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快穿禁止感化危险反派(11)+番外
“做了什么,”顾屿桐默了一瞬,“爱算吗?”
“…”对面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池年想到顾屿桐的本性,质问道,“就一晚,就一晚!你顾少爷什么没看过,你不会看上他了吧?!你特么看上他什么了?!”
顾屿桐很认真地说:“活儿好,有劲儿,长得不赖,虽然脾气差点,偶尔有点洁癖,但整体上过得去。”
“还有啊,什么叫一晚上就看上他了,我暗恋人家好多年了好嘛,当初要不是你撕了我给他写的情书,我至于现在才把人搞到手吗?”
池年疑惑:“什么情书,什么东西?!——”
通话被挂断。
池端装模作样地扔掉手机,冷着脸问独眼男人:“怎么办的事,把人绑起来算什么。”
独眼男挠头:“不是老板您——”
池端毫不客气地打断:“我有说过吗?”
“没、没有,是我会错意了。”
池端握住顾屿桐肩膀,把人往自己面前一捎,松绑,扯下头套。顾屿桐蓬松柔软的头发瞬间耷拉下来,乱糟糟地罩在眼前,像是一只刚被蹂躏过肚皮的小狗。
明明比自己还大两岁,模样却显小得很。
池端还算好心地帮人把头发撩上去,慢吞吞道:“这下彻底惹毛池年了。”
顾屿桐趁机活动着早已麻痹的双腿和双肩,无能狂怒,明明被惹毛的还有他好嘛。
却只能摆出笑来:“……大名鼎鼎的景晟集团老总还怕这个?”
池端捞起顾屿桐的细腰,顾屿桐瞬间腾空而起。
池端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微仰头看着顾屿桐:“没人敢和我这么说话。”
“那我是第一个。”顾屿桐很自然地圈住池端的脖子,任由对方那只大掌掐住自己腰间的软肉,疼也不吭声,勾起眼尾看着池端。
池端的手探进顾屿桐的衣底,一路从脊骨探上去,捏住他的后颈,逼迫他头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结。
正当池端欣赏着男人挺着腰,喉结滚动的模样时,门突然被撞开——
来者正是风尘仆仆的顾濯。
“简直倒反天罡。”他提起木棍,指向池端,“池端你爹的,把你脏手从我弟身上撒开!!”
独眼男:?
顾屿桐:?
池端:。。
顾屿桐在一众打手的注视下,被顾濯一只手从池端身上拎起来,一路坐电梯下楼,出大门,扔进车里,气势汹汹,没人敢拦。
直到车门关上。
顾濯发动车辆,油门踩到底,仍只字未言。
顾屿桐悄咪咪打量着眼前真正的顾总,顾家长子。
锦望集团的顾总,从小到大都拿这个顽劣的弟弟没办法,可再没办法也只能护着,谁让这是他唯一的弟弟。
原剧情里,顾濯在池端最难的六年里帮过他很多,因此和池端关系并不差——但一直很反对顾屿桐和池端有来往。
红灯前。
顾濯停下车,猛地锤了下方向盘,昨晚一直没时间睡、困得晕乎乎的顾屿桐猛地掀起眼皮:“哥…?”
“你别叫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哥。”
“哥,生气容易变傻。”
顾濯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顾屿桐,你说说你,你爱玩,成天不着家,身边一天换一个伴,我有说过你什么吗?哪次不是替你在咱爸妈面前打掩护?可池家不一样,水深,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和池端扯上关系。”
顾屿桐比任何人都知道池家的水有多深,池端有多危险,可任务在身,再说水再深,他也已经淌了进去,来不及抽身。
他笑着给自己点烟:“哥你言之过重了。”
顾濯瞥了眼弟弟的脖子,差点没把方向盘揪下来:“老实和我说,你和池端昨晚做到哪一步了?”
“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顾屿桐老实巴交地坦白,“但这纯属是个意外,池年那个混蛋给我下了药。”
“池年这回这事闹上热搜也是你干的吧。”顾濯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隐隐,他沉声道,“你和池端搅和在一起,池年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到时候哥想护你都护不住。”
“哟,还有咱们顾总护不住的人?行了哥,别操心我。”顾屿桐夹着烟,吐出一口烟圈,“不就一个池年吗,拉下台不就好了。池章死了,池年又急着给领导层换血,腾顺这个靠传统房地产起家的老古董集团经不起他这么折腾的。”
顾濯轻哼了声,跟顾屿桐要了根烟:“你知道的还不少。”
“腾顺这回到底是穷途末路,还是釜底抽薪,这倒无所谓,它就是顶了天也跳不到咱们锦望跟前,”顾濯吸了口烟,“我是怕你折在池年手里,当初他的手段…池端为什么会出国六年你不是不清楚。”
“不知死活的东西。”顾屿桐掐灭烟,眼底浮起一丝凉意,“那就更应该赏他点颜色看看了。”
顾濯瞥了眼顾屿桐,总觉得这个弟弟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声音难得有几分认真:“不会吧,真看上池端了?”
身后传来鸣笛声,顾屿桐像是被逗笑般,敲敲中控台:“司机先生,好好开车。”
折腾了一天,日暮西沉。
“这回海王收心咯。”顾濯调笑着说,“走,带你回家吃饭。”
顾家老宅临江,斥资上亿,景观怡人,庄园端雅。
顾父在A市早年的经济开发中算得上元老级人物,数十年积攒下来的财富铸就了如今锦望集团在A市一等一的财力和势力。
顾父顾母一到年纪便迫不及待地退休,重担通通甩在了顾濯肩上,是以大哥经常吐槽爹妈娇惯偏爱小儿子,吃喝玩乐都由着顾屿桐,唯独自己要日夜不分地处理公司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