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282)+番外

作者: 甜宠文,慢热古代架空穿越 阅读记录

他俩虽然只占了一成利但也是主家之一,蒙络不在,按规矩他俩是要去的。

那邀贴上的日子在后天晚上,不急,所以雷栗和周毅打算今天去做身像样的衣服再去自家产业看看,以往都只见到账本拿到分红,还没逛过呢。

也不提前跟店里人说。

雷栗和周毅就装作普通客人进去,先去的自然是最出名的一家川菜馆。

这是打着中川特色幌子,再融合本地口味推出菜色的,尤其是西岭跟百洄府城相近,水运发达来往便利,百洄很多海货都会流入西岭府城,所以川菜馆里跟海鲜相关的菜肴占了一半。

鲜美丰富的海鲜跟热辣滚烫的辣椒碰撞,那滋味是难以言喻的美妙,吃过的客人都流连忘返,要不是西岭没有罂.粟,恐怕都要被人举报掺毒了。

西岭这家川菜馆特别能赚钱,简直就是吞金兽,因此很受蒙家的重视,派来的掌柜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馆里的卫生和服务都十分到位。

反正雷栗没有挑出什么毛病。

周毅也没有挑出毛病来。

“这馆里的大厨做菜很老道,不管是虾蟹还是海鱼河鱼,处理得都非常到位,保留了原味的同时滋味也足。”

周毅边说,边拆一只大蟹,手边一溜的拆蟹工具。

馆里的定位是府城的中上层人,所以服务贴心到简直是饭来张口,不管是剥虾蟹还是给鱼挑刺,蘸酱料调酱料都可以,甚至还能给客人照顾孩子给孩子喂饭。

雷栗和周毅就坐在一楼的大堂里,没有在包厢,所以能看见店员给一个小男孩拆蟹,还给他擦嘴巴。

“不过一般来这儿吃饭的大户人家都有丫鬟小厮,自家用惯又知根知底的,比馆里的员工更放心。”

雷栗看了几眼后道,“这大堂里带孩子来的不少,但只有一两家会把孩子给店员带。”

“确实。”

周毅点点头。

不过这服务虽然少人用,但在客人中的评价是很高的,尤其馆里的店员都经过专门的培训,不管是剥虾拆蟹还是挑鱼刺哄孩子都很有一手。

有些人家的丫鬟小厮不会或不擅长,就会让店员来。

“而且我们这馆里的员工也不单有年轻周正的汉子,还有俊秀端正的年轻姑娘和哥儿,看着赏心悦目,手也巧,来吃饭的客人都心情舒畅好胃口了。”

雷栗笑着看周毅,“这法子当初还是你提的,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想法,难不成是以前被人伺候惯了,出来吃饭没人伺候不香了?”

“都说我家不是什么富贵……”

周毅对上那双笑眯眯明显促狭的眼,好笑地叹气道,“这是我以前看见过别的店这样做,才知道的。”

“出门吃饭总有这样那样的不方便,我们店的火锅还是新鲜东西,有些人第一次来不知道怎么吃,但有人引导帮着做,客人就不会闹笑话觉得落面子了。”

“服务到位了,口碑打出去了,回头客就多了。”

第172章 情窦初开又闭了

在“一家川菜馆”吃过后,雷栗和周毅又去了其他店面。

西岭府城富饶,富贵闲人也多,这里的生意也是除中川府城外铺设最多的。

光是川菜馆就有五家,分别设在最热闹的商业主街和最大的四个南北港口,这些港口对着中川、百洄和南江,其中靠百洄的两家,主打的鱼鲜菜色也是最多的。

“面包店和糖水店分别有六家,家常菜店有三家,早茶店有三家,凉茶店就多了,随便什么小铺面就能开所以有十家,走的是薄利多销路线。”

雷栗对自家生意了如指掌,还在西岭府城地图上标出来给周毅看,“这里还有两家养生汤店,可以外送,因为很多人家都会提前订。”

“知府家的老夫人去年过六十大寿,还点名要我们家办,从家常菜店、川菜馆和汤店抽了好些大厨和店员去,办得漂漂亮亮的。”

“当时在西岭可是风头无两,还传到了中川和百洄,风评十分好,所以蒙家打算今年在百洄和南江等七个府城也开几家。”

“一下开这么多?”

周毅有点讶异。

他记得目前只有西岭和中川的府县开设了“一家”的店铺,因为蒙家原本的米粮生意主要也是在这两个府城,在百洄南江等地人手和人脉都不多。

所以他有点担心,“赚钱虽然要紧,但稳扎稳打比较好,同时展开这么多生意,蒙家顾得过来吗?”

“而且每一个府城的风俗口味都有差异,要先调查,因地制宜,要找好厨师和服务员提前培训。”

“还要跟当地的官员打好关系,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者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外来的分走了人家的蛋糕,很容易受到当地商贾的联合打压。”

“这些蒙家也知道。”

雷栗见他忧虑,笑了笑说,“去年蒙络就跟我说蒙家有这个意思,现在再提,应该是蒙家已经提前摸底过了。”

“反正风险他们担,开成了咱就多几个府城的收益,开不成也没什么,在中川和西岭的赚的银子够吃喝不愁了。”

“也是。”

周毅点点头不再想这些了,蒙家在商场沉淫这么多年,肯定比他懂做生意。

“蒙络是我们的朋友,你写信跟他提醒一下,让家里不要操之过急,后面发展如何就是他们的事了。”

“我知道。”

雷栗微微颔首,鼻前闻到一股香甜如蜜的气味,就知道已经到他家的面包店了,抬头一看果然是。

“一家面包店”跟其他的糕点铺子不一样,采取了现代面包店的样式,虽然没有玻璃柜但用了木柜,柜两边都是开放式的,还垂了浅色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