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牢(68)
那两个还在打算思量的蛊师,突然感觉到无羽翅的重量减轻,当他们两回过头来的时候,就见到了跳下去的,钟涣秧的背影。
这是什么情况!?
就当那两个蛊师来到边缘查看的时候,梅无咎和钟涣秧很快没了踪影。
“糟了,难道是间谍!?”
“间谍!?”
思索至此,其中一位蛊师一跃而下,跳到了那竹楼顶道:“你且回去告诉族长,他们身上没有登云蛊,不能在这地上行走,逃不了多远。”
说完,那蛊师快速的进入楼中。
另一位蛊师则是催动脚下的无羽翅,快速的向那云疆蛊地最中心的,最高高楼飞去。
梅无咎快步在那楼中穿梭着,楼道杂乱,人员冗杂。
云疆蛊地的本民看着异样服装的梅无咎钟涣秧两人,无不发出了异样的眼神。
钟涣秧跟在梅无咎的身后,皱眉问道:“你这是准备干什么!?”
梅无咎坏笑着道:“当然是给那云疆蛊地的族长一个大惊喜!”
“大惊喜!?”
钟涣秧一脸疑惑,可是在转过头来的时候。
那身后,一道急促的人影正在不断的缩短着和他们的距离。
“那蛊师追来了!”
钟涣秧冷声。
梅无咎在听到钟涣秧的提示之后,眼睛一亮,真怕他不敢追过来呢!
钟涣秧将长剑扣在手中,而那蛊师则是一脸严肃的站在正对面道:“白雪门客,为何突然跳下无羽翅!?”
钟涣秧看向梅无咎,只见梅无咎整个人半跪在地上,一口鲜血猛的吐出:“你给我下毒蛊!你是什么意思!?”
钟涣秧睁大了眼,他还没等回过神来。
那站在正对面对峙着的故事率先开口:“你说什么!?我给你下蛊!?”
梅无咎不断咳嗽着,眼神阴厉的看向那蛊师:“既然,你想我死,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梅无咎整个人冲向了那还在诧异之中的蛊师。
钟涣秧先是同那蛊师一样的诧异不解,但是在见到梅无咎一点灵力都没调动就冲向蛊师之时,钟涣秧也算知道梅无咎的算盘是什么了。
便也侧过身来,任那梅无咎径直冲向蛊师。
蛊师看着口吐鲜血,满面血红,十分惨状的梅无咎,一脸狰狞的向自己扑来,也是被吓的顿时离手一只蛊物。
只见那蛊物像是蚂蚱一般跳起,在接触到梅无咎后,梅无咎整个人被弹开了数百步远。
见到梅无咎被弹开,那蛊师也是难得的长舒出一口气来。
梅无咎整个人倒在地上,只感觉到和那蚂蚱接触的胸口被压了千斤的重量。
那蛊师在见到梅无咎被制服住后,便也恶狠狠的看向了钟涣秧。
钟涣秧在感受到那蛊师的眼神之后,默默的抬起长剑,剑尖闪烁着夺命的光芒,像是在警示那个蛊师莫要做出傻事。
同为多年的老手,那蛊师在见到钟涣秧的动作之后,也是十分防备的站在原地,而这楼道里,原本是看戏的本民,在见到梅无咎倒地吐血的惨状之后,也都是十分识趣的躲回了房门之中。
钟涣秧:“殴打使者,你该当何罪!?”
什么!?蛊师一脸疑惑的看向钟涣秧,他不知道钟涣秧为何会冷不丁的说出这一句,刚才明显不是梅无咎冲向自己,自己出于自保,才将梅无咎弹开的吗!?
还有刚才,那个倒地吐血之人,为何要无限于自己,说自己给他下了毒蛊……
当问题一点一点的像是线条一般叠加的时候,人的思维就会自然而然的出于干净的目的,将它理的清楚些。
现在的蛊师的脑海里,正在浮现刚才所有的线索和疑点,直到最后,这些线索和疑点都直直的指向了一个词。
那就是诬陷!
蛊师不解,为何面前的人,自己未曾见过一面,就要如此的诬陷自己,从刚才说自己下毒蛊,再到引出自己发动蛊物反击。
钟涣秧看着那在地上躺着,像是彻底闭气的梅无咎,眼里是厌恶鄙视,毕竟梅无咎虽然想出了在这云疆蛊地长久的法子,但是这法子也未免太过于阴毒了。
或者准确的说来,应该是无耻。
如此无耻的碰瓷行为,他钟涣秧自然是不会做的,但是梅无咎做出来了,还是这般的恬不知耻,从之前在钟山见到后。
钟涣秧也许就该彻底的明白,这梅无咎就是什么样的人。
不过,对于钟涣秧来说,他不屑讨厌甚至说是厌恶的东西,在自己身侧发生之时,却又多出了些趣味,他深知这是一种堪称邪恶的趣味。
但是它就像那路边随手拔出一根狗尾巴衔在嘴边一样,虽然是无聊的,无意可能还是有些混子的,但是它就是好玩。
仅此而已。
蛊师忍着内心的疑惑,开口询问道:“二位,我并未曾见过二位,也不知是在何时在何地愧对过二位,还请二位给我一个机会,我好改过。”
显然,这蛊师是在示好,是在做出最大的让步。
可是这些对于梅无咎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而那一边冷漠的钟涣秧也是没有太大的可能突然开口去接受。
毕竟,这一切正如那蛊师所说,两人并没有过任何的交集,但是现在,梅无咎和钟涣秧则是正在碰瓷此人。
想到此处,钟涣秧握紧了拳头,他属实知道,这样的行为堪称恶劣,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又不得不催动着他去做。
“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声厉喝发出。
那蛊师一听。
连忙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