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配,同时扮演三个男配/夺少?老娘同时扮演三个男配?/同时扮演三个男配(467)
“你少说两句吧。”段成放怕付冬树听见段野的牢骚,阻拦道:“咱们先吃饭去。要记得食不言寝不语——段野,说的就是你。”
段继之也很好奇这位神秘的“舅舅”,闻言顿时开始顺杆爬:“我也饿了,咱们一起去。”
兄弟三人就这么你推我搡挤眉弄眼地进了餐厅。段成放死活不愿意第一个进去,段野也在赌气,段继之只得身先士卒,第一个观赏这位神秘舅舅的尊容。
段继之对付冬树还是有些稀薄的印象的。但把对方当小明星看是一回事,当成亲娘舅对待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见付冬树,段继之就微微吃了一惊。
付冬树坐在餐桌边,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吴妈给西奥多研制的新菜。举动甚为优雅,只看外表,简直是一位高贵的名媛。
段继之一下子哑了火,段野在他身后挤了出来,看到付冬树,本想刺几句。谁承想对方一抬眼睛,段野就打了个寒战,心里的小火苗顿时怂怂地熄灭了。
妈呀,舅舅看着,怎么有点吓人?
段成放硬着头皮走了进来,挑了一个离付冬树最远的地方坐下,然后迅速招呼段野等人道:“大哥,小野,快来吃饭。”
求求你们,不要让我独自一人面对付冬树好吗?
段继之对这个貌若春花的舅舅也很不习惯,挨着段成放坐下了。
唯有段野是真正的勇者,二话不说就挤在了付冬树身边:“舅舅!你知道我是谁吗?”
付冬树放下筷子,“慈爱”地看了段野一眼:“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姐姐最小的孩子,你叫段野,是不是?”
段成放打了个哆嗦,立刻道:“段野,吃饭。”
段野可不是听话的主儿,第二个问题又接踵而至:“你这些年怎么从来没来过段家?我还是第一次见你。”
付冬树耐心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姐夫,和三个外甥的。”
说到“外甥”二字时,付冬树意味深长地扫了段成放一眼。
段成放的表情比数九寒天的小白菜还要痛苦:“段野,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为什么?”段野好奇道,“因为我妈去世了的缘故吗?”
“算是吧。”付冬树含糊道,“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段野扒了几口饭,又道:“我吃完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真想知道?”付冬树优雅地用餐巾纸抹了抹嘴,一双狐狸眼看得段野心里发虚。
“我当然想知道!”段野毫不犹豫道。还有什么能比听老头子的八卦更有意思?“老大和老二也想知道!”
段继之和段成放对视了一眼,沉默了下来。
这个没法辩解,他们确实也很好奇。
付冬树早在使用西奥多那天就叫过段成放“外甥”,但长久以来,段成放一直没搞懂父亲和付冬树之间到底是怎么一码事。
段鸿迹连亲儿子都不怎么在乎,为什么会如此在乎自己的妻弟?还对其百般纵容?总不能真是为了那张相似的脸吧!
段成放有满腹疑惑,这些疑问他是无论如何不会亲口问出来的。让段家唯一真猛士段野上,正是最合适的选择。
“好吧。”付冬树道,“你想从哪儿听起?”
段野想了想,道:“老头子说,当初你父母为了给你娶媳妇,要把我妈卖给村首富。就从这开始说吧!”
“……”付冬树无语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尖,“段野,你好好看看我的脸,再算算我的年龄。你父母认识那时候,我还在上辈子呢!给我娶什么媳妇?配阴婚啊?”
付冬树确实十分年轻,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前途无限的时候……呃,只看脸的话。
段野顿时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乖乖闭上了嘴。
段成放怕段野再说下去,会吃到付冬树爱的大巴掌,连忙插话道:“我们的母亲叫阿夏,你叫冬树,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们之间还有个‘秋’?”
这才是符合人类范畴的智商。
付冬树点了点头,懒散道:“我的父母有四个孩子。大姐叫春妮儿,被我父母拿去换了三头骡子和宅基地。二姐就是你们的母亲阿夏——她的全名我就不说啦。”
富贵窝里长大的段野很难理解付冬树话中的残忍,正要发问,段成放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
“你说的那个要娶媳妇的,是我的三哥,叫付秋实。是我们老付家的宝贝疙瘩金果子。”
段野厚着脸皮道:“所以小舅舅,你三哥最后怎么样了?”
付冬树年轻,应该是喜欢被人叫小舅舅的吧!
果然,这声“小舅舅”把付冬树叫舒坦了,付冬树给段野夹了个栗子仁。
“吃喝嫖赌抽,没姑娘愿意跟他。喝得烂醉如泥,掉进沟里死掉了。”付冬树耸了耸肩,“他比我大很多岁,我对他印象很浅。”
“哦——”段野悟了,“你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所以一直没跟我家里联系?”
“那倒没有。”付冬树道,“我父母在世的那些年,经常在我耳边说二姐的坏话。说她不知廉耻不孝顺,死得好什么的,我听得耳根子都起茧子了。上一辈的恩怨,我也算是知道一些啦。”
段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赵若明对他的冷淡和期末考试挂科,这种亲生父母对女儿的恶毒,他从未体会过。
见段野哑了火,段成放实在忍不住了,质疑道:“所以您和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勿见怪,这只是我的一点好奇。”
付冬树曾经说过“段鸿迹爱我爱得要死。就算我找他要整个段氏,他也会拱手送上”,如果对方没说谎的话,这件事情就比较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