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黑莲花们的一百种方法(136)
“不要杀我……”
“我想……活着”
“我害怕……不想跳舞……救命”
“快逃,快逃……阿娘”
“我不叫虞卿,我是娓娓,我谁都不是……我只是撰魅楼的妖奴……”
混乱的、断断续续的话语却无比清晰的落入颜许耳中。
字字带血,字字诛心。
只不过,带出的是颜许的血,诛的是颜许的心。
他的妖力不是她所需要的,如今她只要须里環。
须里環的魔气,须里環的安抚,须里環的爱。
颜许的爱,她不要。
颜许打开门,看向须里環,挥手让黑甲卫停了下来。
他说:“须里環,你进去。”
他却阻挡着有苏珩,“她不需要你!走开!”
须里環冲了进去,便见虞卿发作了,口唇中全是鲜血,手腕处更是抓痕。
她的衣衫也凌乱得厉害。
她紧紧得捂住手腕,“不要去除妖契……求你……”
她浑身发烫,渴望着冰凉。
又急切的需要须里環的气息安抚。
但她还以为是颜许,便努力地缩回一角,念着须里環的名字。
须里環握住她的手,“我在。”
“娓娓。”
是一抹冰泉注入心间,虞卿的唇也被送入了新鲜的血液。
可耽误的时间太久了,她需要的更多。
她寻找着他的唇,主动的舔食着,从中掠取更多的气息。
虞卿双手捧住须里環的脸,不叫他转移,而后便是不知餍足的吻,落在他的唇间。
怎么够呢?
她吞噬着,轻咬,试探地想要更多。
他却向后一躲,好像要逃。
虞卿哪里肯放过,却觉得天旋地转,便被压制了手,而后便是一阵晕眩。
须里環哪里是想逃,哪里是不愿意。
而是,怕难以自制,怕失控
。
他怕伤到她。
他忍无可忍,这才揪住小蝴蝶,狠狠地将她侵占。
呼吸都要被他全部夺走了。
啊哈——
虞卿想要逃,却被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是更强烈的侵占和掠夺,直到她被吻出了泪来。
她满足了,就要逃,可须里環却停不下来了。
舌尖去到更深的地方,眼睛蛊惑着她沉迷。
“够了……不要……了”
这个没良心的。
怎么能够呢?
这才刚刚开始。
须里環温柔地说:“不够,你还是不舒服的。我的娓娓。”
屋外,有苏珩被颜许拦着。
他们的耳力极好,此时,听见了屋内虞卿的嘤咛和微弱的哭声。
有苏珩道:“她在哭呢!”
“你拦着我作甚?”
颜许看着他,“月圆之夜,她需要须里環,你不知道她为何哭吗?你曾经,不也是经历过吗?”
颜许看他脸色一变,心中有一种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恶意,“你当时也获得她的爱,甚至比现在她爱须里環深多了。可惜,都没了。”
“她如今,不要你我。只要须里環。”
“这其中,说起来,我们都是罪魁祸首。你和我,让她灵力皆失,你和我让她孤立无援只能寻求须里環的庇护。”
“凭什么,你曾经还有过她的爱?”
“你得同我一般,在此处听着,听着我们是如何将她推给须里環。”
第70章 狼心匪石
“他们说你叫虞卿,可你说你叫玉娓。”须里環摸着她的发,看着她的眼,终是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
这几日,总有些残存的片段涌入他的脑海中。
还有那些外界的声音总是试图让他怀疑眼前的她。
虞卿一顿,附耳道:“我是叫虞卿,也叫玉娓,但这世上,我只告诉你了玉娓这个名字。”
她这般望着须里環,尽是依恋。
换成谁,都会喜欢这般被凝视着。
就好像拥有了全部的她。
虞卿刻意压低了声音,执起他的手,咬在他的虎口处,吞食着他的鲜血。
她轻咬试探,见他并不抗拒,便又悄悄吞噬。
耳朵随着吮吸而微微动着,像是白壁雕就的芍药,须里環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耳朵。
却把这朵小花又吓了回去。
她以为他不信,又郑重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娘亲姓玉,在妖界,只有大族才有固定的姓氏,我娘亲在蝶族也算是有身份的。”
她躺在须里環的膝上,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长发。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谁才是掌控者。
看似弱势者漫不经心,看似上位者处处顾虑。
重要的是,谁付出了真心。
付出了真心,就要被掏了真心。
虞卿除了前期凝情丹的时候还有些真心和耐心给有苏珩,如今,还是最爱自己。
她在回忆中翻翻找找,还是将那些泛旧的苦难讲出来,让他为自己而心动。
她经历过的不幸为何不能经常拿来说?只要能换取有价值的东西,那便值得。她靠着自己渡过来,又为何不能利用这些阴霾的过去?
她便是要他们这些曾经看不起自己,不在乎自己的存在,为自己从高处坠落,冷眼看他们奉上真心。
即使她不需要,他们献上的,又为何不能收呢。
“娓娓是娘亲为我起的小名,虞卿,是娘亲认为我会被承认的名字。”
“我幼时曾经沦落在外,吃了很多苦,那时候被一个虫妖捉住,每日过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