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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阴湿疯批后我死遁了(103)

赫维托闻言终于注意到那棵巨大的圣诞树,发表简短评价:“花里胡哨。”

周之莓不满地哼一声:“你懂什么呀!”

赫维托勾了勾唇:“那你还问我?”

“谁知道你这么不解风情啊?”

“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

周之莓故意阴阳怪气:“虽然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但你总是让我感到陌生。”

“是么?看来我们彼此还需要继续熟悉熟悉。”赫维托说着一把将周之莓抱起,径直上楼。

周之莓拒绝:“不要!我昨晚已经被折腾的够惨了!你答应了今晚不弄我的!”

“弄你?说说看,你觉得我会怎么弄你?”

直到赫维托抱着她的脚步迈入了书房,周之莓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

他只是单纯地带她来书房。

“原来在你心里熟悉彼此只有那些事情?”赫维托让周之莓坐在自己身上,他还有工作没有忙完,不放心她在楼下瞎捣鼓。

她只有在他视线范围内,才会让他安心。

周之莓无话可说,乖乖地靠在赫维托的怀里看他手中的文件。

她今天真的很乖,百依百顺的样子总会让赫维托那颗早就干涸的心像被泡胀的海绵,轻轻一碰就会冒出甜蜜的养分。

“这是机密文件?”周之莓注意到文件上的几个英文单词。

赫维托淡淡嗯了一声,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

周之莓又问:“那你还让我看,不怕我泄密吗?”

“以你的智商,能看得懂上面的数据和信息吗?”赫维托并非嘲讽,只是就事论事。

周之莓就很无语。

狗东西!

简直狗眼看人低!

赫维托的下唇被咬了一口,生气的小狐狸咬人的力道不算重,他没放在心上。但随之而来是淡淡的香甜在唇齿蔓延开,勾得他心猿意马。

“刚才吃糖了?”他问。

“嗯。”周之莓今天在布置圣诞树的时候吃了很多糖,没办法,生活已经够苦了,总得自己制造点甜。

今天别墅上上下下都被装饰过,每个房间的窗户上都贴上圣诞的贴纸,桌子上则有礼物和各种糖果。赫维托这张书桌上有个果篮,里面就有不少糖果和水果。

赫维托似乎对周之莓吃过的糖感兴趣:“什么口味的?我尝尝。”

“就草莓……”

话还未说完,周之莓的嘴就被赫维托吃了去。他长驱直入地撬开她的唇齿,用舌尖追逐着她口腔内残留的草莓香甜,仿佛每一个味蕾都在奋力吮吸。

周之莓被赫维托过于炽热的吻搅得舌根都在泛麻,索性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头。

很久之前赫维托就对周之莓说过,如果受不了就咬他。她牢牢记着,按他说的做而已。

沉醉其中的人被咬后微微皱眉,睁开眼睛看着她,却仍没有退开的意思。

等赫维托出神时,周之莓一把推开了他。像是躲避什么似的,随即伸手从桌上的果篮里找到一颗草莓味的水果糖,剥开糖纸,迅速把硬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很快,赫维托唇齿内残留的血腥味与水果糖交融。

“甜吗?”周之莓笑嘻嘻地问。

赫维托的回答是再次亲吻周之莓的双唇,邀她一起品尝浓郁的草莓味硬糖。只不过这一次,赫维托并没有让周之莓有机会咬他的舌头。如果过于强势的掠夺会让她不舒服,他便试着轻柔一些,一直到她放下所有戒备,乖乖地回应他的吻。

所有的一切都在赫维托的计划之中。

最近一段时间外界动荡,他不得不防着点Eva这个疯女人,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周之莓出行活动。

但为了弥补,赫维托特地预留了两周的圣诞节假期,打算带周之莓去沿海地区度假,让她感受海岸线的热辣风情。

为了解决后顾之忧,赫维托必须要尽快处理Eva。准确地说,应该是处理Eva那个犹太人丈夫。一旦Eva没了靠山,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了。

这些年来,赫维托对任何事情都能做到运筹帷幄,只要是他要做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会失误。一路顺风顺水,这并不靠运气,而是缜密的筹谋。

但赫维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John急匆匆地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Bonnie小姐不见了。”

第39章 Defeat

*

12月19日, 沛新市天气晴朗,华氏41°~53°。

0点已过,是崭新的一天, 这一天也代表着周之莓要踏上回国之旅。

周之莓几乎彻夜未眠。

她被赫维托紧紧地禁锢在他的怀中,被迫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赫维托习惯了抱着周之莓睡觉。她似乎也适应了在他怀里的姿势, 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收起尖牙利爪,乖乖地趴在主人饱满结实的胸肌上。

除了赫维托的胸肌,周之莓一直很喜欢他的身材,练到恰到好处每一块肌肉线条, 完全符合她的审美, 不会过于夸张,也让她一只手无法全部掌控。当他紧绷的时候, 触感是坚硬的, 当他放松的时候, 手感则是软弹的。

可能唯一遗憾的, 是她以后摸不到也啃不到了。

睡不着时,周之莓不免开始兴奋地幻想, 这或许是最后一个晚上和赫维托相拥而眠,于是她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服帖。

相处三年的时间, 周之莓在赫维托面前做小伏低,顺从他所有的坏脾气,接纳他所有刻薄的言语。对此她并没有什么怨言, 毕竟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赫维托对这段关系的理解似乎和她大相径庭?这段时间,赫维托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占有欲, 将她安置在郊区的别墅里,仿佛将她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