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擒(17)
“得找安保比较好的,最好是配置管家的,这样,明天我让管家安排一下,调两个佣人过去,妙可这几年陪着谨言在乡下那么辛苦,我本来还想着让她在家里休息两年回头再工作也不迟的。”
陆夫人一脸愁容的看着她,又叹息一声,“女孩子家的,不用那么辛苦,反正以后都有你哥嘛,大不了家里养你一辈子也不是问题。”
周妙可脸上笑容牵强,“阿姨,你们不用麻烦的,我都已经找好了住处,小区也蛮不错的,至于佣人那些,也不用,我那房子本来就不大,更何况我清净惯了。”
“那你平时自己做饭做家务啊?那可不行!”
陆夫人义正言辞的对她反驳着。
经过周妙可一番软磨硬泡,并且答应了陆夫人,自己每周不管多忙一定会抽时间回来陪他们。
陆夫人总算是松了口,肯答应放心她一个人搬出去住。
周妙可将剩下的那些蛋糕和家里佣人们分了分。
还剩下一块。
她抬眸看向墙上的时钟。
十二点半了。
今天在餐厅,靳染不是晚上还约了他。
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就在周妙可犹豫着要不要将剩下那一块蛋糕吃下。
忽的,她的手机一阵嗡嗡作响。
她低眉一瞥来电显示,“哥哥”。
她刚接听了电话,就听着那端一阵嘈杂,过了许久,对方才说道,“来酒店接我,我刚办完事。”
“酒店?”
“嗯,滨海道上的宝格丽。”
一瞬间。
周妙可呼吸急促,嗓喉一阵干涩发紧。
他刚和别的女人在酒店里缠绵,现在要自己去接他?
“不是都给你车了吗?”
“快来,我醉了。”
第15章 你就放过我,不行吗?
原来,他送车给自己,只是为了这样的用意。
周妙可沉默着将蛋糕放下。
她拿起了车钥匙出了门。
她已经打算好了明天就搬去自己的小公寓。
所以,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待到周妙可来到酒店时,大老远的便看到了男人痞里痞气的将西装外衫脱下搭在肩上朝着她招手。
车门打开,他刚一上车,整个车厢内充斥着满满的酒味儿,呛鼻不已。
“你不是不能喝酒?”她歪着头,侧目朝他望去。
陆谨言慵懒惬意的坐在副驾驶室里,“所以呢?”
这一句反问让她哑口无言。
是了,他陆谨言做事什么时候符合过章程呢?
车里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陆谨言把玩着手里的那串檀香珠子,这串手钏他戴了很久。
五年前,他们刚到了乡下时,周妙可听人说什么破庙里许愿很灵,整整一天一夜,爬到那山顶上的破庙帮他求的。
不值钱。
可是,却是她跪在神像前虔诚的给他求来的。
“你现在也不需要了,还我吧。”
周妙可低声说着,朝他伸出了手。
只要她一想到自己一番赤诚,废了那么大功夫帮他从庙里求来这串手钏,却被他戴着肆意亵渎,陪着他和别的女人欢好。
她的心就一阵阵的作痛!
他反手将手钏戴上戴好,大手在上面仔细摩挲着,“你喜欢明天批发市场给你买一车好了,反正五百块,也就是骗骗你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陆谨言,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戴着它,和别的女人在床上……”
周妙可强忍着心头情绪。
哪料下一秒,男人却一把将手钏摘下,他猛的一用力一扯……
啪嗒,珠子断了线崩开,他干脆利落的隔着车窗丢了出去,不带半分犹豫。
周妙可一脚急刹停下!
她失望的回眸看着他。
与她而言,陆谨言扔掉的不止是一串他嘴里不值什么钱的手钏。
而是他们的过去!
“我已经跟陆阿姨他们说好了,我要搬家了。”
“工作我也找好了。”
周妙可平静的脸上宛若一潭死水。
男人仅是缓缓抬眼,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怎么,你是觉得从陆家搬出去,和别的野男人成双入对更加方便?”
“是。”
这一次,她没有反驳,而是冷冷的应下。
周妙可清楚,她就算是和陆谨言解释一百遍也无济于事。
他愿意那么想,谁也没办法。
忽的,一只冰冷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猛地一把拨动档杆——
急速行驶的车子在一瞬间憋灭了火。
他顺势坐起身来,一把拽过她的衣裳领子,将人环入怀中。
这里可是红绿灯下!
“你再说一遍?”
一道冷冽富有磁性的男声又一次响起。
她倒吸了一口气,将头偏向一旁去,“我说我要搬家了。”
“我同意了吗?”他盯着怀中的人儿,言语间尽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力!
“你不是都有了靳染?”
“陆谨言,你就放过我,不行吗?”
她楚楚委屈的仰起头望着陆谨言,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说着。
陆谨言眸中掀起一抹笑意,“吃醋了?”
大手顺势摩挲上她的脸颊一侧。
吃醋?
或许,周妙可对她们有过这样的情绪。
但绝对不是现在!
她有几分嫌恶的推开了陆谨言的手,“陆少每天流连各个女人的床上,吃得消吗?”
“你试试呢?”
陆谨言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他顺势挑眉朝着正前方的红绿灯看去,“你说,在这里做,妈要是收到了违章的照片会不会很惊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