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重生之我在酒厂当酒保(464)
琴酒这是来大姨夫了,还是因为波本最近立功太多他不乐意了啊?不能啊,这两种可能性都很小啊,毕竟琴酒么得感情,又应该是再怎么看不惯波本的神秘主义又满意组织成员好好干活的啊。
我囧囧的:“你打笨蛋,打我干什么鸭!”
琴酒嗤笑一声。
我弱弱地低下头:“好嘛好嘛,笨蛋是我,你又不是第一天觉得我是笨蛋了。”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我都承认我是笨蛋了,琴酒怎么更生气了!
肉眼可见的气场变化,同时发生的居然是我直接被琴酒用双手握住,从吧台里面举出来了。
琴酒,果真是,臂力惊人。
我敢说我做梦都没想到真的能有人坐着都可以把我从酒吧的吧台里面整出来,做梦都没有。
双脚离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发懵的,如果不是氛围不对,我都想来上那么一句“举高高咯”。
可是显然,我擅自加封的监护人琴酒并没有带我举高高玩的意思,非但没有,在我被他从吧台里面拎出来之后,他还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是这样的,琴酒的手是握着我的双臂以下的部位的,通俗来说就是腋窝下面,因为上面的话我的痒痒肉十分丰富,是一碰就会嗷嗷笑的,琴酒也知道。
然后吧,就是说,那个位置,确实不会让我想笑,可是,可是,可是!
那个位置但凡再往下一点点很容易就碰到我的胸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怎么习惯肢体接触,我也是正正经经的女孩子,我也是有羞涩之心的,琴酒你不能因为觉得我是笨蛋,就不把我当女人了吧!
我呼吸都乱了,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呼吸,同时脸也滚烫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确定琴酒和我不一样,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我都要以为这是什么“占人便宜者人恒占之”的天道好轮回了。
“琴酒……”我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挪开又担心往下推的话会直接碰到,就只能僵硬地握着,手足无措地问,“要、要不,你先把我松开?”
我的动作并没有成功给琴酒暗示,他不仅没有如我所愿地松开我,反而手上用力,我直接被他的力道带着膝盖跪在了他的大腿上,才能勉勉强强保持住平衡。
我慌乱地把爪子攀上他的肩膀,入目的是黑色的冷硬风衣,再抬头,慢半拍撞进了男人幽深的视线里。
琴酒一向冷硬的脸上带着笑意,这么一看,不像是生气了。
是因为我现在的茫然呆样子取悦到他了吗?我恍然地睁大杏仁眼,被倏然危险起来的幽绿色眼瞳一盯,又瞬间惊醒。
我下意识四处甩头。
我这个样子有人看到吗?
还好,没有,今天琴酒来得很晚,酒吧里其他的客人现在陆陆续续都走了,就连我的同事们都在伏特加的暗示下提前下班了。所以酒吧里现在还在喘气的只有我、琴酒和伏特加。
伏特加!救命!
我如同看到救星一样从眼中射出激动的求助目光,伏特加却不看我,只是抬头望天。
看错你了!
“英子。”
我被琴酒的沉声强制转回了头。
琴酒握在我身上的手顺着身体的线条一路滑落,还不等我叫出来,就已经握上了我的腰。
我发出一声闷哼,手肘靠上了他的肩膀,才没有直接软到他身上。
“琴酒?”
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我的腰,观察我变了频率的呼吸和越来越烫的脸,饶有兴趣地勾起唇。
不行,不对。
这样不对。
再怎么迟钝,我也意识到了今天的琴酒太过不对劲。这样下去不行,绝对不行。
我一咬牙,突然爆发出力量,挣脱了琴酒双手对我腰间的禁锢,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下来,想都没想地就踉踉跄跄地逃跑。
逃出酒吧。
门外是深夜的东京街头,凌晨时分,旁边的店大多都关门了。
只有依旧工作的霓虹灯牌,混白的路灯,和微弱的星光。
我不知道自己是往什么方向跑的,我只知道在我跑不动的时候,我直接原地蹲了下来。
埋头捂住了我的脸。
琴酒刚才的动作,如果我没有意会错,他是想……了我吗?
怎么可能……
怎么会……
为什么……
不是没有过更暧昧的举动,因为琴酒一向的冷淡人设,在威士忌三人组还没出现之前,他是我最喜欢调戏和想要看他变脸样子的人。
在黑衣组织那混乱的环境里,又因为琴酒做过我的教官,在训练场上摔摔打打那么多次……总之琴酒是在黑衣组织中,我最能放肆在他身上捣乱,又不用担心真的会擦枪走火的人。
曾经。
准确来说,是曾经吗?
怎么可能,那可是琴酒。贝尔摩德那么一个艳光四射的大美人,那么多次暗示都没有成功过的琴酒。清心寡欲到我都怀疑他彻底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琴酒。
他是喝多了?还是中春药了?
不对,他才喝多少,而且他喝的都是我亲手调的酒,不可能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更别提,我是见过琴酒中药的样子的,简单来说,就是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琴酒有极强的耐药性,还有强大的自制力……
我感觉我脑子要炸了。
比前天在工藤宅面对突然跟我爆马的赤井秀一的时候还要炸。
我甚至都忘了我如今身在江户川柯南已经现世的霓虹东京街头,还是深夜,那叫一个危险。
脚步声。
训练有素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