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父皇他居然开挂(22)+番外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个扎着和岑伊伊同款包包头,约莫只有四五岁的小姑娘正抱着竹球呆呆地站在道路中央,
而离着她不远的地方,一人一马正疾驰而来!
小姑娘的娘亲离着有些远,看到这一幕惊慌地想要冲上前,却被旁边的人牢牢拽住——
这样的距离之下,任由她冲过去,只会平添伤亡。
哒哒,哒哒。
马蹄落下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云舒的心脏也跟着高高悬起。
千钧一发之际,她只觉得身侧一阵轻风拂过,紧跟着就见眼前一花,
再看清的时候,本该在她身侧的唐牧之竟就已经出现在了街道的另一侧,
而他怀里抱着的,正是刚才那名差点被马踏中的小姑娘!
云舒:“!!!”
不是,这哥居然还会飞啊?!!
居然让她撞见真轻功了!!
云舒震惊的豁然起身,与此同时,亲眼目睹了方才那惊险一幕的百姓们回过神来,也纷纷发出了庆幸的欢呼声。
“唐牧之哥哥真的好厉害……”
岑伊伊扒在栏杆上,满眼崇拜地轻声低喃,
一旁云楚焕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张了张嘴,最后却只别扭地哼出了一声:
“也就那样吧,等我像他这么大了,我也可以!”
“……殿下你,有在习武吗?”
岑伊伊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不是说骑射这种,而是真正的武术。”
云楚焕:“……”
有练武吗?
当然是没有的。
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柳贵妃哪里会让他去吃习武的苦?
可唐牧之不也是读书人吗?他怎么还会武?
云楚焕拧着眉陷入了沉思,
同样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人,还有云舒。
不同的是,最初的震惊过后,她现在也终于记起了原书中关于唐牧之的部分——
唐文倾,字牧之。
因为原书当中每次写到他的时候,用的都是唐文倾这个名字,所以她之前才没能回想起来。
书中关于他的时间线是在十二年之后,彼时暴君已经登基两年,朝中动荡,北襄趁机来犯,
偏偏这时的天盛朝又急缺武将。
关键时刻,唐牧之挺身而出弃文从武,扭转乾坤。
哦,对了,他好像还是女主心中的白月光,
原书中,岑伊伊进宫之前,曾无意间见过唐牧之一次,然后芳心暗许。
后来这事儿被暴君发现,又造就了一段酿酿酱酱的虐心狗血剧情。
云舒:“……”
默默瞅了眼正并排趴在栏杆上往下张望的岑伊伊和云楚焕,再看一眼楼下芝兰秀色玉树流华的唐牧之,
云舒不忍直视地闭了下眼——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还真把眼前这三个人代入到原剧情当中了,
造孽啊!
就在云舒开始进行深刻自我反省的时候,楼下,当街纵马那人也终于勒停了疾驰的快马,面色苍白地翻身下来给唐牧之道歉:
“牧之,你……还有这小姑娘,没事吧?”
“这次侥幸无碍,但不可能每次都能这般侥幸!”
之前一直都表现得十分温和好性子的唐牧之此时也沉下了眉眼:
“兄婿何故当街纵马?”
兄婿,那不就是姐夫的意思?
云舒怔了一下,
楼下,曹文彬已经满脸歉意地开始解释了:
“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但我也是太着急了,你姐姐她昨日夜里染了风寒,今早起来咳嗽不止,我想着府上小厮动作太慢了,这才亲自骑了马出来给你姐姐买药,没想到……
幸好今日还有你在,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20章:这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牧之自幼和唐歆华两人姐弟关系非常不错,听闻姐姐染了风寒的消息,眼底的冷意果然就被担忧取代了大半:
“姐姐病了?严重吗?”
“不算太严重,只是我有些关心则乱了。”
曹文彬自责地看了眼从不远处踉踉跄跄着跑过来将小女孩紧紧搂进怀中的年轻妇人,犹豫片刻,还是将马匹牵了过去:
“这位夫人,方才的事,的确是曹某不对,曹某在这里先给二位赔不是了。
因着此次出门有些匆忙,曹某身上也没带太多现银,
但既然刚才是这匹马差点伤着小姑娘,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如曹某就将这匹马赔给二位。
也免得曹某一会儿心急之下,再不小心闹出别的祸事来。”
“这……”
年轻妇人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普通百姓,平日里连稍微有钱些的富商都没接触过。
像曹文彬这样一看就出身显贵的公子哥能这般放低身段来向她道歉,对她来说就已经是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没想到对方道完歉之后,竟还主动提出要将马匹赔偿给她!
要知道,这年头随随便便一匹马的价格,就是普通百姓家中一年不吃不喝都攒不下来的!
“夫人不必觉得有负担。”
察觉到年轻妇人的不知所措,曹文彬表现地更加谦和有礼了:
“曹某只是在尽力弥补方才犯下的错误罢了,还请夫人不要拒绝。”
“那,多,多谢公子!”
妇人结结巴巴地接过缰绳,见曹文彬当真毫无反悔之意,她一手牵着女儿,一手牵着马匹,很快便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唐牧之见当事人都已经和解了,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心里惦记着生病了的姐姐,有心想要去曹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