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霸总带着儿女找上门(145)
真弱,如同蝼蚁一般。
Lennart觉得再过多关注他们都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当然,Lennart也不可能和许玫讲上述的话,他讲的是他仍然对于父母不爱自己而耿耿于怀,他看似风光,其实至亲之人都与他关系很差,他觉得自己是个很糟糕的人。
他的语气低沉,绿眸噙着泪,仿佛被伤透了心。
他是高超的骗子,说谎家。
所谓谈心,其实是Lennart又在给许玫下套。
许玫从前便领教过Lennart的高超演技,但此刻她生不出一点儿戒备心,她全然信任Lennart,她又掉进Lennart的陷阱,她为Lennart落泪,不断落泪。
Lennart绿眸温柔,他擦着许玫的眼泪,宽慰道:“都过去了,不必为以前的事情难过。”
他多么善解人意呐,所以,显得更令人心疼了,不是吗?
请尽情怜悯他。
Lennart不喜欢别人的怜悯,他高傲得很,唯独许玫是例外。
他爱许玫爱得发狂,他巴不得许玫因为怜悯他,因为觉得他敏感多思,所以时时刻刻注视着他的情绪变化,他需要许玫的注视,来说服自己许玫爱他。
许玫的注视再不是想寻机会离开他,而是因为在乎他。
在Lennart的话语落下之后,许玫果然越加心疼Lennart。
Lennart深情地注视许玫进一步道:“有你,就足够了。”
有许玫当然就足够了。
应该说Lennart只要许玫,他不屑于别人的爱,也根本不在意。
他只要许玫。
只要和只有,一字之差,许玫理解的是后者,Lennart给许玫灌输的也正是后者。
他只有许玫了,多可怜啊,不是吗?
许玫的泪簌簌地掉落,她身体前倾,忍不住抱住了Lennart,她的脸埋在Lennart的肩胛,温热的泪水浸透病服,浸到Lennart的冷白皮肤上,清晰的触感从神经末梢直达大脑,Lennart垂眸,看向许玫纤细白皙的后颈,许玫看不见他的神色,她不知道Lennart深邃绿眸里再无悲伤之色,他的绿眸贪婪而又迷恋地盯着许玫,肉眼可见的欢愉。
他全身的细胞开始叫嚣,欲望开始肆意生长。
于是,他继续语气低沉道:“Rosalie,其实我之前真不是在故意伤害自己,我不会躲,小时候,我经常被人欺负,如果我躲避的话,那些人会欺负我欺负得厉害。”
这话是真的,但情绪是假的,Lennart被打的时候思考的是,能不能还手,还手后会有什么代价,代价小就把对方往死里揍,代价大,就先忍一会儿,等到他能力强到可以把代价变得足够小,再狠狠报复,他不是善茬。
当然,他不会和许玫说后半部分,说了之后,许玫对他的怜悯会降低很多。
许玫早就注意到Lennart身上的伤疤,然而,她此前以为那些伤疤是因为Lennart逞强斗狠留下的,她再次发现自己误会了Lennart。
愧疚与怜惜淹没许玫的大脑,许玫松开Lennart,将他病服扣子解开,开始泪眼朦胧地查看Lennart的陈年旧伤。
许玫如葱白的手颤抖地抚摸着疤痕,一处、两处、三处……
她数着,心疼至极。
“别看,很吓人。”
Lennart的声音颤抖,似乎很慌,他试图伸手阻止许玫。
自然是装模作样,做出一副在心上人面前的自卑模样。
许玫被拿捏得死死的。
“不,不吓人。”
下一刻,Lennart感知到从早就不疼的疤痕处传来柔软、温热的触觉。
许玫在舔舐他的疤痕,她笨拙地想抚平他的伤疤,想让他知道,她一点儿也不害怕。
Lennart清楚地记得,他和许玫第一次发生关系时,许玫被他伤疤吓得流泪。
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意识到上述事实,Lennart越加兴奋,他一动也不动地由着许玫舔舐他每一处伤疤,他修长的手指闲闲地敲着床沿。
从肩胛骨往下到均匀、漂亮的腹肌,最终视线停在由纱布裹住的新伤。
许玫顿了几秒,愣愣地盯着纱布,她的泪水滴落在Lennart的腹部。
泪水冰冷,但Lennart却觉得如火焰般滚烫,连同方才被许玫舔舐过的地方全燃起了火焰。
当许玫视线从纱布移走,她想检查Lennart腿部是否存在疤痕,她瞥见了某个由布料包裹着的东西。
那物什看起来气势汹汹,让许玫的心脏猛的跳动,下意识感到害怕,许玫眼睫颤抖,转头,看向Lennart,她却先听到他粗重的呼吸,以及裹满欲望的双眸。
许玫顿时两颊变得绯红,她意识到Lennart想做什么,她故作严肃,表示:“你伤还没有好,不能乱动。”
Lennart哄着许玫:“你来动。”
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像是克制至极。
许玫已经很久没开荤,在Lennart说完之后,她先思索了一下,她来动,应当是如何操作。
很快,她的脸颊更红。
光是想想具体画面便足够让她羞涩。
可——
许玫看向Lennart的英俊面孔。
Lennart扮可怜扮上瘾,他垂下浓密漆黑的睫毛,深邃绿眸闪过点点泪光,无言的悲伤。
许玫于心不忍。
她下定决心,先起身把病房反锁,并拉上窗帘,随即,她脱下外套与长裤,把Lennart的裤子一并脱了,随即,爬上床,坐了上去。
这次再无人打断两人。
许玫主动让两人亲密接触,这对于Lennart来说是双重刺激。
听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
他终于彻底占有,许玫,清晰的感官让他确认眼前发生的是事实,而非梦境。
Lennart循循善诱让许玫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