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101)
时砚推门而入,从里面拴上门。
走到床榻前,见许绵病怏怏的,乌黑的长发散在瓷枕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阖着鸦睫。
“绵绵?”
唤她,她没回应,这是真的病了,时砚一瞬间感到安慰,她是在乎孤的,所以才会急火攻心病倒。
轻轻抱起她,搂在怀里,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实。
低头亲吻许绵的头顶,“绵绵,你记得咱们分开多久了吗?”
轻叹一声,脸颊摩挲她的头发,“咱们分开了一个月零十八天。”
拉她的手放在他脸颊上,“这一个月零十八天里,孤每日都在想绵绵,想你在哪里,想你吃的好吗,睡的好吗?想你有没有哭鼻子,想你----有没有惦念我。”
俊朗的面容强忍着伤心,眼眶泛红,哽咽道:“绵绵,孤不生你气了,快点好起来吧,好吗?”
第79章 你真的来了?
时砚告诉自己:她是个弱女子,被奸人拐走,她有什么错,你怎么能怪她?
“绵绵,是孤的错,没有看好你,不怪你.....绵绵别害怕,我不骂你,不凶你,好不好?”
许绵好像听到有人在唤她,手动了一下,呓语道:“阿砚.....”
时砚欣喜,抚她脸,“绵绵,听到我说话了吗?”
许绵无力的小手摸他的脸颊,头是真的晕,“阿砚....”
“是我,绵绵,头晕是不是?”
“嗯。”
时砚亲吻她的头发,太阳穴,额头,“绵绵,现在开始你不要着急,不要紧张,心情平和,身子就会好的。”
许绵抬起迷离的眸光,“阿砚,对不起。”
“绵绵没有错,昨日是孤冲动了,不该凶你,和你道歉,不生气了好不好?”
许绵忽然想起昨夜听到时珺和卫鑫的密谈,急忙提醒道:“阿砚,你快走,人很多。”
摸她头宽慰,“孤都知道了,绵绵别着急,等寻到机会,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许绵又焦躁起来,气时珺骗她,明明她已经下定决心和他共度余生。
现在该怎么选择?
急的低声啜泣起来,时砚放平她,温柔的亲吻她的泪眼,“绵绵,乖,不哭了。”
犹如春日的细雨轻柔的洒落在她脸上,他极尽柔情地安抚她的不安。
“阿砚,我不能跟你走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呜咽,虽然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字字句句都像在他心口扎下无数细针,疼痛让他的手上青筋凸显。
他将她紧紧攥紧,假装不理会她任性的话。
掌心里是她的泪,是他的泪,融合在一起。
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绵绵,别说傻话,你是孤的太子妃,是我的妻,记住这个就好,明白吗?”
许绵雪白玉臂无力的推他,娇吟道:“阿砚,快走。”
她担心时珺快回来,而时砚单枪匹马怎么打的过。
汗珠从他鬓角落下,轻哄,“没事,绵绵,乖,一会儿就好了。”
窗外,正午的太阳高悬,如同一个炽热大火球。
“绵绵乖,孤再来看你,要按时用膳,不然怎么跑的动呢?”
时砚指腹轻揉许绵额前的胎发,此时她原本苍白的脸颊上晕着淡淡的樱花粉。
许绵娇喘吁吁,“阿砚,快走....”
“好,孤马上走,你别急。”
时砚整理衣袍,扣好腰带,回头望了眼许绵,压低声音,“记得好好吃饭。”
听她回了句,“知道了。”
他才开门走出去。
看了眼天色,并没有出竹园,而是去了周围转。
刚到主屋后面,听到声音,急忙躲在暗墙边,见管家从一个屋子里贼头贼脑的出来,还锁上了门。
瞧他那做贼的模样,又想到他贪财的模样,难道时珺的金库在这里?
原本想把管家打晕,拿钥匙进去瞧瞧,可没想到突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进了宅院。
王爷回来了,管家急的乱了方寸,这把钥匙是他偷偷配的,若是让时珺发现他在这里,必定人头不保。
于是也躲进角落里,刚好和时砚碰在一起,时砚飞快将他敲晕,拿了他腰间的钥匙,绕到侧边想离开竹园。
却见时珺心急火燎的进了竹园。
时珺放慢脚步,总觉得气氛不对,绕到主屋后看到书房的门是锁着的才松了口气。
刚要往角落走,听到主屋里发出很大的声音,担心许绵,急忙跑回了主屋。
推门而入,“绵绵,你醒了吗?”
地上有个摔碎的茶杯。
许绵虚弱道:“我想喝水,好渴。”
时珺到床榻边的柜子上给她倒水,许绵瞟了眼院中,看到时砚飞快的离开,才松了口气。
“绵绵,喝点。”
扶着她喝了水,发觉她锁骨上下有不规则的红印,是他昨日早上弄的?
许绵心虚的侧身过去躲进他怀里,时珺抚她的头发,温声道:“绵绵,饿了吧?咱们好好用滋补膳食,气血一定可以补上来。”
许绵很想质问,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招兵买马?
可那样问的话,会让时珺怀疑时砚来了,又咽了回去。
时珺是个细心的人,他抱着她,伸手抚摸床褥,掌心触到一处,剑眉倏然蹙紧。
“我想睡会儿。”
许绵逃避式又要睡觉,身后时珺一脸狐疑,起身查看周围是否还有什么不对。
贵妃椅也发生了移动,下面铺着的毯子昨日因为有血迹拿去清洗,此时铺的是一张密实的鹅绒毯子。
他分明看到那里有两个深陷的圆形印子,如同膝盖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