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143)
元辙面容紧绷,双眼死死地盯着这一幕,眼底蕴着未知的偏执和疯狂,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原来不是闭门谢客,只是不愿见他而已。
那位女子是谁?
他的心仪之人吗?
他在筹谋着什么?
假死后跟心爱之人双宿双飞吗?
元辙越往下想脸色越苍白,扶着桌子的手也用力到指尖泛白。
他久久未动,直到夜幕降临,他才似想通了什么一般,缓缓直起身,目光平静而冷漠。
他认真整理了一下衣着,确保自己并无不妥之后丢下一锭银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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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祝时宴的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一袭玄衣,身材高大,一双漆黑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床上那人。
他的眼中有浮现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狠下心,迅速点了对方的睡穴,悄无声息的将人掳走了。
——天亮了。
祝时宴醒来的时候感觉眼前朦朦胧胧的,像是蒙着一块布。
他蹙了蹙眉,下意识想起身,抬起手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
未知的恐惧骤然涌上心头,祝时宴张口想喊,一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嘴巴也被封住了。
眼不能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饶是祝时宴这样清冷淡漠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着着实实有些慌了。
他挣扎着晃动手脚,想要摆脱这种束缚,但没有挣开不说,耳边反而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像是从他的手腕处和脚腕处发出来的一样。
祝时宴瞳孔微缩,额上也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是谁?
竟能从戒备森严的国师府将他掳走?
这些人想对他做什么?
又为什么要这样绑着他?
想着想着祝时宴反倒不害怕了。
这种宛如某种情趣手法的绑架让他心里发毛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就好像......隐约记得有谁对他做过同样的事。
他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的过往,但他就是莫名笃定,那人绝对不会伤害他。
祝时宴躺了一会儿,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人走了进来,随后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动作十分的轻柔。
祝时宴一阵颤栗,他偏过头,从喉咙里发出“唔”的一声,眼睛也努力睁大,想要看清眼前之人是谁。
来人摸了摸他眼前的白纱,低叹一声:“你醒了。”
祝时宴的双眼倏地瞪大。
这人的声音他太熟悉不过了,熟悉到他不敢相信竟是他绑架了他。
一股无名火直蹿他的脑门,导致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的情绪很少有波动,但此时此刻、在得知将他绑于此地并且是以这种状态将他绑在这里的人是元辙后,祝时宴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愤怒,他气的胸膛不断起伏,手脚也开始用力挣扎,不过在听到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之后,他诡异地安静了一秒,然后停下不动了。
他隔着一层纱布怒视元辙:混账,还不快放了我!
像是不敢直视他的双眸,元辙捂住了他的眼睛,声音很低:“先生,我不想伤害你,但这是你逼我的。”
祝时宴顿时更气了。
什么叫他逼他的?
他做了什么就逼他了?
不过是暂时没回应他的心意,不愿被他纳入后宫而已,这便是逼他了?
他一没离开京城,二没与他人结秦晋之好,怎么就逼他了?
他教导他十几年,把他从一个野性难驯的狼崽子教成了一个贤明的君王,可从未教过他要强取豪夺,对自己的先生做出此等混账之事!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厌恶极了我。”
元辙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看向他的眼神温柔又悲伤:“但无论我怎么做,你都要离开我,甚至不惜用上假死药,我别无他法,只能强行将你绑在我的身边。”
假死药?
祝时宴怔愣了一下,他从未用过,也没打算用,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想解释,但嘴巴被封着,他说不了一句话,只能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吱呜的声音。
元辙摸了摸他的嘴角,轻声道:“先生,我怕听到你的声音会心软,所以你先委屈一下吧。”
祝时宴:“......”
元辙垂下眼睫,开始缓慢地脱他的衣服。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祝时宴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元辙按住他的手脚,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先生,若是你不想连身体也被我绑起来的话,尽管继续挣扎。”
祝时宴的动作停滞了一秒,然后慢慢放松身体,不动了。
他的神情一阵恍惚,这句话莫名熟悉,好似有谁跟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衣服被尽数褪下,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引起一阵战栗,祝时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他没有再挣扎,但也没有再给出任何反应。
元辙的手指在他的嘴上摩挲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撕开封条,用力堵上他的唇,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游走,直至完全消失。
冰凉的触感从身.下传来,祝时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他张嘴咬了一口,元辙的唇边很快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