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青楼弃花女,养好一对痴哑儿/魂穿,我成一位毁容村妇/景安晏宁(140)+番外
当罗亦窈抵达金铭时,影月上前报上姓名。那几名官兵一听,立刻认出了这位县城里的贵人,与知县夫人交情匪浅。
“罗娘子安好,我们这就去叫人出来。”说罢,几名官兵便忙不迭地去安排,让教坊内的少年少女们一一出来相见。
第151章 五十五名花女花男
在这个教坊中,一座宽阔的广场映入眼帘。
广场之上,错落有致地矗立着数个宽台子。
零零散散还有几个人在台上练习,几位舞乐技者们正在卖力地练习表演着,琴声悠扬,舞姿翩翩,歌声婉转,书画流转,仿佛整个广场都沉浸在了这琴棋书画、能歌善舞的盛宴之中。
不一会儿,几名官府的人带着一群少男少女走到了广场中央。
这些孩子总共有四十名花女和二十二名花男,他们的年龄都在十二岁至十五岁之间,正是花季般的年纪。
看来,这些孩子一旦到了十五岁,就会被拉出去在接客开台表演,供人观赏。
这些孩子个个被养得长得清秀可人,然而,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压抑和无奈。他们看见罗亦窈走来,都纷纷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甚至有的花女浑身都在发抖,手臂上也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这些都是他们长期被打压、受折磨的痕迹。
罗亦窈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她明白,大多这些孩子都是被迫来到这里,他们的童年被剥夺了,他们的梦想被扼杀了。
其中不乏一些像原身十七那样的可怜人,他们同样是被拐卖至此,无家可归。
或许有的家人曾找到他们,但当得知他们被迫沦落青楼教坊后,为了家族的名声,或是因赎金不足,竟也不敢将他们赎回。
在这教坊之中,无论是花女还是花男,他们的手腕往上两指,都会烙有一个小三瓣花的印记,那是他们身份的象征,也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罗亦窈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平日里总是穿着长袖,将那烙印遮掩得严严实实。
她微微一瞥,朔风便心领神会。他迅速上前,将几位官兵礼貌地请到了门口。
转眼间,周围只剩下罗亦窈和她的亲信们,氛围变得愈发凝重。
这下子旁边只有自己人,罗亦窈掀开手臂。
“我原先是府城青宁教坊名下的甲等花女,然而命运弄人,一场意外让我容颜尽毁,被那教坊坊主视为无用之人,舍弃于角落。加之老鸨的冷眼与嫌弃,我最终得以从这牢笼中挣脱,重获自由。”
“我深知你们此刻所经历的种种苦难与挣扎,那些痛苦的眼神,那些无助的泪水,我都曾深有体会。若你们愿意相信我,不妨随我而去。”
“跟我走。我买下你们。”
罗亦窈并没有直接像挑选瓜果一样挑选他们,而是给足了尊重,教坊的死契花女花男,可不像牙行里的死契奴仆,他们甚至在名声上更低一等。
甚至可以说连街上的乞丐都可以嫌弃的程度。
只有他们能熬到出台,有了名声有了钱,多多少少才能被人尊重,到了一定年纪,病的病死。大多根本没有好下场。
听到罗亦窈的声音,他们都震惊的抬起头看向她的手腕处,那里一个三瓣花的疤痕跟他们一样。甚至有几个比较小的花女还掀起自己的疤痕和她的对照。
“我买下你们,是因为我有一个酒楼,需要日常演出。放心,不是要按照死契条例逼着你们去接客,你们在我手底下就如普通下人一样,对你们以往的事情,我不会泄露出去。”
“哦,对了,我是名大夫,如果你们想要去除这个印记,我也可以给你们调配药膏。”
“我应该会买下整个教坊,如果不想跟我走的,可以站出来,我派人把你送去这里的直系怡红院青楼后院。”
罗亦窈可不敢保证,所有人都想跳脱出来。
按照原身十七的记忆,他们被送到教坊之前,还有另一处地方教养他们到十二岁,选出甲乙丙等级后,才被送过来精进技艺。
甚至有的从记忆起就被教着如何‘伺候人’。
对于这样子的人,买下来也不安定。
果不其然,有七位花女花男走出来,表示继续留在青楼教坊。
于是,罗亦窈平静的跟官府衙役表明情况,他们也表示理解。回去跟范知县交代一声,是罗亦窈的安排,他们也不会被责备。
还剩下三十五名花女和二十名花男。共55名。
没出台的他们价格也没有便宜,比普通牙行死契奴仆多出三倍,就是税金要高点。当初买白芍是8两、川朴10两。
如今他们花女24两(24000文铜钱)、花男30两(30000文铜钱)。
在教坊的深处,库房显得尤为宽敞,其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乐器,从古老的琴瑟到现代的琵琶,无一不彰显着音乐的魅力。这些乐器,或大或小,或古或今,仿佛都在诉说着属于它们自己的故事。
除了乐器,教坊设有一处处座房,足以容纳百人,是教坊艺人们休憩的宿舍。
这里定价九百两白银。
库房的乐器比地皮还贵。要知道,即便是罗亦窈如今所住的那处三进院子,也不过八百五十两而已。
至于那金铭被查封的青楼之地,也就是这家教坊的直系怡红院,更是想都不敢想。那里红牌云集,夜夜笙歌,其价格之高昂,恐怕都是遥不可及的奢贵。
让朔风带领银钱跟随衙役去往县衙登记在册,交税。于是整个院子就只有罗亦窈姐弟还有影月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