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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做个好妈妈(516)

作者: 江田 阅读记录

江瑛说,“没事,我能应付。”

她不顾大妈的阻拦,一个人走了。

大妈嘴里念叨着,“坏了,坏了,都怪我嘴碎,娄白杏已经够倒霉了,要是因为我的话,再让她没了半条命,这可怎么办啊。”

她边说边跑回家讨主意去了。

江瑛先走到店那边,买她店铺的李大成正招呼客人,“娄妹子,坐月子回来了?”

“回来了,李老板,你知道钟乐凤家在哪里吗?”

李大成一指对面那栋六层小楼,“就是那栋楼,5单元202。”

“我知道了。”

江瑛平静的往那边走,李大成在后面喊住她,“大妹子,和气才能生财,千万别跟人起冲突啊,你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别冲动啊。”

江瑛摆摆手,往钟乐凤家走去。

第389章 一尸两命的英雄妈妈32

过了马路,绕到前面的小区门口,江瑛听到了一阵喧哗声,小区旁边是一家大的烧烤排挡,长长的店铺得有二十多米。

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但一张桌子上,还坐着满满当当的人,不时大笑一阵。

正好,江瑛想去问问路,结果往那边一走,就看到了一个人,正是钟乐凤,她正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身边,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笑的花枝乱颤。

这桌子上坐了起码得有十来个人,几个男的领着几个女的,像是情侣的聚会。

江瑛打量打量钟乐凤,她从来没见过她,翻了翻娄白杏的记忆,片段也很少,印象里是一个离了婚过得很凄惨的女人,长得柔弱,说话温柔,每次都可怜巴巴的。

以前娄白杏挺同情她,觉得她离了婚带着一个女儿不容易,所以对她的一些行为都很容忍,包括郭国顺经常去给她换个灯泡,修个地板的事情,娄白杏都很支持。

但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么白皙柔弱的女人,把风风火火的娄白杏取而代之了,成了郭国顺的小三,如果不是江瑛过来了,那么娄白杏必然一尸两命,然后挣得财产全到了钟乐凤手里。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明明娄白杏和钟乐凤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结果娄白杏劳碌半生挣得的财产,都被钟乐凤给继承了,你说气人不气人,连娄白杏的母亲都没捞着一分钱,这些东西,经由郭国顺的手,顺利的到了钟乐凤手里。

怪不得有些人离婚时,情愿打官司,或者自己把钱祸害了,都不给别人,气不过啊。

江瑛翻翻上辈子娄白杏去世之后的景象,钟乐凤拿到了娄白杏手里的两套房子,一店,三十万抚恤金,还有存款。

别人羡慕她天上掉下一笔大财,有的人也酸她,都是人家娄白杏挣得,跟她有什么关系。

钟乐凤说了这么一番话,“她娄白杏手里有钱,舍不得花,那是她没那个命享受。我虽然不挣钱,但老天爷机缘巧合给了我这么一笔钱,那是我命好。谁叫我有这个命呢!”

钟乐凤对那些酸她的人说,“你也别说这钱是娄白杏挣得,我告诉你,这钱是我凭本事拿来的,我就该理所当然的享受。”

别人不服气,“你凭的是什么本事?你又没出钱没出力的。”

钟乐凤说,“我怎么没出力?我说话了啊,我凭几句话就从郭国顺那里把钱和房子要过来,都写在我名下,这不是本事是什么?我拿着这个钱,不像娄白杏一尸两命,而是吃香的喝辣的住好房子,这不是命好是什么?”

这话如果活着的时候让娄白杏听见了,她会气的跟钟乐凤拼命,但是她死了啊,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人争不过命,命没了说什么都没用。

这话传出去,有些人竟觉得正确,“说几句话就弄来这么多钱,那确实是本事啊。钟乐凤确实命好啊,前妻挣钱给她花,有几个人有这么好命?”

也有人不赞同,“不付出就拿别人的钱,那是诈骗!会遭报应的!”

江瑛“嗤”的一笑,什么报应呢?她没看到啊,光等着老天给报应,等到何时?宇宙中那么多人,老天顾得上谁?

这时009纠正她,“没有老天,只有天道,天道会平衡万物,但也有遗漏之处,总体来说,还是要靠自己。”

江瑛这一笑,对面的钟乐凤看到了,她抬头瞟了一眼江瑛,很快挪开,但很快又挪回来,紧紧的盯着她,江瑛也直视着她的眼睛。

钟乐凤低下头,跟身边的男人说了几句话,男人抬头,看了看江瑛,撇了撇嘴。

气氛紧张了,整张桌的人都停止说笑,看了看江瑛。

一个人站起来,正是这摊子上的老板,“我们现在不营业,走吧走吧。”

“我找人。”

江瑛又往前走了一步,“钟乐凤,不会不认得我了吧?”

钟乐凤抬头不屑的说道,“哪来的中年妇女?赶紧滚蛋!”

旁边人“哦哦哦”的乱叫起来,“滚蛋滚蛋!”

既然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那也不必跟他们客气了!

江瑛上前一脚就踹飞了他们的桌子,把上面的小烧烤炉子一脚踢得升了空,着的正旺的碳乱飞,烫的好几个人叫餐。

钟乐凤尖叫一声,“万兵,打她,快打她!”

钟乐凤的前夫万兵,抄起屁股下的凳子就朝娄白杏抡过来,那个力度,要是江瑛中了招,脑袋一下就能开了瓢。

这人,是真想打死她。

江瑛轻盈的躲了一下,椅子落空了,没打中,万兵气急败坏,再来第二下。

旁边那些纹身挂链子的流氓们,也加入了进来,江瑛再次躲过一根棍子,她弯腰将小烧烤炉拎起来,忍住那股火辣辣的烫劲儿,江瑛急跑了两步,将烧烤炉里的碳倒在万兵身上,疼的他大叫一声,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哆嗦着把碳拨拉下来,“烫死我了!烫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