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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霸总带着儿女找上门(29)

作者: 又夕木 阅读记录

Lennart却睁着眼,神色满意,他一直吻着许玫的唇,及至许玫快要窒息时他才松开。

许玫以为终于结束,心下松了口气,然而,她眼睛还未睁开,便又感到脸颊一热,Lennart开始吻她脸颊,或者说吻她脸颊上的泪,他甚至尝了尝她的泪。

许玫再次震惊,她睁开哭得水灵灵的眼,懵了,她盯着Lennart,连哭都不敢继续,生怕Lennart做出更变态的事。

从前许玫以为Lennart是个温柔绅士,方才她以为他是恶劣混蛋,而现在,许玫觉得他是个变态。

Lennart看着许玫温顺的神色愉快极了,再一次感叹自己方才决定的正确性。

如果继续伪装,怎能看到许玫现在的神色?

怎能肆意妄为?

他不必再担心把许玫吓到,因为他发现许玫的害怕就是他的兴奋剂。

Lennart兴奋到极点,脸上却仍旧没多大表情,只有炽热的目光将他平静表面下的疯狂情绪扯出一道口子。

Lennart再次朝着许玫吻了过去。

他像是不知倦地亲许玫,许玫被他亲得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好不容易等到他又停下,许玫却见金丝眼镜后面,他的眸色变得亮晶晶。

越亲越兴奋了。

许玫欲哭无泪,这什么是个头啊!

什么时候是个头?

现在自然不是,现在,Lennart兴致高涨,他把许玫横抱起来,许玫再次挣扎,自然还是徒劳。

Lennart将许玫抱进车,对司机道:“回公寓。”

听罢,许玫猜到Lennart的想法,挣扎得更厉害了。

然而,这对Lennart来说,无异于小猫打闹,他低笑着。

许玫心一横,朝着Lennart禁锢她的右手手腕咬过去,Lennart皮肤很白,泛着冷意,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吸血鬼似的。

冷白的手腕很快被咬出一圈血痕,许玫没这样对待过别人,明明她被伤得厉害,可现在看Lennart受伤又觉自己做错。

她侧头,仰看Lennart,见Lennart神色如常,侧目,仍然含笑看着她,仿佛一点儿也不痛似的。

Lennar垂眸,轻声问:“玩够了吗?”

平平淡淡一句话,却让许玫遍体身寒。

许玫愧疚的情绪荡然无存,她惊惧着。

她不是Lennart的对手,她无法撼动Lennart,她一点儿也不了解Lennart。

许玫再次哭泣,她恨自己当初居然招惹了Lennart,她开始后悔自己坚持要来留学的决定。

但是后悔无用。

很快,司机开车将两人送到公寓的停车场,Lennart将许玫抱上电梯。

“叮!”

电梯开门。

一层公寓都是Lennart名下的房产。

这是两人爱意滋生的地方。

Lennart将许玫抱到她曾睡过的房间,放在大床上,随即,他伸出修长冷白的手,摘下眼镜,将它精准地扔在床头柜上。

眼镜撞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清晰的“叮”声。

许玫的身体被撞击声吓得颤动。

而Lennart瞧也未瞧眼镜一眼,他的目光俯视着被他抱到大床上的许玫。

第14章 束缚

许玫蜷缩在床上,仰起小巧的脸,乌黑的杏眼害怕地看着床前高大的身影。

她想跑,但很快被Lennart牢牢按住,Lennart单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扯掉她的绿色发带,许玫墨色长发如瀑布般散开,贴在如羊脂玉的皮肤上。

Lennart用她的发带将她白细手腕捆住,随即,他又不急不慢地解开身上的领带,再用领带给许玫手臂挽了个圈,领带穿过床头厚木板的洞,打成死结,将许玫束缚。

这下,许玫彻底无处可逃,只能惶恐地被迫躺在床上,他仰见床前的高大身影慢条斯理地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了,慢慢地解衬衫扣子。

许玫已然是Lennart笼中鸟,Lennart不再逞一时之急,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许玫的慌乱表情。

Lennart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分明,右手手腕仍然有血痕,左手则戴着劳力士的机械腕表,他慢悠悠地解扣子,露出冷白的锁骨,他望着许玫轻笑着,看起来颇为潇洒不羁,这与平日里的禁欲气质颇为不同。

他将衬衫随意扔在地上,露出健硕宽大的身材,他常年运动,肌肉线条都相当漂亮,八块腹肌匀称,v形的人鱼线斜向下变窄,直至……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冷白的皮肤上,他整个人仿佛都泛着光。

他是造物主的宠儿,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像一尊文艺复兴时期用大理石精心雕刻的雕塑。

然而,许玫无心欣赏,眼前健硕身体带来的满满力量感与压迫感让她觉得害怕,尤其是这副身体上还有些疤痕,一看就像是危险人物。

许玫再次想逃,可是她已经无处可逃,她看向自己被发带与领带勒红的纤细手腕,眼睛又红了。

Lennart将许玫身上的裙子轻松地Lennart掀开,像是在品尝蛋糕一样,确切地说一开始像是品尝蛋糕,缓慢而又优雅。

逐渐,Lennart碧绿的眼眸染上炽烈的欲望,他的动作变得猛烈,如狂风急雨。

Lennart从前忙着争家产,睡觉他都觉得浪费时间,更别提玩女人,他完全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他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他没有经验,完全是靠着本能横冲直撞。

身上的感官过浓,让许玫无法忽略,她试图转移注意力,她闻到窗外的玫瑰花香,看到玻璃窗外的颇具异域风情的建筑。

她的思绪不由得回到初见Lennart的那个早上,那天,她真情实意地以为Lennart是正人君子。

记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往昔似梦,渐渐不真切,真切的是眼前一波又一波强烈刺激感官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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