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替嫁坏老公后被宠昏了(27)
身后传来脚步声,“不考虑。”宋屹承走过来道。
夏枕云转身看来,宋屹承带着宋家阳一起过来。
宋家阳上前一步,不善地看着寸头男,“钟全恩,你打什么坏主意呢,我哥就是离婚了也不会要你呀。”
宋家阳对着钟全恩指指点点,“你看看你,我哥不喜欢你这样的,趁早放弃吧,别自作多情瞎逼逼。”
宋家阳虽然瞧不上夏枕云,但比起白白胖胖的钟全恩,那还是夏枕云好看点儿。
钟全恩认出了宋屹承,给夏枕云让开了道。
夏枕云没有继续往前去,而是退到了宋屹承身边。
这个钟全恩今天就是来找他麻烦的,夏枕云不认识他,更不认识他说的杜俭州,以前他们和宋屹承有什么恩怨都跟他夏枕云没关系。
“宋先生。”钟全恩打了招呼。
宋屹承站在灯光下,那张亦正亦邪的脸此刻正带着笑意,“你们小朋友玩闹别涉及我的家人,否则,我可是会去找你们家的长辈告状的哦。”
“不敢……”钟全恩再次往旁边让开一步,“我跟夏先生开玩笑的。”
宋屹承很快收起笑容,自然而然地把胳膊伸到夏枕云面前,“阿云,走了。”
夏枕云顿了几秒才挽上宋屹承手臂。
钟全恩看着夏枕云离去的背影,微微有些愣神,刚才近距离看了他那么久,他得出一个结论,这位夏家少爷的确比杜俭州长相出众,气质也要出尘许多。
夏枕云看似柔弱,但天生带着距离感,就算忍不住想要去掐他一把,也会被他那脱离于俗世的状态刺激得往回缩一步。
钟全恩感觉自已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掌捏了一下,夏枕云的背影在他视线里越走越远,渐渐地被其他人的身影挡住了。
回到杜俭州身边后,钟全恩端起一杯红酒猛地灌了下去,心口那股异样的感觉还未消退。
“你怎么了?”杜俭州关切地问了句。
钟全恩一口气干完一杯红酒,刚喘了几口气又接着灌了第二杯,“宋屹承像是真的喜欢他,俭州,他们两家是正儿八经的联姻,你没希望了。”
耳钉男忽地笑了一声,“正经联姻,我可听说宋屹承打过夏家那位少爷,还打得不轻。”
说起被打,一旁的杜俭州脸色就沉了下去,不说话了。
钟全恩看向耳钉男,“打了又怎么样,谁不知道宋屹承那是有病,像今天这样他不发病的时候不也好好的嘛,他总不能天天在家里打老婆。”
耳钉男朝杜俭州看去,见杜俭州脸色难看,便不再说家暴这事。
宋屹承带着夏枕云来到真正的酒池,这是地下负一层,别说一面墙了,整层楼都是酒。
有宾客带了好酒来,由工作人员将酒摆放在显眼的位置,供所有人观赏。
这里也有专供交易的酒,明码标价,喜欢就买。
还有不明码标价的,在一个小型拍卖场,不过这个场子要晚上才开。
吃饭时,宋家阳没和宋屹承同桌,在这个圈子里,宋家阳也有不少朋友,刚巧他坐的那桌就有两个认识的,几人聊到了一块儿去。
宋家在北方有着很悠久的历史,祖上是做官的,到宋屹承父亲那一辈,官商一家,现在到了宋屹承这里,为了避嫌,他不做官了,只做买卖,但家里亲戚大多都揽权,尤其是邱菲尔的娘家,职位是一个比一个高。
宋屹承的地位无论怎么算都不会低,白家是富商之家,今日晚宴,宋屹承与白家主人白振清同席。
往常都是宋屹承一个人出席这种场合,今日他身边却坐了一个年轻男人。
众人都知道,这是宋屹承的新婚先生,夏家的少爷。
白家做酒生意,席面上都是喝酒,每个人面前都摆了酒杯,桌上醒着开封的酒。
宋屹承对白振清道:“阿云身体不好,喝不得酒,麻烦白总给他一杯茶,他以茶代酒。”
白振清今年七十岁了,活了这么些年,在他的饭桌上以茶代酒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白振清怔了怔,忽地哈哈笑道:“去,泡壶茶来给夏先生。”
“多谢。”宋屹承道。
第24章 款式
夏枕云看了看自已面前的茶,又看了看众人面前的酒杯,忽然觉得他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这样的场合,他完全可以不来的,宋屹承为何偏偏要带上他。
白振清对宋屹承道:“我听席玉说一会儿要送你一瓶酒,你自已去挑还是我让她挑好了送过来?”
“我不白吃白喝。”宋屹承道,“一会儿带阿云去拍卖场看看。”
白振清:“好,让席玉跟你一起去。”
“宋先生,你送的那盒月饼是今晚我收到的最有心意的礼物,晚上赏月时我可得跟家人好好品鉴一番。”白振清道。
宋屹承面带微笑,“都是阿云手艺好。”
白振清看向夏枕云,“多谢夏先生了,还亲自动手做月饼。”
夏枕云道:“不客气,白总。”
饭后,宋屹承领着夏枕云进了拍卖场,白席玉走在前面带路。
“今晚拍卖的酒都还不错,有很多贵客来,他们下手很快。”白席玉道,“前面给你们留了位置,去坐着看。”
留给宋屹承的位置在前方,属于贵宾区,宽敞舒适,夏枕云挨着他坐下。
白席玉没落坐,她站在宋屹承旁边为他介绍了今晚的几款酒,宋屹承看起来在认真听。
夏枕云从未参加过这种拍卖会,尤其还是卖酒的,他根本不喝酒。
主持人已经在台上出声,几位女土展示了今晚的第一件拍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