个永远的敌人?”
付冬树挂着风情万种的笑容,声音柔和又蛊惑:“我喜欢驯服烈马的过程。尤其是那些力大无穷、性格暴烈、宁死不屈的儿马子。”
西奥多厉声道:“你知不知道我的姓氏代表的含义?!”
“纯血贵族马?”付冬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得花枝乱颤。
段成放眼前一黑。
完了,西奥多完了。
他这个段鸿迹的亲生儿子,亲手把段鸿迹的便宜干儿子,送上了西天极乐世界!
第223章 养生
段宅今日难得的清静。
段野赖在床上呼呼大睡,段继之借口有事,回到自己的公寓里陪江绘伊去了。至于段鸿迹这位家主,也因为腿伤,老老实实地卧床修养中。
段成放昨天后半夜才回到了段家——肩上还扛着一个已经昏厥过去了的西奥多。当然,这位段家二公子多少还有点人道主义精神,没有大肆声张,甚至走了后门,没让任何人发现西奥多的窘迫。
段成放几乎一宿没睡,先是让仆人给西奥多买了退烧药和西瓜霜,自己又去洗了个澡——在浴缸里泡了足足两小时,皮都泡展开了。
折腾完这些,段成放也没了睡意,去了段鸿迹的房间,去看了看自己的老父亲。
段鸿迹休息得很好,即使在睡梦中,嘴角也挂着笑意。
段成放默默地凝视着段鸿迹,凝视着他鬓边的白发,凝视着他英挺的侧脸,凝视着他眼角细微的笑纹。
房间里很安静。段成放看着床上的父亲,轻声问道:“您正在做一个好梦吗?”
是什么梦呢?梦里有我吗?
没有人回答他。
段成放离开了床边,却忽然瞥到房间另一边的桌子上,台灯还亮着。
段成放走了过去,想顺手把台灯关掉。在看清桌子上的内容时,却微微睁大了眼睛。
桌上有几张支离破碎的照片。
支离破碎,是因为任何人都能看出来,那几张照片曾被人撕碎过,而且皱皱巴巴,如同被嚼烂了似的。
而用“张”来形容,则是因为,有人把这些零落的碎片,用胶水小心地粘了起来。
每一张照片都残缺不全,然而粘贴的人却用尽了全部的精力与热情,将碎片们黏合得严丝合缝。
段成放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段成放凑近残破的照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他在破碎的缝隙中,看到了付冬树的脸。
不,不是付冬树的脸。
他知道那是谁的脸。
段成放对那位伟大的女人没有任何印象,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心中也没有泛起任何血脉至亲之间该有的牵绊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