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大啊,现在一克到了一千块,进货才不到三分之一,纯利三分之二。”
“那你可说错了,昨天我遇上一个问我手里有没有,出价一千六一克。有多少要多少,可惜我手里没有。”
“我有啊,合作吧?分你两成。”
“放屁,我这叫贩毒,抓住了要吃枪子儿的,那仨瓜俩枣的打发我?我知道行情,咱们五五。”
“三七,这是底线。”
“我退一步,四六,行吧。不行你找别人。”
“……行吧,那什么,你到边境口岸接货,到时候销售出去,账目和金钱对得上啊,我要查账的,扣了你的分成后把所有的钱给我打到我的卡上。”
“这东西你还敢留着账本?你是想死呢,行,你敢要账本我就给你!”
“三天必须把货物全部销售出去。第四天我要见到钱!”
“这我可不敢保证,有什么意外销售不完钱不能回来我怎么给你打款?你宽限我几天。”
迈斯顿凑近电话。“我无所谓的,但是你朋友就要多吃几天的苦,他会不会因为你的不确定意外死亡呢?既然是合作,最好快点见到利润,不然一锤子买卖了,我只能在找人合作。我知道你公司地址,我会把你朋友的尸体给你邮寄回去。”
“你别啊,你别这样嘛,虽然我们哥们有利益牵扯,但怎么也是朋友,你别弄死他!我尽快行不行!”
“三天,我要见到钱。”
电话挂断。
一百公斤的毒品放到了榴莲内,一大车的榴莲,小辫子押车,一直开往边境口岸。
车子出发前,郭崇山是自由的,打电话,联系人,托关系,忙得不可开交。
车子驶离军队,郭崇山就被关到了一个大铁笼子里。
“先委屈你三天,虽然没吃的,但是有喝的。这批货顺利出关,我给你一个面包,这批货换了钱回来,我也就把你放下来,给你吃喝给你治疗。但是三天后回不来钱,这个笼子的底儿是可以打开的,那就别怪我把你喂鳄鱼了。”
迈斯顿笑盈盈的,看着郭崇山被在一个一米办的铁笼子内,站不起躺不下,窝窝囊囊只能蜷缩着。大铁笼子晃晃悠悠的升到鳄鱼池的上空。
没有挡阳光的,没有挡雨的,就在上头挂三天三夜,在决定生死。
拍个照片,来个特写镜头,郭崇山就像一头藏獒关在小柯基的笼子里,抓着笼子看着外面,愤怒,无奈的盯着镜头。
迈斯顿把这个照片发给厉冬,附上一句话,三天,不见钱,杀了他喂鱼。
厉冬已经赶到了边境口岸。
这照片看完转发给容副局。
边境警察过来提醒厉冬。
“看到车了。”
厉冬收起愤怒,换上了高兴的表情。
小辫子心里忐忑不安,就算是郭崇山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问题,路都铺顺了,也是不信,都知道这个国家打击毒品的力度有多大。
上网的时候看到过,在毒品面前家长都是大义灭亲的,有人把奶粉分成小包装喝着方便,他爹报警说儿子吸毒,大早起被警察从被窝掏出来按在地上。小学生都知道罂粟花和虞美人的区别。买卤肉的加了点罂粟壳都被吃货吃出来给举报。
那是从娃娃就知道毒品碰不得的国家,那是基因里骨子里携带着不许碰毒品的国家。
随着近几年禁毒力度增加,想打开这扇国门太难。
人家这国家缉毒,不单单是把国内的毒品消灭干净,还会到其他国家消灭毒枭,从源头遏制住。
他要在海关被抓,那都没有别的国家的事儿,直接在这个国家审判,按着这个国家的刑法进行判处,就他运毒的这个量,够枪毙半小时的。都把他打成筛子!
生死一瞬间,他都快尿了。
哆哆嗦嗦的,警察带着缉毒犬到了他的车边。
旁边过来一个帅哥,长相精致眉目犀利,浑身贵气一看就很有钱。小辫子认识啊,厉冬!
“我的车!”
厉冬打着招呼。
旁边有警察不吃这套。
“谁的车都要查!”
厉冬扬了扬手机。“要不要给海关的齐科长打个电话问问?”
有人拉着警察不让他这么严肃。
“齐科长早就下了命令的,你查什么查啊?过过过!”
对着小辫子挥手,都没有打开车厢,也没有上来严密检查的。
厉冬拍了一下车门,小辫子如释重负赶紧开车,厉冬在前面走,一直出了海关,顺利进入我国境内。
“哟,好久不见啊。”
厉冬和小辫子打招呼,抽烟。
小辫子的心脏都跳乱套了,不断地摸着心口,心里不断地念佛。
有那么点死里逃生的意思,大难不死啊,高兴。
“吓死我了!”
“没事儿,这算啥呀,我拿到了绿色通行证,从这回到金海市,你就把油门踩到底吧,没有一个关卡会拦着的,咱这力度大着呢!”
“见识到了。”
“这趟你也辛苦,这样吧,这货到了金海市我带走,这些榴莲你卖了,钱归你,这一车怎么也要四五十万吧?算你的辛苦费了。”
小辫子没想到他还有意外收获,三十来吨的榴莲价格还真不便宜呢。
“谢谢啊!”
“这不应该的吗,咱们俩做了多少生意了,有点小便宜可不就给你嘛,以后再们还要多合作的!”
“对对对,合作愉快。”
厉冬招招手,有个司机过来了。
“你别开车了,开回去挺远的累个半死,上我车,咱们押车回去,路上咱们也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