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落户娇养小夫郎(106)
定然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以后不再惹是生非。”
“罗作义欺行霸市、强抢民女、作恶多端,民愤极大,恕卑职不敢枉顾礼法。”
“你如此行事,可知后果如何!”徐中天脸色已然难看,怒气毫不掩饰。
“卑职身在任上,职责难以推卸。”
“哈,哈哈哈哈哈哈”徐中天突然大笑出声:“潭同,我今天才知,你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之人!”
潭同不语。
“听闻近来有贼寇窝藏在你锦田乡,那贼首名曰潭岳,与你有何关系!”
“岂非你包庇罪犯,蓄意谋反,是何居心!”
“卑职与那潭岳无半点关系,贼寇是否藏于我锦田也有待查实。”
“潭同,如果本官没记错,你乃是前朝旧臣,身为旧臣,私通贼寇,包藏反心,你还不招!”
“大人,请您拿出证据。”
“证据?”徐中天轻笑:“来人,拖下去,严刑拷打,直到他承认罪名为止!”
这厢,秦锋捉到老虎的消息不胫而走,远近有人闻名而来,或是好奇观赏,或是欲高价买走,其中做丝绸生意的王老板,开出每只二百两的高价,秦锋不卖,欲等价更高者。
这两只老虎,据村里老人言说,疑是先前伤人那老虎的后代。
黑山村以前祖祖辈辈不知在这里生活几百年,偶有见得老虎者,从未有被老虎所伤。二十年前那只老虎频繁伤人,大抵是因为怀有幼崽,性情激烈的缘故。
而被秦锋打死的这两只,正值壮年,十几岁左右,恰巧对得上。在一些老人看来,秦锋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老虎在家里陈置三天,最后被一做珠宝生意的老板买走,每只价格三百两。统计六百两银子到手。
柳柏看着冒尖一小山堆,抱都抱不动的银子,好久回不了神,连续几天晚上睡不着觉。他缩在秦锋怀里:“你说......咱真有六百两银子?我怎么感觉比做梦还玄乎。”
秦锋一手将人搂在怀里,一手垫在脑后,听到柳柏的话笑得肆意:“那还不是你男人有本事。”“说不亏待你就亏待不了你,正好那璎珞串子这下我都给你凑齐了,不,串成件衣裳,你当我面儿穿。”这么一说,他脑海里一想,兴奋的不得了,手往柳柏内衣里摸,想做那事。
“别了,好累的,我想睡觉。”
“就一回,费不了多少时间。”秦锋手已摸到了那处柔软。
“不”下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秦锋吻上,吞了音节儿。
......
第二天清晨,柳柏从被窝爬起来,第一眼落在正对着炕的木柜上,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脑迟钝运转:这么多钱,放家里不安全。
秦锋做好早饭从外屋进来,看柳柏呆呆的样子甚觉可爱,呼噜呼噜柳柏的脑袋:“想什么呢?”
“想银子,不安全。”
秦锋顺着柳柏的目光望去:“确实,这么多银子放家里,惹人眼红招贼惦记,咱们不如存到钱庄去。”
“好,这样好。”柳柏一下一下缓慢点头。
秦锋好笑,捏他的脸:“怎么还呆呆的?还没接受咱家乍富的事实呢?”
“我只是......觉得不真实,心里总不踏实。”
“最近我一出门,村里人都太热情了。”
村里有些人确实没什么眼力价儿,一连串的问题打探里打探外的,恨不得夜里宿在炕头听听俩人的秘话。
“咱这确实有些扎眼。”
“但是俗话说,花钱消灾,咱给兄弟们送谢礼去!”
秦锋和柳柏包了红封,顺带一只鸡一只鸭并三包糕点一齐给到小松岗搭救秦锋的人家送去了。
这是黑山村最高规格的礼。每家一份儿,秦锋和柳柏大中午的沿着村东到村西,一板车的东西送了二三十户,也是一番稀奇的景象了。
村里孩子好奇,颠颠跟着,柳柏给了他们许多糖果。后来村里的老少爷们也出来跟在车尾凑热闹。村里简直过年办喜事一样。
“欸我说秦锋,你光给田娃他们送,咋不让村里其他人也沾沾光哩。”
“咱那晚虽然没去,但也担心着你嘞。”
“大爷,大娘,你们我也记着呢,等改天,改天请你们吃饭啊。”秦锋应付的客套。
白盛接过柳柏递过来的东西,看见红封五大三粗的当大家面就要拆开:“让我看看里头包了多少。”
“欸不可。”秦锋赶紧拦着:“回家看去。”他一个眼神,白盛看了一眼周围好奇凑上来的十几人,讪笑两声:“嗨呀,今天晚上炖鸡吃喽!”
礼送完了,村里人最关心的问题没有答案。
“你们说秦锋和柳柏到底给了那些人家多少钱?”
“秦锋这次一下打着两只老虎,少说不得赚个百八十两?要我看,他得给去帮忙的每人至少一两银子。”
“哟!一两!”“多大的功啊还一两银子,要是上趟山就能得着一两银子,往后我天天在山里蹲着秦锋,你们看我能不能赚个老婆本出来!”
“往后谁还帮他?”一个年逾四十的婶子双手揣在袖子里,一吊眉一掖眼:“没有实打实的好处啥也白扯!”
收到礼的人家在秦锋走后,一掂量红封,直觉不轻,关门上炕,确保周围都没了人,小心翼翼的打开,里头竟然是五两银子!
五两!
种地两年的收成!一晚上就得着了!这礼着实不轻!
发财了,发大财!
在这一刻,收到红封的人对秦锋和柳柏的感激喜爱到达了巅峰。以至于砍木头盖房子的时候个顶个肯下力气。就说高树和黑蛋,两个人竟然扛着大梁木一路从山里跑回到黑山村,看的村里人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