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394)+番外
“牙坏了也能接啊。”
雷栗笑意愉悦,伸出那条灵活的舌头,舌尖微翘,“要不要跟我试试?我可会接吻了,就是老了牙都掉光了,我也能把你亲爽了。”
“……”
周毅耳根烧红,装不了面不改色了。
雷栗倏然拽他到跟前,见他差点跌到自己怀里,还戏谑地笑,“真的不试试?我有多会接吻你又不是不知道。”
“……”
周毅闻言,下意识抿了嘴唇,他自然知道雷栗的嘴唇有多软,舌头有多灵活,接吻感觉有多好。
只是雷栗亲嘴时很不老实,总会在他身上乱摸乱蹭,把事态往不可描述的方向拽。
“真不亲?”
雷栗微歪头,笑意狡黠,“不亲我找别人亲了?”
“不行。”
周毅嘴比脑子快,目光略带幽怨地睨着他,“答应过我不能开这种玩笑的,你还开,要是我说我找别人亲……”
“去呗。”
雷栗笑得跋扈张扬,有恃无恐,“你想找谁亲就找呗,我又不会拦着你。”
“你明知道我不会。”
周毅目光更幽怨,雷栗便笑得狡黠,“谁叫你喜欢我,我这么霸道,还不是你纵出来的?”
“又是我的锅了……”
周毅嘟囔到一半,就被雷栗堵住了嘴,那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他又仔仔细细地品味了一遍。
“甜食是戒不了了。”
雷栗舔着嘴唇,笑意深长,“吃过这么多东西,就属相公最甜了。我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吃着,时时刻刻都含着……哪儿戒得了”
这话十分有暗示性。
周毅秒懂,因接吻而涨红的脸更红,赧热一片,即使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他还是有点不习惯雷栗这过于直白和下流的说话方式。
“爹娘出去了,生姜和周周在村庆,家里的丫鬟小厮我也放了假,家里就剩我们俩了……”
雷栗轻声细语,眼底欲色翻涌,带着燎人的热度。
他拉着周毅的手往自己衣摆下钻,衣带在接吻时就被他解开了,轻而易举就能钻进去,触摸到他细腻雪白的皮肤,觑到那白肤上深色红紫的吻痕。
“爹不是新做了一个吊椅秋千?在后院刚绑上,绳子很结实,我们去那儿做……不会有人看见的。”
“……在院子里?”
周毅略微迟疑,就被雷栗拉到了后院,映入眼中的是晾着衣服的没人的院子,和高大树枝上挂着的秋千。
这树是生姜刚出生没多久移植过来的,已经是二十多年的老树,枝繁叶茂,树枝粗壮,吊着的秋千是椅式的,可容纳两个成年人坐进去。
正方便了夫夫俩。
或者说方便了雷栗。
周毅有点担心秋千的绳子不够粗实,他刚看了几眼,就被雷栗一拽,坐进了秋千里,那漂亮而急性子的人也坐在了他的腰上。
雷栗的身量挺拔,腰细腿长,蜷曲地伏在周毅身上,衣服底下是紧实劲瘦的肌肉,充满了成年雄鹿般的矫健的力量感和流畅优雅的美感。
“吱”
“吱”
在秋千摇摆的外力支持下,比在其他地方更省力,轻轻一动就晃起来,但也累得大汗淋漓。
周毅面红耳热,嘴唇抿紧,目光从雷栗身上移不开,羞耻心又让他时刻注意着四周,听到一点像是有人回来的风吹草动,他就紧张得绷起来。
雷栗就笑。
“怕什么?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夫,在自家闹一会儿有什么。”
“会被人看见……”
周毅低声微喘粗气说,双手扶着雷栗的腰,不让他因为没力气而不小心摔落下去,也帮他省一些力。
“这样才刺激啊。”
雷栗俯下身子亲他的唇角,又撬开他的嘴唇深吻,好一会儿,才轻轻喘息着说,“瞧,你比以往兴奋许多,掐我腰的力气都大了,掐得我好疼……”
“疼?”
周毅连松了手,紧张得瞧雷栗的腰上,没瞧见明显的印子才松了口气,他一向很控制小心的,不会弄出过多痕迹。
但雷栗喜欢的偏偏相反,总会故意引诱刺激周毅,让他力气不小心使大了掐紫了皮肤,或者要他亲咬自己的肩头胸膛,和其他不为人知的地方。
周毅内敛,容易害臊,却不易过激,可也经不住心上人一直闹,最后弄得雷栗一身颜色,他自己也一身印子。
雷栗爱亲人也咬人。
即使周毅肤色最深最不明显那几年,雷栗留下的印记也鲜明清晰,同一个地方被咬抓得多了,牙印和抓痕结了一次又一次血痂,留下一道道疤。
新旧交错。
密密麻麻。
仿佛被家暴虐待了。
第238章 雷栗他温柔又善良
只做了两次。
周毅身上又添新伤,他习惯了也不觉得疼,懒得抹药,收拾好秋千,给雷栗洗澡换了衣服,就去做饭了。
堂屋的椅子铺了软垫。
雷栗懒洋洋地倚躺在宽大的椅子上,叉起周毅做的桂花冻慢慢地吃,一边不徐不疾地翻过书页。
这书是周毅最近看的,写的是大佑朝开朝以来的名人传记,夹杂着一些有趣的传闻,小部分或真或假的风流韵事。
周毅不爱看那些绯闻,只看前头的从正史上摘抄下来,做了注解翻译成大白话的个传,碰到喜欢的诗句才做个标记。
而雷栗直接略过正史个传。
他只看后头的杂事小记,时不时批判几句,不赞同有些人的愚忠或愚孝,还用笔在旁边打个叉,画个乌龟。
看得正兴头,他耳朵一动,听见大门打开。
他抬眼一瞧就见小宝牵着生姜进来,生姜的小脸蛋上挂着泪痕,可怜又委屈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