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说了,咱们的线人被收买了,倒戈成为迈斯顿的走狗了!传递虚假信息坑害一国同胞了。”
“这不可能!”郭崇山率先反对。“去做卧底的人,他们是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同胞,他们抛家舍业改头换面堵上这条命,那是信仰责任支撑着他们砥砺前行,不可能因为金钱美女这些诱惑改变信念的!”
老妖,王亦王木的亲生父亲,在缅北一带做了六年的卧底,他是迈斯顿的左膀右臂,他能操控一条制毒产业链,他代替迈斯顿去做交易那是几千万的金额,可是老妖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处境艰难他还在不断的往外传递消息!
“那些高高在上坐在办公室里就觉得能指点江山的,是永远不知道一线缉毒警的处境和艰辛,是永远不了解这些人的钢铁意识。他们用理论说话,用数据说话,就是不说人话。这位下来镀金的领导说,卧底去了多年,谁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在一个充满金钱暴利的环境,他能坚持住诱惑吗?如果不是线人故意传递虚假消息,这次怎么会任务失败,线人肯定是要拿特种大队的战士们做投名状,让迈斯顿相信他的投诚决心,这是特种大队的战士训练有素,不然都死在那了。应该对线人进行处罚!抓捕!”
说到这,周强气的也瞪圆了眼睛。
“他这个说法,完全否定了线人的多年努力,咱爸急了,咱爸说,别的线人他不知道,但是金海市的线人绝对不可能叛变。他线人的父亲就是缉毒警,因为被毒枭报复全家都被毒枭杀死了,只有他逃过一劫。一家四口活活被烧死,任何金钱利诱都不能阻止他的报仇决心!那是血海深仇!说到这,就连特种大队滇南省厅都不在怀疑线人,但这位不依不饶,说了一句,全家被杀所以他害怕了,有人给他钱所以他就要钱要命不要脸了!”
“放屁!”
容誉骂人。
“关于这次行动的会议,我们缉毒警察都在,他这话也是对我们的羞辱,我们都急了,更别说咱爸,咱爸那么好脾气的人都要动手,这一激动地,晕过去了。”
李源接了话。“我们就把爸爸送上车,其实也就是头一晕的到了车上就醒了过来,还是送去了医院做个检查。长期加班心脏不太好,血压也有点高。那位领导也觉得过分了,就给爸爸道歉。但是不知道对线人要怎么处理。”
“要怎么处理?有什么可处理的?二哥……线人这么多年的付出就因为他一句话给抹杀了吗?”
容誉嘴瓢了,郭崇山一挑眉,明白为什么容副局气的晕过去了。
这不单单是线人,这位线人也应该是王家从没有露过面的老二江寒。
容副局的干儿子,一线线人,被人这么诋毁,容副局护犊子,能不气坏了吗。
“他下来镀金要业绩我们不管,但是不能打乱我们的计划。缉毒大队现在和他势不两立!他竟然怀疑我们的缉毒警察的忠诚度!我们缉毒大队的说了,要去局长那抗议去!”
“我们刑警队也去,整天指手画脚的,一点正经事不做。说什么我们加班不打扫卫生,说我们不像个警察吊儿郎当,他知道个屁,我们熬大夜破案,一熬就是三四天,睡觉都不行,谁还有精神去打扫卫生倒垃圾啊?一身正气是很好,但是我们破案得到时候也需要卧底,总不能让罪嫌疑人看到我们就跑吧。”
“一天天的正经事儿不做就到处捣乱。”
“就是,烦死他了。”
这哥俩你一言我一语的。
郭崇山和容誉了解了,也没什么好办法,他们俩都不是警察,也不是高官,没办法多说一句话的。
郭崇山做了饭,让他们俩吃,吃完了还要去局里加班呢。
“明天让爸爸别去上班了,我挂个专家号好好地给爸爸查查身体,吃什么药,怎么保护心脏的,这年纪了这么爆的脾气对身体很不好。”
容誉点头。
端着饭进了房间,王亦王木哄爷爷开心呢。
王木抱来小兔子,让爷爷摸摸小兔子耳朵。给俩孩子盛饭,让他们吃完了去睡觉。
房间里就他们四口子了。
容副局长叹一声。
“不能这么诋毁他,他不容易,他警察学校没毕业就被去卧底,这么多年他和魔鬼周旋,就因为这次的消息失误,就怀疑他,我不答应!不能这么欺负他,不能因为他不在面前不能汇报工作不能解释,就随便扣他帽子!”
“是这样,爸,你要多吃点,把身体养好,然后去上班和那个人拍桌子大吼,给二哥说句公道话去,你要是病倒了就更没人帮着二哥说话了。”
郭崇山吹吹凉,把饭碗递给容副局。
容誉一愣。
“你怎么知道那是老二江寒?”
“我不傻!我观察的仔细!”
郭崇山一挺胸脯,谁也不许说我缺心眼,我聪明着呢!再说我脑子没沟信不信我把头盖骨打开让你看看?
好吧就算是我在小事上有点二百五,但是大事上我绝对聪明睿智,我这叫,大智若愚!
容誉对他还真有点刮目相看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也不用瞒着了。容副局看着容誉和郭崇山一脸的骄傲,
“我的儿子们,随便一个都是好样的,哪一个都是我的骄傲。”
“所以啊老爸,多吃多喝,有力气和他干仗!别自己气晕了,把他给弄走了,要么让他闭嘴别巴巴!那你就赢了!二哥没办法回来解释清楚,在警局都靠你了!”
“吃饭!我要多吃点!崇山说得对,我不能放过这老小子,敢怀疑我儿子?姥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