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200)
他没有问他为什么回来了不告诉他,也没有抱怨这些年的等待和煎熬,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自己真的很高兴。
祝时宴心里一软:“嗯,我知道。”
这句话他是信的。
当年傅辰确实很依赖他,与他的关系也很亲密,他骤然离开,他肯定很难过,如今还能再见到,他自然是高兴的。
他放下手,将刚刚没说完的话问完:“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吗?”
他问这句话的本意只是想告诉他,他不是那个变态跟踪狂,以后可以放心的跟他相处。
却没想到傅辰在愣了几秒后表情骤变,眼里尽是懊恼和悔恨,惶惶不安地拉住他的手:“小天哥对不起,我不是,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要威胁你的,也不想凶你,我只是,只是......”他越说越着急,看起来像是要哭了:“对不起,你别生气。”
祝时宴听出来他在为什么道歉,眼里露出了一丝无奈。
说实话,要说一点没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他被系统摆了一道,莫名其妙成了变态跟踪狂,被各种排挤和厌恶,努力想要靠近他,却毫不留情的被质问警告。
有段时间他确实很沮丧、很难过。
但那种难过只是情绪上头时的一种宣泄,这件事是他隐瞒在先,傅辰又不是神人,怎么可能在他刚来便认出他,他只是做了一个正常人在面对变态跟踪狂时的正常反应,并没有错。
而且就算他有那么点赌气,看到他这么后悔无措,那点忽略不计的气也生不起来了。
许是他沉默的时间久了点,傅辰越来越慌张,忐忑不安地抓住他的手:“要不你打我一顿吧,或者骂我也行,只要你能消气,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祝时宴失笑,像以前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我没生气,不知者无罪,你没做错什么,不用放在心上。”
他犯下的错就这样轻飘飘地得到了原谅。
傅辰的心里顿时又酸又胀,既懊恼又心疼,他的小天哥总是这么心软。
或许是对他的情感压抑了太久,又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断了他的理智,或者仅仅只是因为今天的落日照在他的脸上很美,傅辰做了他二十多年来最大胆的一件事。
——他亲了对方一口。
小心的、颤抖的,但结结实实地亲在了祝时宴的嘴唇上。
祝时宴呼吸一滞,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听到如雷的心跳声在耳边炸响,一声大过一声。
他一动不动,傅辰紧张的掌心都在冒汗,他试探性地贴了一下,见他没有反应,他大着胆子再次含住他的嘴唇。
这次他吻得又重又急,鼻尖微微错开与他相抵,炙热的双唇不断在他唇上撕咬研磨,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压抑不住的感情在此刻汹涌而出。
突如其来的亲吻如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祝时宴回过神来,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他猛地用力推开他,喘着气道:“你,你干什么?!”
他惊慌失措地转身想逃。
傅辰一只手掌控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牢牢地扣住他的腰不让他逃离,占有欲十足地盯着他,像是猎人盯上了自己的食物。
祝时宴的心跳得厉害,他舔了下嘴唇,口干舌燥的说:“齐沃他们应该等急了,我,我们先回去吧。”
他挣扎着从他怀里离开,慌慌张张地站起身。
傅辰拉住他的衣袖,看着他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说:“小天哥,我喜欢你。”
“从五年前开始,我一直喜欢你,喜欢到日夜难眠,喜欢到心脏都疼。”
祝时宴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脑海中闪过许多杂乱无章、暧昧不清的画面,傅辰的话如同往他的心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将他原本克制隐忍的情绪点燃,露出再也藏不住的悸动和在意。
但随后他想起什么,喜悦的情绪骤降,宛如有一盆凉水从他的头顶浇下,让他骤然清醒。他攥紧拳,心里翻腾着压不住的怒火,闷声道:“你明明有女朋友了,怎么敢说喜欢我。”
明明有一个谈了五年的女朋友,为什么要做出一副非常喜欢他的样子。
祝时宴越想越气,用力甩开他的手:“你太让我失望了。”
傅辰告完白后紧张到指尖都在颤抖,耳朵轰鸣,在听到他的话后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心情一时之间大起大落,连呼吸都停了几秒。
他按着祝时宴的肩膀将他的脸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语含笑意道:“小天哥,那个'女朋友'就是你。”
祝时宴一脸懵:“?”
傅辰怕解释不清楚,拉着他直奔家里。
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然后小心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箱子,打开,一样一样地介绍:“这些是写给你的情书,这是给你的22岁到26岁的生日礼物,这些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日礼物......”
祝时宴呆呆地看着这一箱子东西,脑子因震惊而停止了思考。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拉叶寻他们出来作证,这里面有些东西是他亲眼看着我准备的。还有成应和蒲意锦,他们俩都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傅辰低头拉住他的手,语气中藏着不安:“小天哥,这些年,我只有假装你还在我身边我才能撑下来,没有别的人,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祝时宴的心脏一阵阵狂跳不止,脸上绯红一片,他的手指微微蜷缩,语无伦次的说:“可是你知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