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306)
昊然真人目光沉沉地看着两人,手指轻轻敲了敲椅子,似是在思考要不要彻查此事。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直未出声的公孙禾仪突然道:“我有一物,可借你使用。”
他这话是对着祝时宴说的,祝时宴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道:“不知公孙师兄有何高见?”
公孙禾仪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面镜子:“此物名为同光镜,照于物上可观其过往发生之事,你既怀疑他毁了你的药草,用此同光镜一照便知。”
站在他旁边的姜清月眼睛瞪得像铜铃。
???
一向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公孙禾仪竟然有一天也会主动跟别人搭话,还借出珍贵的天级灵器??
这个能炼出七品丹药的蓝区弟子到底什么来头???
祝时宴完全没想到他会出手相助,一时之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语气委婉道:“师兄此物,弟子怕是借不起。”
公孙禾仪依旧维持着把同光镜递给他的姿态,面容虽冷淡,声音却和缓许多:“此前我们多有误会,此物借你,希望可以将过往一笔勾销。若你仍觉不够,改天我会带着姜清月亲自登门致歉。”
姜清月......姜清月已经麻木了。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他都这样说了,祝时宴也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伸手接过同光镜,嘴角露出一抹笑:“多谢师兄。”
孟展鹏眼看事情要败露,急的在一旁破口大骂,公孙禾仪冷漠地扫了他一眼,抬手直接禁了他的言。
世界顿时清净了。
有了公孙禾仪的插手,昊然真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命人去取毁掉的药草和孟展鹏炼制的那颗四品丹药。
等待期间,路子游拽了下祝时宴的袖子,好奇地问:“阿宴,紫霜花不是都被毁了吗?你是怎么解决的呀?”
祝时宴刚要回他,身体不知为何突然一僵,耳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抹绯色。
路子游疑惑:“阿宴,你怎么了?”
祝时宴吐出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慌乱,胡乱回道:“没事,我回去告诉你。”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不受控地蜷缩了一下,眼中也露出了几分羞恼。
......那条蛇在干什么?!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怎么能舔!
对于他的恼怒某条蛇无知无觉,它睡醒了之后觉得衣服碍事,于是钻进了祝时宴的里衣里,与他的肌肤紧紧相贴。
温热的触感缓解了它的焦躁,它放松身体往上爬了爬,想找个好位子躺下,却在爬行途中碰到了一处障碍物。不似它爬过的地方那般光滑细腻,反而有些粗糙。
它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眼。
蛇在黑暗中也能视物,于是它清晰地看到那物立于一片白中,微微颤抖,像某种它吃过的食物。
黑蛇盯着看了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
祝时宴因它这一举动差点惊呼出声,身体瞬间僵硬,脑子一片空白。
黑蛇却犹觉不够,不仅含住了,甚至拿牙齿轻轻磨了磨,磨完还伸出舌尖舔了下。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祝时宴一动也不敢动,如雷的心跳声一声大过一声,慌乱、羞耻、不知所措齐齐涌上脑海,如山崩海啸般向他席卷而来,让他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他仿佛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地方,一时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而黑蛇似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物件,不断用舌头舔.弄这颗果.子,另一端的尾巴尖缠住另一颗,无师自通般轻轻戳弄。
祝时宴又不是死物,怎么可能对这样的挑.逗毫无反应,可偏偏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没办法阻止,只能任由那条蛇在那里为所欲为。
他垂下眼眸,死死地攥紧拳,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正常。
可生理上的反应他无法控制,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脚趾往内蜷.缩,身体几乎僵硬成了一块木头。
宋玉溪察觉到他的不对,轻声问道:“阿宴,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黑蛇的尾巴尖戳到了正中间。
祝时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闷哼,他喘了口气,脸色红的发烫,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借由捂住胸口的模样抓住那条为非作歹的蛇,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刚刚炼丹耗尽了灵力,现下有些不太舒服。”
宋玉溪担忧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搭住他的手腕给他输送了一些灵力:“你先撑一撑,等回去了我让阿澜帮你。”
抓着蛇远离了那里,祝时宴僵硬的腰背微松,“嗯,多谢师兄。”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处已被舔.弄的湿漉漉,亮晶晶,格外诱人。
被迫分开,小黑蛇不甘心的还想凑过去亵.玩,祝时宴用只有一人一蛇听到的声音咬牙道:“给、我、停、下。”
听出他话中的恼怒,黑蛇停住,僵持了一会儿后,它不情不愿地钻出他的衣服,回到他的袖口处。
祝时宴长舒了一口气,在心里盘算着回去再找它算账。
同一时间,取东西的弟子回来了,祝时宴收回思绪,在公孙禾仪的指导下,将同光镜照于其中。
镜中显现出了两天前的画面。
深夜,炼丹房中,一个熟悉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撬开门进去,精准地找到标有祝时宴名字的药盒,然后慌乱地毁掉里面大半药材,拿走了最重要的紫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