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公!(71)
年幼的白挽和曲青黛常常能见面。
几乎只要周末放学,他就会和外婆去城外看妈妈。
白挽前十几年的人生是快乐和幸福的。
直到后来白家逐渐落败。
白源忙得焦头烂额,总算想起自己有个长得还不错的儿子,便时不时叫他回来,带他出席一些场合。
“小挽,说话好听一点。”白源起初对他态度不错,“多结交一些有用的朋友,知道吗?”
白挽是天生的社交圣体,在学校就深受同学老师喜欢,社交场合同样。
名利场上的社交总归有些不同。
白挽不太喜欢去,试图反抗,白源察觉他的意图,让人带他妈妈换了地方休养,告诉他:“陪爸爸应完晚上的酒局,再让你和你妈见面。”
他白天要上学,晚上有需要就得陪白源去酒局。
有一次傍晚。
下雨了,接白挽的车在路上堵车,他只得自己打车过来。
伞坏了,白挽下车,浑身近乎湿透。
偏偏他运气不好,在酒店门口摔了一跤,狼狈得像一只湿淋淋的小流浪猫。
此时,白源催促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白挽心情糟透了,雨水从发丝滚进眼眶,他挣扎着爬起,一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黑色皮鞋停在他面前。
面前的雨被一把黑伞挡住了。
白挽仰起脑袋,在暗黑伞面下撞入一双幽冷无情的眼瞳。
“起得来?”
“起、起得来。”白挽自己爬起来,捡起书包,略有些无措地站着,“谢谢,谢谢你。”
从后赶来的任特助莫名其妙。
他老板连把手都没搭,谢啥呢?
“不用谢。”男人半点不谦虚地应了,“去哪儿?”
伞足够大,拢住了白挽,他指了指旁边的酒店。
指完他就后悔了。
对方看上去想把伞给他,见他目的地已到,便和任特助上了路边的车扬长而去。
唯有白挽站在酒店门口,分不清雨声和心跳声谁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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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白挽眼泪就没停过,自己抱着尾巴委委屈屈,“站不稳了……”
盛云客从后吻着他耳垂,“去床上?”
白挽啪嗒啪嗒掉眼泪,侧过来要抱,“抱我去。”
盛云客抱起他,这时的白挽身体尤其软,在他怀里还乖乖抱着尾巴,泪珠挂在睫毛,惹人怜惜得不像话。
一股破坏欲在心底滋长。
连体睡衣有拉链的好处就是方便拉下去,也方便拉上来。
拉好了宛若什么都没发生,唯有白挽无力倒床,活人微死。
盛云客又来吻他。
只有他眼前的白挽能任他摆布,他想亲想摸想做什么都行,白挽不会拒绝他,反而会听话地不明显地讨好,没人比白挽更愿意哄他高兴。
这会是装出来的么?
被吻的白挽迷迷糊糊睁眼,泪水尚未凝干,有气无力地回应他。
“白挽。”盛云客咬/住他下唇,半强迫地说,“说你爱我。”
白挽:“呜…我爱你。”
“嗯。”
盛云客满意了,咬变成轻柔的吻。
这就够了。
无论是不是装的,这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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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里醒来,白挽听到窗外的雨声,差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旁边床垫陷下去。
“你太过分了!!!!!!”
白挽加了好几个感叹号,可见其有多生气。
盛云客:“哪里过分?”
“你你你!”白挽回忆昨夜,气得头发丝儿炸毛,“你竟然叫我自己抱着尾巴!”
“我的错,下次带尾巴一起玩。”
“?!!!”
白挽恨自己想象力丰富,画面一出现就开闸收不回去了。
“你休想!我是不会配合的!”他抬脚乱踹,尾巴在屁股下面跟着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人/兽//癖,做人满足不了你了对不对?”
盛云客捉住他的脚踝,“对。”
“对?!”
白挽起床,“我要把我的小动物睡衣都换了,全换成红绿小碎花的款式,看你能不能起来。”
盛云客拦住他,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
亲了亲他的鼻尖,唇角,下巴。
“宝宝。”
与多年前雨声中的音色重合,白挽不闹了,羞涩回应:“嗯。”
“记不记得我说过,我第一次注意到你,不是在你丢袖扣的休息室。”盛云客说。
白挽咽了咽口水,“可是,我们就是那时才有说话的啊……”
他们第一次说话其实在那时的三年前,酒店外,缺乏善心的盛云客帮他遮了一小会儿的雨,那年白挽十七岁。
所以,他是记得的吗?
“更早一点。”盛云客说,“挺早前就有人和我提过你,你人缘不错,真正注意到你是在一家医院,我去办点事,住院楼外面,你在一棵树下。”
……原来不是记得那次。
白挽回忆他在医院做过什么,当时他应该刚看望完外婆。
“我在做什么被你注意到了啊?”
“抽烟。”
“?!”
“白小挽,你还”
白挽在他开口前捂住他的嘴,“好了别想了!你不记得了!”
他缩起脚趾,早知道是这个答案他上次和这次就不问了!
盛云客不喜欢烟味,有他在的场合没人敢抽烟。
难怪后来他总表现得对白挽不喜,原来他早就触到对方雷点而不自知。
“嗯。”盛云客就着吻了下他的手心,“忘不掉,宝宝,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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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的白挽决定下床给他来一曲惊鸿舞,结果腰扭了在床上躺半天。