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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宰x2(120)+番外

作者: 落瀑 阅读记录

可他真的好在意,非常在意。

从他找到首领宰留在寄存柜里的东西时,就一直在意。

“另一位社长,为什么会同意你加入侦探社?为什么会同意另一个太宰治加入侦探社?”

桌上的袋子里,赫然是某人的员工证明。

“这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去问问另一位社长。”首领宰下意识支起胳膊撑着下巴,习惯性地颔首,马上又松垮下来,“平行世界有无数的可能性,假使芥川是女性、假使您当年并没有被社长收留,往往一个小小的分岔便能改变一切。假使太宰治这个人在救人的一方,又有什么特别的呢?我以为乱步先生会理解这一点的。”

“我复活的这段时间,在平行世界。我想乱步先生已经推理出这点。平行世界的太宰在侦探社,我也因此被留在侦探社,姑且当了一段时间的临时工,认识了平行世界的各位,这并不奇怪。”

“而且,他是他,我是我,我理解你们对我的情绪,请不要把对我的情绪投射到他身上。”

首领宰并不是毫无准备地过来。

在这一点上,他欺骗了太宰治。

不是万不得已,他其实并不想用这个小小的准备——侦探社很在意每一个成员,即便这羁绊来自平行世界。

但过来“认亲”,必然要解释更多的事情。而且他不太想把侦探社牵扯进这次的事,太宰治大概也不想和这里的人产生更多羁绊。

嘛……如果他在这个出了点意外,就凭一份侦探社的员工证明,这些人绝对会想办法帮助太宰治。

思来想去,首领宰觉得侦探社是最好的兜底——他总不能指使Mafia去保护太宰治,某人会厌恶的。

“虽然他并不需要你们的认同。”首领宰最后轻巧地说,“他并不会把平行世界的诸位和你们混淆,他和你们之间又没什么羁绊,随身带着的员工证在这里当然没有任何作用,所以我随手找个地方存了一下,回去的时候再取。这个问题结束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乱步沉默。

他获取了很多信息,一时间需要消化消化。

“真奇怪……”他喃喃自语,“你这家伙,居然真的和平行世界的我们关系很好。”

说完,他单方面结束了谈话,抱着胳膊出去了。

首领宰现在五感特别灵敏,绝对远超正常人的程度,隔着很远也能听见一丁点声音。

……

乱步:“织田!”

“乱步先生,你要回去了吗?”

“嗯。”

“你看起来好多了。”织田作之助关心了一下,“刚才你很紧张。”

“才没有!”首领宰都能想象乱步炸毛的样子,“审问那个传说中的太宰治,面对死而复生的奇迹,我只是太兴奋了!”

首领宰没忍住笑了一下。

其实乱步趾高气昂冲进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位名侦探好像有点紧张。

“织田,你等会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

“没收他的书。”乱步气鼓鼓地说,“好气哦,他刚刚在我面前说了超级多homo言论。这种极度自恋的人留在这里,织田你会被污染的,快去没收那些书。”

首领宰:“……”

乱步的报复未免来的也太快了。

……

另一头。

“森先生,你是了解他的。”

“不不不,高抬我了。”森鸥外联想到自己被篡位,又想到首领宰跳楼,这话说的是真诚无比,诚恳至极,“我哪了解他啊。”

太宰治笑眯眯地看着森鸥外: “那就和我说说你了解的他。”

“你或许可以问问中也君。”森鸥外再次推拒。

“小矮子现在精着呢,而且他绝对没你了解他。”太宰治若有若无地往森鸥外身上插刀,“毕竟被篡位这种事,不是谁都能体验到。”

森鸥外叹气。

他真的拿太宰治没办法,不论是哪个。

在这里遇到平行世界的太宰治实在是意料之外。

“太宰君,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当然。”太宰治一摊手,“刚刚忽然想起,森先生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我出现在这里当然是因为某人从墓地里爬出来了,而且跑到我那个世界玩得很嗨。”

“森先生你真不知道?他的墓一个月前被人掘了,今天下午还高调出现在街头,和中岛敦一起解决了一个怪物。”

森鸥外端着爱丽丝刚沏的茶,水面剧烈晃动,爱丽丝则是直接掰断了酒店的茶壶。

太宰治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你想知道什么?”

“一切。我要知道你所了解的一切。”

森鸥外又叹了口气,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连孤儿院院长都当不成,要提前退休了。

累归累,他没拒绝太宰治的要求,慢悠悠地讲起过去的事情。

太宰治则仔细地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叙述告了一段落。

“很久以前我自认了解他,但后来才发现并非如此。”

太宰略一颔首。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人类之间本来就很难做到互相了解,更别提理解。而且森鸥外和他确实存在太大的分歧。

他还有一个问题。

“森先生,你了解他的感情吗……我是说爱情那方面,或者性生活。”

森先生大为震撼:“问我这个做什么?”

“你的异能力不就是这个名吗?”太宰治瞅了眼爱丽丝,“像森先生这种天天控自己异能力的变态,一定很了解这方面吧。”

“异能力是这个可不代表我要了解太宰君的。”森鸥外扶了扶额头,“爱和性可以分开,也可以结合。太宰君,你应当了解你自己,爱情只是镜花水月的谈笑,性则是一种切实存在的手段。至少从我了解的那一方面看,他两者皆无,眼中始终只有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