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是白切黑(99)
浑身是汗,钻进眼里都被对手抓住时机,趁其不备用爪子偷袭。
“放手。”
“你放手。”
“你先放。”
“你先放我就放。”
...
柳絮春说:“作为主家,自然要谦让客人。”
宋书韵闻言手揪得更紧了,“作为客人,狗嫌猫憎的算什么客人。”
听见动静的丫环往里一探,贴身丫环都站在一边,小姐还好脸上没受伤,那位表小姐可就惨了,啧啧啧。
脸上都被挠花了,她才不敢去拉架,要是被波及了,可没人给她请大夫。
这两人也估计不会听劝,要是论这府中谁的话最有用,那还得是夫人。
“夫人,小姐和表小姐打起来了。”丫环进来院子就大喊,“打得激烈着呢,我们都拉不住。这天也晚了,打扰老夫人...”
池年叹气,这怎么比上班还累呢。
第62章 062 打皮猴 熊孩子……
哎……
她叹气地皱着眉, 提衣穿鞋,劝慰自己劳碌命,多劳多禄。
趁着夜色未深, 她拽着宋余这个老登去劝架,斜楞他一眼, 没好气, “你真是个惹祸精。两个女人为你打群架, 你心里定然很得意喽~”
宋余无故惹火上身,惹了一身腥不说, 还有理没处说。
他哑巴似的走在傍边,悠然自得, 不像是劝架的苦主,倒像是遛弯的大爷。
池年:……
您是真行。真行,真行的。
老6…
池年这会想的是,有丫环在还能惹出乱子不成?也不想, 那两个憨货。。。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再过正常不过了。
宋余拉住她的手,凉意透过手心驱散她心中的燥意, 她抬头望向那人, 天空中的远月, 贵不可攀的折枝。
“别恼。”
“没恼。”
一个不会讲话, 一个不想讲话, 尴尬冷场。
两人都是脸皮厚的, 也不觉得有什么, 想的也是一会儿等到了怎么处理宋书韵和柳旭春。
丫鬟低眉顺眼, 瞧着夫人和老爷一副恩爱的模样。
心里自知猜的不错,小姐和表小姐两尊大佛自然得罪不起。交给他们两人头疼去吧。
宋书韵和柳絮春两人打的不可开交,鬓发散乱像极了幼儿撒泼时的无赖劲儿。
两人打上一架, 累了就歇歇,歇完继续打。按照他们的劲头若没人劝架打上一整夜,似乎也寻常。
宋余带着池年好一会儿散步,可路程才走了一半。若再不加快速度,兴许等他们到了架都打完了。
相较宋余的淡定,池年就显得尤为着急。
毕竟夜里的时光才刚刚开始,浪费在这调解劝架上,还不如趁着兴头摸几把麻将。
她最后还是死乞白赖的夫君赶走了,一个男人在那儿,小姑娘们脸皮薄。这事儿反倒不好办,不如将他赶了去。
这戏台子搭起来也得好好拆了才是。
可却缺少一个契机,缺点什么呢?
池年边走边想,清场失意,赌场得意。她一下恍悟,这不就是缺少点乐子嘛。
池年提起玉石牌,心里直痒痒,也来了兴致。
于是笑着发问道:“青柳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青柳刚刚就不远不慢的跟在夫人后头,这时听见夫人叫她,连忙回话:“这事儿我亲自看着呢,那铺子我下午去了两趟,催着师傅赶工。”
青柳:“知道夫人心急。但幸亏那图纸清晰明亮,匠人瞧了图纸也是喜不胜收。”毕竟这图纸可不外传,今儿他瞧了去指不准就学到了。
“那师傅直夸想出这物的人心思灵巧。那玉石圆润光滑击打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之声。光听着就不是一般的享受。匠人得了便宜也并未收咱们多少银子,方才送到门房上了,就是,我还没来的及取。”
池年:“那你现在取来,送到絮春住的院子。快去快回。”
玉石牌就是换了名字的麻将。这麻将的历史悠久,就是在现代人们也爱不释手。更别说在这意趣不多的古代,叶子牌就颇为风靡。
她画出图纸来,就是为了找个乐子。本就是用了前人的经验,做自己的独家产品倒是有些不要脸。
工匠那里还是要敲打敲打,合理地收些加工费到可行,若是拿着方子去讨好权贵倒是失去池年的本心。
玉石牌流传出去定要在世家贵族的娱乐上掀起一股潮流。
池年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宋书韵看着文静内心也是时刻在遵循世俗对女子的教导,柳絮春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不如在赌上上一笑泯恩仇。
于是她不愁了,有什么事,都不如来摸一把麻将,嬴了也快活,输了也爽快。小赌怡情,拿个彩头,他们两个还能不上钩?
“书韵,絮春。”池年踏着轻盈的步子,进了院门,语气轻快,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宋书韵和柳絮春瞬时分开,神色无措,听见池年的声音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嗯,在呢。”两人异口同声,别过脑袋。
池年进了院子,书香和流云都站在屋门口,神色慌张,在她眼皮底下使眼色。
她心里偷笑怎么觉得自己很有当教导主任的风范,抓住偷懒不爱学习的小学鸡。
池年:“书韵,絮春,你们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有些凌乱、不堪。”
“嗯...没什么。”宋书韵和柳絮春给丫环们使眼色,两人面上带着假笑的互相给别人梳理头发,整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