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后我在荒年发家致富(696)
“那要怎么办啊?”石头娘不由得抓紧了自己丈夫的手,她真的是怕了,这赌坊的人要这么可怕的话,他们这一家人还能有活路吗?
方秀才又是跺脚又是叹气的:“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这能去哪儿躲,我认真的人都在镇上,到镇上去能躲到哪里?”
“要不你去求求亭长,让亭长帮想想办法啊。”石头娘急得不行:“不然咱们这一大家子坐这儿等死吗?”
方秀才朝里长看了过去,里长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成不成,那你就赶紧到镇上找亭长,跟他说说看,看亭长有没有办法能帮得了你吧!哎……我说石头啊……”
里长看着石头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叹了口气,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方秀才也不敢抱多大的希望,但现在除了去求亭长,也没别的办法了。
方秀才走了,里长也让围观的人群赶紧散了。
张武告诉苏锦玥,他们会暂时在村里扎营住下,等这件事解决了再离开。
苏锦玥他们家就在村尾,后面倒是一大片空地的,现在入冬,草木也都枯萎了,要在那片林子里安营扎寨的,倒是挺方便。
看到石头娘带着石头和张秀秀也都回屋去了,张虎就问苏锦玥:“娘,咱们不帮帮他们吗?”
苏锦玥摇头:“你们记住,借钱给人不是不可以,但绝对不要借钱给人还赌债!因为赌这个就是个无底洞,没完没了的!我告诉你们,这赌债,是根本就还不完的!
这次你帮他还了,还有下次!这次是二百两,下次说不定就变成两千两了!知道有人帮还赌债了,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的了,赌博是会上瘾的,这次他欠了二百两,他下次想要赢回来,就会赌得更多更大,根本就不会结束的。”
文秋娘有些担心地问道:“万一那些赌坊的人上门要债了那可怎么办?方秀才他们一家人不会真的被打死吧?”
“咱们管不了这么多。”苏锦玥说:“你这次帮他们还了银子,下次赌坊的人就直接上门找你要银子了!而且咱们村子里会去赌的人也不止石头一个,别惹这些麻烦,知道吗?
我知道你心肠软,但有时候烂好心非但帮不了别人,反而还会害了你自己,所以做什么事情之前还是要想清楚更好!”
文秋娘低下头,小声道:“娘,我知道了。”
张文便也跟着劝了两句:“行了,秋娘,这事你也别担心了,方秀才不是要去找亭长想办法了吗?这种事,还是报官让他们自己解决得了,咱们就不要掺和进去了。”
文秋娘点了点头:“别担心,我不会胡来的。”
晚上苏锦玥叫上张文、张武帮忙,准备多做些饭菜,毕竟那些骑兵要在这里住几天,这来了怎么也得招待一下,即便他们说有自己有准备干粮食物什么的,知道他们饿不着冻不着,可既然这些骑兵是过来帮忙的,请他们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
这一大家子人正忙活着做晚饭呢,想不到居然凌文义也到了。
他带了两个随从一起来的,见到凌文义,苏锦玥还挺意外,因为她也没想到凌文义这么晚了还过来。
凌文义倒好,看到苏锦玥他们搭着大锅在外面做饭呢,直接就乐了:“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啊,赶上了吃饭的时间。”
苏锦玥无奈又好笑的:“凌大人来得的确很是时候啊!”
凌文义也看到了那些骑兵,不由得感慨道:“看来本侯是来迟了嘛!不过我是收到张大嫂你的飞鸽传书后,把事情安排好了就赶紧过来了!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村子的人都与世无争的,怎么会招惹上薛家的人了?而且薛家远在洛川,你们怎么得罪他们的?”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苏锦玥便把这几日村子里发生的事大概的说了一遍。
凌文义听了之后,表情看上去也是十分复杂。
张武忙说道:“凌大人,这些村民肯定没有人偷那个姓薛的药材。”
凌文义摇头:“现在说村民没有偷,光说是没用,得有证据!薛家的人不好惹,他们在朝中也有不少关系,若是这件事不能妥善处理,势必会引来很大的麻烦。”
听到凌文义这么说,太公等人都紧张起来。
张豹急得直嚷嚷:“俺们又没有偷他的东西,凭什么啊!”
凌文义苦笑:“薛家的人可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
太公有些动怒了:“怎么,薛家的人不讲道理,官府的人难道也不讲道理吗?”
凌文义无奈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太后有头痛顽疾多年,太医也都束手无策,一直吃的都是薛家给配制的药丸来缓解头痛,薛家那边也是定时的给太后送药。
现在这薛家说丢了给太后的药,这可不是小事,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那皇上肯定也不会放过对你们村子的追查,毕竟这事关乎着太后的凤体安康,皇上又是个大孝子,既然薛神医说是在村子里丢的,那皇上也肯定是会派人下来查的。”
苏锦玥便说道:“我们并不是担心被官府的人查,反正我们没有偷薛神医什么药,大家都问心无愧,根本不怕官府的人来查什么,只要能查清楚,还我们所有人一个清白就好。
我现在担心的是有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只听信了薛神医的话,就认定了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把药材偷走了,还要严刑拷打逼问药材的下落,那就算是打死人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啊!要这样的话,多少无辜的村民要为这样的一句话而无辜枉死啊?
我是不知道那个薛神医安的什么心,如果药材是他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却非要说是被那些村民给偷走了,这官府不管怎么搜也不可能在村民家里搜出来的吧?这要搜不出来怎么办?全村人问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