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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我啊(109)

嘴上很甜没有错,双手紧紧拽着把手,死活不肯拉开门缝。

陆商毫无动容,语气平平询问:“你想被其他人发现?”

夏阅嘴巴张成圆弧,装得十分惊讶无辜,“哥哥,哪来的其他人?”

“监控。”男人道。

还真就忘了这茬,夏阅缓缓直起腰,松开握把手的指尖,很防备地放他进来。

陆商不慌不忙迈入,反手关上身后的门,只听一声短促脆响,房间门被他落了锁。

夏阅跟着背脊一挺,不由自主加紧双腿,脸上那几分惊讶慌乱,早已不是装出来的了,“找、找我干嘛??”

陆商黑眸轻抬,目光压迫感十足地,碾过他绷紧的面容,“找你对戏。”

话音落下,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他淡淡地沉下眉眼,卷两边的衬衫衣袖。

说来也巧的是,陆商今天穿的,正是昨天晚上,他穿过的那件,纯黑色的衬衫。男人甚至搭了袖扣,袖扣上的冷色金属,在灯光里溢散出寒芒。

陆商面上毫无波澜,似风平浪静的湖面,却望不见清透湖底。

夏阅觉得他要卷的,不是那两边袖子,是自己狂跳的心。

“……对戏卷袖子干嘛?”他诚惶诚恐问。

“我热。”男人话语简短。

“热可以把空调开低——”夏阅自认为机灵地枪话。

“说的也是。”对方从容地接话,从袖扣上拿开手,“那就不卷了。”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转而落在了他胸口。指尖动作有条不紊,他开始解衬衫扣子。

夏阅猛吸一口凉气,头发丝都炸起来了,“脱、脱衣服干嘛?不是要对戏吗?”

“脱了不能对?”解完最后一粒扣子,男人没有脱下衬衫。

衬衫从身前微微敞开,性感漂亮的胸腹露出,对方好似还留有一点,仅剩可怜的绅士风度。

夏阅长长吁了口气,心脏跳得没那么快了。这副半脱不脱的模样,在经历过昨晚的事后,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

毕竟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初那个,青涩懵懂的他。现在的他,是经历过大场面的。

他一口气吐到半路,神色镇定地抬眼皮,看清陆商的动作时,差点被那口气噎住——

对方不脱衣服,改解皮带扣了。

从腰间抽出皮带,陆商沉眉松开指尖,皮带掉在了他脚边。男人抬腿越过皮带,径自走到沙发前坐下。

长腿曲起双膝分开,他姿态雍容气势冷冽,视线落定在夏阅脸上,掌心拍向自己的腿上,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过来,自己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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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上,到嘴边的肉吐出来了。

第61章 留下

夏阅脸都红了,磨磨蹭蹭走过去,半天都没抬腿坐。

陆商也不出声催促,只等着他慢慢挪近,路过地上的皮带时,还让他将皮带捡起,与剧本一道拿过来。

浑然不知他心中想法,夏阅将皮带递还给他。男人接过皮带放下,下巴轻压视线低垂,再度扫过自己大腿。

夏阅心神一凛,磕磕绊绊地问:“对戏为什么要……”

“不听话了吗?”男人淡淡截断。

夏阅嘴唇动了动,想到今天热搜这事,是自己干坏事在先,陆商来找他算账,其实也是应该的。最终什么都没说,他老实地抬起腿,跨坐在男人膝上。

陆商的手伸入他衣服里。

夏阅如惊弓之鸟,肩胛骨猛地内缩,腰侧线条拉长绷紧,就要迅速朝后退去。

男人手臂有力环住他,将他圈划入自己地盘,金属袖扣压上他背脊。

背脊中间的浅沟,立刻就像坠入了冰片,传来微微冰凉的触感。夏阅低低惊呼出声,一双杏仁瞳睁圆了,面上有些措手不及。

袖扣抵着那条沟壑,来来回回摩挲起来,陆商抬眼望向他问:“很冰?”

夏阅先是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如实回答对方:“现在不冰了。”

陆商唇角轻轻勾起,“它都被你蹭热了。”

夏阅有点懵地看他,面庞莫名热得厉害。男人说的是实话没错,可这话落在他耳朵里,怎么就像是变了味呢。

莫不是他心太脏,听什么都是脏的?

他略略有些惭愧,不自在地抿抿唇,将脸从对方视野内偏开。

陆商掌心向上移去,抚摸上他的肩胛骨,手中温度暖和发烫,从嘴里吐出来的话,却严格到不近人情:“现在可以开始了。”

夏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语气中的困惑毫无作伪:“……开始什么?”

对方并未正面答话,另一只手拿起剧本,慢慢背出一句台词。

托陆商强调的福,夏阅现在读剧本,不会只读自己那部分。台词怎么念角色怎么演,语气氛围都要承前启后。

所以没怎么思考,他立马就听出来,陆商说的这句台词,是明天拍的那场戏。

起初夏阅接角色时,演的是与男主作对,阻碍他成事的炮灰。现今新加的戏份中,他的身份也发生转变,成为与男主有共同利益,半路踏上男主那条船,从此为他做事的暗桩。

明天的那场戏,是夏阅最后一场戏。台词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可眼下被陆商抱坐在腿上,他就像考场发挥失常的考生,挤牙膏般艰难挤出下一句来。

“错了。”考官神情公正,缓缓皱起眉来,“手伸出来。”

夏阅面容紧张迷惘,下意识蜷缩着手指头,朝对方伸出了一只手。

陆商眉眼不动,视线坠落下来,“手心摊开。”

夏阅手轻轻一动,捧着落在掌心的目光,犹如捧着千斤顶般重。在陆商的注视下,他磨蹭着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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